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你这个坏家伙,你知道吗?这是人家本学期最后一节课了呢,你都不让人家上完。”
“最后一节课?”沈浪微笑着道,“我知道,一般最后一节课都是要划重点的是不是?”
“去你的,我上课从来不划重点,况且学校有规定,不允许划重点的!”
“哦,那也很好解决啊,划非重点就行了呗!”
“你……”秦牧月有些无语,这家伙……太可气了!
“我帮你跟学生说了,你会找个时间帮他们把这节课补上的,你就不要长吁短叹的了,轻微地偶尔地叹气对放松身心有好处,可是要是长时间地叹……知道什么叫过犹不及吗?”
“去你的,我可是老师耶,不比你明白的多?”秦牧月不客气地说道。
“那可不一定,谁没有个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的时候?谁没有个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时候?所以,人不能太自以为是,都需要一面镜子,古往今来,找到自己那面镜子的人也只有唐太宗一个人而已。”
“你……”秦牧月被说得哑口无言了,虽然有些不服气,但也不能跟一个“死人”(唐太宗)争什么长短不是?
……
“我想吃午饭!”秦牧月找了一个借口,况且心在也快12点了,这个借口不算突兀。
秦牧月现在一门心思只想下车,不单单是因为不想就这样被沈浪“绑架”,还因为车太快了,秦牧月觉得此刻自己腹中有些翻江倒海。
“老实说,我也没有吃午饭呢,等这件事情解决了,我会陪着你多弥补几顿的。”
“才不要!大饿之后最忌讳大吃,对身材绝对没好处。”
“呵呵,看来你还不是很饿嘛,头脑还那么清醒,第一反应就是关心身材,伟人们说得不错,恐吓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不是强兼她,而是将她毁容。”
“去死吧,什么伟人说会这种流氓话?”
“不要以为伟人只能是那些政客或者屠夫的专有名词,其实最能够推动人类进化和展的人是心理学家和性.学家,心理学家帮助人们摆脱旁骛,全身心地制造未来,而性学家帮助人们提高性.生活质量,进而繁育出更高素质的后代。他们才是真正的伟人,无冕之王一般应该用来形容他们。”
秦牧月暂时失语中……跟这个家伙讲道理是不太可能的,他就像某国的官府一样,你和他讲道理,他和你耍流氓;你和他耍流氓,他和你**制;你和他**制,他和你讲政治;你和他讲政治,他和你讲国情;你和他讲国情,他和你讲接轨;你和他讲接轨,他又和你讲国情……
总之,到最后道理都在他那里,他是正确的代名词,他是真理的言人,你被欺负得玉仙玉死还要感谢他,感恩戴德地大唱幸福生活多美好!
他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流氓无赖小混蛋!
可是秦牧月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家伙产生了别样的情愫,她想找出证据证明这不是真的,可惜到后来统统失败了,她不能欺骗自己的感觉——她真的喜欢上了一个比自己小了五六岁的小混蛋!
秦牧月觉得自己没救了。
算了,没救就没救吧,人生一世,不过百年,或许还不到,没有那么多时间进行自我救赎,况且已经丢掉三十年了!
秦牧月安静了,闭上小嘴,不吵不闹,甚至还不时地偷看沈浪几眼。
不过她看到的只是沈浪嘴角那抹捉狎的微笑,微微牵动了嘴角,弯起一个再小不过的弧度,不是很明显,却刚刚好够让你看明白,好让你知道,我知道你在偷看我,不过没关系,随便看!
秦牧月偷看了几次,似乎都被现,她感觉在自取其辱,羞愤之下也就不看了,她没有那么好的心理素质,起码跟沈浪那小混蛋没法比。
半个藏娇不成?
想得美!
我秦牧月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也没有什么大志向,也不想当什么女强人,可是也没有沦落到让男人包养的地步!
“喂,你到底想干什么?”秦牧月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面色极其地不善。
沈浪.笑着看了秦牧月一眼,道:“嘿,美女姐姐,你别想叉了,我可不是要送你房子,因为我现在还没有那么多余钱,不过两三年之后就难说了。现在,我是带你去见一个人,再给你看样东西,然后跟你商量一些非常好的好事,嗯,是的,绝对是好事。”
(作者现沈浪这个名字起得不够好,每次写“沈浪.笑……”的时候就要加个点,不然“浪.笑”两个字会被屏蔽,作者也很无语,河蟹巨兽太强大鸟,作者屡屡被秒杀!)秦牧月脸上一红,那是心思被瞧破时的心虚和不服气。
看见眼前那座大别墅,秦牧月有些艳羡地道:“这是谁的房子?我也好想有一座这样的房子,可惜就凭我的工资,不吃不喝一百年估计也难买到。”
沈浪道:“秦老师啊,别那么妄自菲薄,只要今天这事成了,你一年就能买到了!”
秦牧月“切”了一声,明显表示不屑以及不相信。
沈浪上去按门铃,左秋烟很快过来开门了,没办法,保姆都被遣散了,她必须事事亲力亲为,沈浪还缺少拥有她家的钥匙的荣幸。
“哎呀,这位美女怎么这么面熟呢?”左秋烟很快认出了视频的“女主角”秦牧月,自来熟式地调侃起来。
秦牧月不明“真相”,只能甜甜地笑着,既不生分,又不失礼,这是在不认识对方的情况最好的应答方式了。
就是这个笑,让左秋烟对秦牧月充满了好感,心道,她肯定也是个既温柔又有内涵的女人吧,仅凭第一眼之下看到的那份气质便觉得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自己在她面前一点心理优势都没有。
唉,真是又便宜了沈浪这小混蛋。
沈浪道:“我们进去再说吧!”
