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萌实在没有办法睡着,一直在胡思乱想,可是那种让她无比辛苦的滋味怎么也驱之不去,甚至还有愈演愈烈之势,一种火辣辣的羞意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那颗纠结的心。 ^^
更让宁萌郁闷的是,沈浪那坏人居然睡着了,呼噜声虽然不大,可是有一声没一声的,时断时续,而且忽长忽短,就像故意捉弄人一样,让人根本抓不住节奏,好不容易适应了可它的频率又变了,无比的闹心,宁萌觉得这人简直根本就是一只没心没肺的禽.兽。
宁萌悲哀地想,你这个可恶的坏人,我宁可让你对人家使坏,也不要这种没完没了的折磨,因为使坏的话自己至少还可以躲、可以避、可以反抗,可是这种呼噜磨人术,根本就是让人无计可施。\
忍耐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宁萌几乎都要哭出来了,这个夜晚为什么这么纠结?不尽没有体会到想象中的清凉的夜风和那闪烁的夜空,还甚至把自己的“初摸”给丢了,里打外拐亏大了。
宁萌越想越气愤,真想狠下心来咬这个死人一口,可是等她翻过身去准备咬的时候忽然没勇气了,如果咬疼了还好,如果咬不疼岂不是和吻他差不多?此法大大的不妙,对了,刚才他把气故意吹在自己脖子里,现在本姑娘再吹回去不就行了?把他弄醒,看他还打这酷刑一样的呼噜!
于是,宁萌开始吹气,鼓起了美丽的腮帮里努力而认真地吹,她感觉自己使尽浑身解数吹出来的气都要赶上三四级微风了,可是那死人依旧是死人,丝毫没有“转活”的迹象。\
不行,累死本姑娘了,腮帮子好酸,大脑都要缺氧了。
吹气行动告一段落,宁萌开始大口地喘息,补充一下缺失的氧气,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趁着喘息的间隙,宁萌开始无所事事开始打量沈浪的背影。
这个家伙的肩膀还真不赖,厚重,宽阔,充满了力量感,宁萌想起来自己曾三次被这个臂膀抱上大楼,想起那似乎飞在空中的情形,忍不住有点慌乱了,心道,说起来,这个家伙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很有安全感,如果不是小如的男朋友那该多好?
如果?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如果啊?宁萌忽然有些泄气,为什么以前都没有遇到一个可心的男人?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还偏偏被闺蜜捷足先登了。\
或者,起宁萌这个名字,根本就是为这个失败的人生准备的,她宁可是不是宁萌,而是柠檬,让这个男人把自己吃了得了。
宁萌伸出手,轻轻地在沈浪的背上抚摸着,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坚实里带着一种厚重,很安心,试想,如果某一天自己以一种正大光明的理由——比如说爱人,去抚摸,去触碰,甚至躺在上面……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会不会让自己有一种忽然拥有了全世界的满足感?
或许会吧,对宁萌看来,在很多情况下,男人就是女人的世界,对很多女人来说,男人就是她们的事业。\反过来,也是一样。
每一份爱情其实就是上帝为每一对男女划下的一个圈,那个圈就是这对男女的伊甸园,无限大,又无限小,可以让心儿无拘无束地飞翔,也可以形成一个桎梏,让两颗心披上沉重的枷锁。
宁萌在想,自己的那个伊甸园里的男人会是谁?
她不介意是沈浪,可是似乎不太现实。
虽然尽在咫尺,可是感觉却那么遥远……
好吧,与其不停地纠结,不如找个地方冷静地思考。
宁萌知道,如果一直躺在这个男人身边自己是无法冷静地思考的,所以,她决定离开,来一个小小的不辞而别。\
偷摸人家毕竟是心虚啊,你这死人现在一定不能醒来,不然本姑娘跟你没完!
宁萌在心里悄悄地跟沈浪道别,坏人,本姑娘需要好好想想,等人家确定心里有了你并且觉得离不开你的时候就会回来找你,诱.惑勾引强兼……无所不用其极,暂别了,冤家!
