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看何星怜就要摔倒,沈浪慌忙一个箭步过去,接住了何星怜那摇摇欲坠的身子,触手一片温润软滑,吹弹可破的肌.肤让沈浪不忍心用力,好像轻轻一碰都会破坏似的,只得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住。
其实这个时候何星怜还没有完全昏过去,不过现自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托住,惊恐更甚,这下终于结结实实地昏过去了。
看着何星怜俏颜上那惊恐的表情,沈浪暗道一声罪过,结束了隐身状态,抱着何星怜那柔软的身子有些哭笑不得,愣了一会儿,然后随便找了一个房间,把她平放在一张大床上。
看着自己留在何星怜小mm家门口的“罪证”,沈浪心里涌起一阵阵负罪感,偷窥也就罢了,竟然还要猥.亵,猥.亵也就罢了,竟然还吓到人家了,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女人是用来疼的,却不是用来吓的啊。
沈浪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抱着赎罪的心思开始想着消灭罪证,心道,万一哪个天才小子无师自通地往里面钻,然后进行一场繁育后代的宏图伟业就麻烦了,因为何星怜曾经明明白白地表示过,为了事业以及身材考虑,她3o岁之前是坚决不会要孩子的。所以,之前两个人做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防护措施一直做得很好。
沈浪找了一些卫生纸过来,计划先把将“罪证”拭去,然后用清水一洗,那样基本上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想法是好的,可是实施起来就不是那么轻松了,一个火气十足的男人看着一个绝世美女的私密处,而且要下手处理一些什么东西,如果不分心走神……那绝对是一件非常困难乃至非常不太现实的事情。
刚才,何星怜在浴室里面做瑜伽运动的时候,那个地方只是若隐若现、时隐时现,只能用“惊鸿一瞥”或者“惊鸿两瞥”来形容,而现在呢,他却是直勾勾地盯着那里,其中的诱.惑和勾.引的程度几乎是不成比例的。
只是看了几秒钟,沈浪便觉得自己浑身热,特别是鼻子,似乎要流鼻血。
沈浪撇嘴,不会吧,劳资又不是初哥!
以极大的耐心帮何星怜把那里的“罪证”擦掉,沈浪不可避免地继续被何星怜那迷人的身子所吸引,诱.人的体香飘散出来,涌入沈浪的鼻腔,继而吸入他的肺部,让他浑身上下充满一种说不出来的舒坦和惬意,自制力好像潮水一样褪去,一种澎湃如海浪的冲动泛滥开来,让他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处于兴奋当中,并越的不可自拔。
沈浪只觉得自己的眼睛慢慢地花了,眼前的玉人就像一块美玉,释放着无边无际的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让他深陷在情.欲的泥潭当中并不可自拔。
沈浪本来也不是什么有克制力的人,现在更是不堪,渐渐的,他的鼻尖已经无限地接近何星怜那完美的酥.胸,一股更加浓郁的幽香冲进鼻子,甚至冲进识海,好像一股仙气一样扫荡着它所遇到的一切,沈浪甚至产生了一种脱胎换骨般的激荡之感。
下一刻,沈浪把脸埋在了何星怜的酥,胸中间,让鼻子和嘴唇无限地深入那道迷人的沟壑,温润,柔滑,香软,细腻,一切美好的词汇似乎都不能形容此刻的美妙和受用,怪不得古人会有“温柔乡”一说!
……
睡梦中的何星怜似乎也感觉到了一个人的存在,此刻,那个人正在自己的娇.躯上放肆着,浅吻、深吻、轻吻、舌吻……甚至撕咬,大嘴和舌头极尽挑逗,撩拨着何星怜忍耐的极限,那种羞涩欲绝之感把她团团包围,挣脱不开,无可奈何,只能任凭摆布。
何星怜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可是偏偏梦魇一样无法醒来,觉得似乎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在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她可以清晰地感到自己身上生的事情,却睁不开眼睛,张不开小嘴,听不见声音,好像植物人一样,极度恐慌并彷徨无助。
无奈无助无措,何星怜的一行清泪从眼角悄然滑落,很快渗进干净的被单,只在脸颊上留下两道浅浅的泪痕。
泪痕很快被沈浪轻轻地吻掉,然后那条灵动的舌头开始在她的脸上移动,吻过白净的额头、微闭的双眼、挺立的琼鼻,最后落在她湿润柔软的红唇上。
何星怜很清晰地感觉到有人在轻轻地吻着她的嘴唇,并探出舌头不断地向里面入侵,嘴唇不经意地张开,那人开始舔噬自己的贝齿,很快,好像变魔术一样撬开自己的牙关,捉住那条可怜的小香.舌。
之后,何星怜觉得自己更加不由自主了,完全随着那人的节奏而载沉载浮,迷失在情.欲当中,无数种不同的感觉纷至沓来,犹如百味杂陈,到最后,何星怜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
“咔——”
一声轻响从楼下传来,沈浪陡然惊觉,莫不是又有人进来了吧?
