尽力支撑着自己的身子,浅浅地进入。舒芳一时迷乱地抱住他,一时又清醒过来,双手把他推开一定的距离。陈默始终清醒地提醒着自己不要深入,这种清醒令**变成了一种作业,索然无味起来。最后,他终于支撑不住自己,翻身下来。
怎么了?舒芳问。
没什么。
实在受不了,我用手让你舒服吧。(逝去手打 shouda8。com)舒芳说,手轻轻地探了过来,握住他的生命之根。他挺过身去,一只手搂住她的头,把她拉向自己,让她的小嘴贴在自己的胸口上。舒芳一下子明白过来,小口一张,含住他的**,轻轻吮吸起来,手在下面悉悉索索动着。
他闭上眼睛,感觉到**无限放大,好像儿时的梦境那样,混沌膨胀,不可抑止。他更紧一点地贴向她温暖的身体,一阵阵**的快感使他颤栗,于是更用力地把她的头拉向自己,仿佛要把她镶嵌进自己的胸膛。
突然,她吮吸的小嘴离开了他的胸膛,一路向下,她的香舌经过的地方,每一寸肌皮肤都噼噼啪啪地闪着蓝色的电光,照亮了**之路。她的头发散落在他的肚皮上,痒痒的。终于,她的小嘴到达那里了,有一瞬间,她犹豫起来,她握着它,疑视着,就像是欣赏一件高贵的艺术品。但是她的眼睛却把她的迟疑,犹豫毫无保留地写在脸上。终于,她的脸上露出了种牺牲地神情,向它俯过身去,张嘴含住了它。
他战栗起来,倏忽之间,他的眼前突然浮现出素芬那健康红润的脸孔,那闪烁着深情的目光,仿佛在向他招手,强烈的**的快感传来,他禁不住呻吟起来,终于喷发了。
男人是肉欲的动物。陈默突然想起了不知在哪本书上看到的句子。在这一刻,他看清了自己,不管他怎么欺骗自己,其实在心里,他对那个迷人的女孩,还是有着那么强烈的**,那种**像火山一样,压抑得越深,也许喷发得将越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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