宁萌轻轻地在沈浪脖子里轻轻地吻了一下,她吻得很轻,但是很用心,吻毕飘然离去,就好像一根轻盈的羽毛一样从这座大楼的楼顶飘了出去,转瞬不见。
……
沈浪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这一觉他觉得睡得非常好,而且做了一个甜蜜的梦,梦里无非就是那些xx的风.流韵事,以至于让他流了大量的口水。\
小雨仍在飘,旁人的美人却不见了,好在把他的衣服留了下来。
沈浪无奈地笑了笑,自己倒是睡得很开心,不知道那姑娘睡得怎么样,估计都没有睡着吧,不然也不会离开得那么早。
幸而天上还飘着小雨,不然沈浪一定会被一早上工的工人吵醒了,谢谢小雨,让自己睡了一个好觉。
沈浪现,睡眠质量越高对修炼越是有好处,虽然比不上专门的修炼,不过聊胜于无吧。
沈浪收拾了一下东西,小心翼翼地下了楼,免得被工地的人现,徒增口角。\
现在是早上五点多,沈浪下意识地往胡铁的小院走去,或许田清雅已经开始做早餐了吧。
想起田清雅,沈浪陡然觉,这些天来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思念田清雅,这个特别的女人给了自己和其他女人截然不同的感觉,很多时候,沈浪甚至能从她那里体味到一丝母性的关怀,不单单是因为年纪的原因,而且因为她那柔情似水的性格,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没有脾气,只要看着她充满微笑的俏脸,任你多大的火气也要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沈浪的意识里,这样的女人才最适合当老婆,所以无伦招惹了多少的女人,在沈浪的心里,田清雅的地位无可动摇。\
很多时候,男人也需要一个主心骨,而田清雅就是他沈浪的主心骨,又不但是主心骨,而且是他的港湾,只要有田清雅在,沈浪就会有一种永远都不会失去方向的感觉。
二十分钟后,沈浪到了小院,循着早餐的香气,沈浪在厨房里看到了田清雅俏丽的身影。
此刻,田清雅穿着沈浪买给她的小厨裙,用一块小花布包了头,正在专心致志地熬着米粥,米粥的香气四溢,袅袅的雾气飞起老高,然后消散不见。
那柔和的背影,缓缓地移动着,恰到好处地和这个干净的厨房融合在一起,她就像厨房的一部分,在沈浪的心里汇合成两个词:家和妻子。\
只有家才能让一个男人充满归属感。
只有妻子才能一个男人有这样的感动。
家和妻子是一体的,有了她们,一个男人才算真正拥有了幸福。
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自己的妻子做早餐,那种幸福和甜蜜是用多少金钱都买不到的。
看了一会儿,沈浪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想要流泪,他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轻轻地走过去,从后面轻轻地拥住了田清雅的小蛮腰。
田清雅忽然被人抱住,显得非常慌乱,身子立刻僵硬了,可是当然看清后面之人是沈浪的时候,僵硬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满脸的慌乱也变成了惊喜。\
沈浪伏在田清雅洁白细腻的粉颈处,轻轻地亲吻着,吻过她精致小巧的下巴,渐渐吻到她的嘴角。
田清雅非常享受这样的温存,扭头吻住爱人的嘴唇,把满腔的温柔付诸那甜蜜的热吻。
汤锅里的白粥不断地翻腾着,冒着丝丝热气,可是这丝毫抵不上两个沉浸在甜蜜中的男女,沈浪的手不老实地伸进了田清雅的衣服,找到那两团久违的柔软,轻轻地抚摸揉捏着,那里才是一个男人最后的港湾,只要到了那里,别管天大的事情也会烟消云散。
“嘤咛——”田清雅敏感的身体注定让她难以承受这样的袭击,拿着勺子的右手一下子没了力气,眼看勺子就要落到地上,沈浪恰到好处地接到手里,代替田清雅不断地在白粥里搅拌着,白粥的香气四处飞散,让沈浪简直分不清那些是粥香,那些是田清雅的体香。
田清雅软软倒在沈浪的怀里,不断地索吻,这些天的思念和惦记似乎都溶化在这个吻里面。
良久,沈浪终于放开了几乎软倒的田清雅,道:“姐姐,这几天还好吧?我好想你。”
田清雅眼神水媚而光滑,轻声道:“姐姐也想你……还有两个妹妹,她们一直吵吵着要去看你,不过都被我拉住了,怕影响你考试。对了,考得应该不错吧?”
沈浪嘿嘿笑道:“当然是绝对没有问题啦,你老公是天才嘛。”
田清雅娇嗔似的横了沈浪一眼,道:“被臭美了,粥快熬好了,我再给你煎两个鸡蛋,你去叫清夕和清妍起床,好不好?”
沈浪又在田清雅唇上吻了一下,道:“好。”
沈浪出了厨房,呼吸了一口早上清新的空气,胸腔里充满了芳醇之气,这个早晨,他的心情很好,就连墙角那棵葡萄树似乎都焕着别样的美丽和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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