左秋烟侧开身子,做邀请状,秦牧月再次甜甜一笑,尾随沈浪进去。
“那是……”客厅里坐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却是把秦牧月吓到了。
美丽的女人太多了,但足以让秦牧月吃惊到被吓了一跳的地步的女人却没有几个,因为秦牧月清楚地知道自己长得还不赖。
“伊……伊雪漫?”秦牧月的声音有些颤抖。
在这个偶像的力量和广泛都过信仰的时代,秦牧月也不能免俗地喜欢某个明星,成为她的忠实拥趸,就好比眼前的伊雪漫。
看见伊雪漫,秦牧月的表情、动作、声音以及智商都好像一下子年轻了1o岁,和其他喜欢自己的偶像的年轻人没有什么区别。
伊雪漫笑着站起来,笑吟吟地道:“我们的女主角来了啊,嗯,比视频里面还漂亮!”
秦牧月被弄糊涂了,下意识地用纤瘦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捂着她那高耸的**,有些荣幸又有些迷惑地道:“谁……谁能告诉我,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我应该没有睡着,也没有做梦。”
沈浪哈哈大笑道:“还是我来说吧,先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大美人是星空无限经纪公司的总经理左秋烟,至于漫姐姐嘛,我想就不用介绍了,为了节省点时间,我就长话短说了,事情是这个样子滴……”
听着听着,再加上看到那段视频,秦牧月整个人便渐渐傻掉了,内心里比刚才看到伊雪漫的时候还要震撼。
这么说……自己一不小心也弄了一个“门”出来?想必大约可以叫做什么“高考门”、“教授门”或者“监生门”(监考和考生门)之类的。
良久,秦牧月才很委屈地道:“这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啊?”
她真的觉得很委屈,标准的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
沈浪道:“跟您的闺蜜苏慕晴有关。”
秦牧月神色一怔,继而立刻表示不相信:“你……你骗人,慕晴才做不出这种事情,别挑拨我们的关系,我们可是过25年的友情了。”
沈浪道:“苏慕晴自然是不可能做的,可问题是她的外甥女张梓涵会做,你还记得那个小美女张梓涵吗?就是那个跟我一个考场,我们之间还生了一点小小的摩擦,后来她就尾随我们去了苏慕晴的烤肉餐厅,然后……事情就这样了。”
秦牧月六神无主地道:“那现在怎么办啊?真的没有办法跟左小姐要回来吗?”
左秋烟道:“身位小晴的姐姐,我也觉得很抱歉,只是我想……事情真的无法挽回了,至于原因你问沈浪吧!”
沈浪嘿嘿一笑,有些心虚地道:“不好意思,那丫头跟我也是死对头,而且……恩怨还不小。她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报复我,怎么会轻易放过?况且现在她在欧洲度假,我们就是飞过去制止她也是来不及的,她随时会把视频放到网上去。”
秦牧月无比郁闷地道:“沈浪,让我……怎么说你呢?那两个小女孩明明都是你的仇人,可是为什么受害人却是我?视频一旦被传出来,人家还怎么在学校呆下去?我爸妈怎么受得了?我的房子怎么供?你赔我!”
沈浪弱弱地道:“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弥补你吗?我跟秋烟和雪漫商量过了,眼下只有一个办法就能解决这个事情,只要你答应,我们就能打个漂亮的翻身仗,一切问题迎刃而解,顺便你还能得到不少好处。”
“什么办法?”
听到事情还有转机,秦牧月自然不肯放过,她也知道,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而是要想解决问题,几句牢骚于是于事无补,可也是人之常情。说到底,秦牧月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遇到这种事情不可能不慌张,不可能没有怨气的,如果不是自己的偶像伊雪漫在场,她估计疯一样地攻击沈浪,来个玉石俱焚什么的。
沈浪微微一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然后静待秦牧月的反应。
不出所料,秦牧月立刻表示反对,她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嘛,让自己一个大学教授(虽然是副的)去做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吗?绝对做不来的!
“什么?这……这怎么可以?不行不行,我一定做不来的,你不能想个其他的办法吗?你再好好想想,肯定有其他办法的……”秦牧月的语气近乎哀求,要她作报告或者演讲什么的都好说,只是这个……太强人所难了。
沈浪耸耸肩,苦笑道:“就知道你不会轻易答应的,所以我们才把百事缠身的雪漫姐姐请过来劝你,我和秋烟的的面子不够大,想必雪漫的面子是够大的,漫姐,下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和秋烟去忙其他的了。”
伊雪漫微微一笑道:“呵呵,小弟你太抬举人家了,人家哪有那本事啊。”
沈浪甜言蜜语道:“怎么会没有?在我心里,姐姐是无所不能的,加油啊!”
伊雪漫听得满心欢喜,她很喜欢听沈浪说这种言不由衷的话,因为这一刻她不是什么全民偶像,而只是一个恋爱中的女人。
沈浪和左秋烟去楼上忙着为即将到来的八卦风暴创作各种应对的理由和借口,以及寻找各种有力的证据,而伊雪漫则负责劝说秦牧月答应他们的计划,或许,两个同龄人之间好说话,又或许,偶像的力量是无穷的,秦牧月的态度渐渐地松动了。
……
这边在忙得昏天黑地,连午饭都顾不上吃了,而左宜晴那边却悠哉悠哉地等着,等着华国夜幕的降临,现在是华国的下午,而在法国还是阳光明媚的上午,太阳刚刚升起不久,放射着还不算强烈的光芒。
两地相差8个小时,等到法国12点的时候,左宜晴就会把那个香妍的视频传到互联网上。
那个时候正是华国人下了班吃过晚饭开始大规模上网的时间,左宜晴志满意得地想着,想必应该一定会有很多人看到这个视频吧?然后就等着看那个大坏蛋身败名裂时的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