看着何星怜那诱.人已极的娇.躯,沈浪很是无奈,只得就此结束这次偷.香窃.玉之举,心有不甘似的在她的酥.胸上面猛抓了几把,这才依依不舍地帮她盖上薄被,关上房门,悄悄下楼……
这次回来的人倒是正主——夕宸月。
有了“前车之鉴”,沈浪再也不敢搞什么隐身游戏了,直接下楼。
夕宸月走到客厅,忽然看见沈浪正好从楼上下来,突兀地看到爱人,夕宸月好像被吓了一跳,猛地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地后撤一步,然后面色变得极其复杂,丝嗔似怨的,飞快地跑了过来,扑进沈浪的怀里。
沈浪被夕宸月的举动搞得既惊讶又感动,心道,原来月月老婆想自己都想到这个份上了!
可是还没有感动完,便现夕宸月的银牙咬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啊——”沈浪吃痛,忍不住叫出声来,而且叫得有些夸张。
其实这点痛感绝对不会让他叫出来,可是他知道,女人既然咬他,那就是极其地希望听到一声“惨叫”,不然她就会觉得“徒劳无功”,但她肯定不想“无功而返”,就会继续咬下去。
事实上女人咬人不是目的,而是想通过咬人达到一定的目的。如果你一开始就放声大叫,那么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半,就会很快松开你,然后开始说明咬你的理由,以证明她咬你不是“蛮不讲理”,而是“蛮而讲理”——总之一句话,你该被咬,你活该,咬你是正确而合理的,是有道理支持的。
沈浪开始求饶:“姑奶奶,到底怎么了?就算一个多星期没见,也不用这么热情吧?不然不要咬我肩膀,咬我的嘴吧,不然咬我下面也行……”
与其说这是求饶,还不如说是调戏,夕宸月虽然已经能够承受一般的玩笑话,可是沈浪这话口味还是有些重,夕宸月听得脸上红透,又羞又恼,嘴上不由得加大了力度,直到感觉有一股咸腥的液体进入嘴巴方才意识到自己过火了,猛地松开小口,看着沈浪已经见血的肩膀,心疼坏了,眼睛里闪着泪花道:“笨蛋,你怎么不躲开啊?”
沈浪看着夕宸月那梨花带雨般的俏模样,心里爱煞,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打是亲骂是爱嘛。”
夕宸月忍不住笑出来,眼眶里迸出几滴泪花,随手擦了一下,嘟着小嘴娇嗔道:“去你的,人家这是咬,不是打也不是骂!”
沈浪道:“咬嘛,那就是深入地爱了,越是深入就越是爱,咬得越狠证明爱得越深嘛!”
“去你的,要是咬到骨头是不是就证明爱到骨子去了?”夕宸月撇着小嘴道,心里忍不住一阵阵感动,有人这么宠着自己真好,无伦自己做得多么过分他都不会生气,反而会不住地安慰自己,有这样称心的老公,就算他花了一些,自己这一辈子也不算冤了。
“哎呀,月月老婆真是聪明,举一反三的本事真是让本老公望尘莫及。来来来,坐下来,让我听听月月老婆心里的委屈,可劲地审判我吧!”说着,沈浪抱着夕宸月坐在沙上,让她两腿叉开坐在自己双腿上,然后环抱着她的小蛮腰,两人就这样面对面贴在一起了。
这个太过亲密的姿势让夕宸月有些害羞,不情愿地道:“死人,不要这样,一会儿让星怜看到了……不对啊,星怜呢,她好像比我先回来啊?”
沈浪“呃”了一声,面色古怪地变了一下,慌忙道:“睡了睡了。”
“睡了?”夕宸月没有怎么起疑,道,“这两天确实把她累坏了。”
沈浪道:“怎么回事啊?”
夕宸月道:“还说呢,你这个死人,这些天不知道跑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找也找不到,手机也打不通,思美公司刚刚开业,又是生产又是宣传的,星怜一个人忙不过来,把我和思燕都叫过去了。这两天我们在组织一场大型的宣传活动,都快累散架了,我这里距离公司近一些,星怜这几天都在我这里睡。昨天我们又忙了一夜,总算把这场活动的准备工作做完了,你倒好,等我们忙活完了才出现,你成心的啊?”
沈浪心里有些愧疚,慌忙承认错误:“好老婆,对不起啊,这两天我去外地考察了。”
沈浪是在随口胡诌,他不打算把自己身受重伤的事情说出来,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说出去徒让她们担心。事先,沈浪已经和宁萌达成一致,就是不让这件事情让更多的人知道,至于告诉田清雅,只是因为她事先就知道一些,不说出来她反而放心不下。
“考察?你去哪里考察?考察什么?”夕宸月貌似不很相信。
“这个……”沈浪嘴里苦,***,还真是不能说谎啊,人家说的不错,说一个慌就要用无数个慌去圆这个慌。
见沈浪不立即回答,夕宸月愤恨不平地谴责道:“哼,说不出来了吧,就知道你肯定是去你哪个小老婆跟人家那里双宿双栖过二人世界去了,哪还管我们几个的死活?”
“嘿嘿,月月老婆,你真是误会我了,我真的是去考察去了,其实吧,青田公司虽然被吊销了营业执照,可是我们的业务一直没有停止。这次我是去外地考察一个粮食新品种去了。”
事情紧急,沈浪只好决定把“级豆谷”、也就是谢芩儿所说的“红豆谷”说出来,暂时让自己度过“难关”,好在这事情是真的,不然还真不容易找个不会露馅的由头。
女人嘛,该哄的时候就要哄,如果能哄得她们开心,那就不必在乎用什么手段了,只要不是恶意的就行。
夕宸月见沈浪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觉信了三分,继续问道:“是吗?什么新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