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人刘宝权不在我的身边,我去想他的坏处,实在有些不对劲,我有狗德,不一定符合人类的道德。但我总是禁不住自己的思想,虽然我记起美美说的,不想不想,坚决不想,把心收进肚子里,好好过自己的日子的话,但却总是关闭不了自己思想的闸门。刘宝权与文秀丽的事又来到了我的眼前,像放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地在头脑中闪现。
那天下午,主人带我到文秀丽家去收统筹款,刘宝权见文秀丽一个人在后院的菜园子里,他上前就动手动脚,与那寡妇调戏。文秀丽连忙躲闪,又不敢大声叫喊,从刘宝权手中挣脱后羞愧地跑进了自家屋里。刘宝权满心欢喜,对她说,丽妹,只要你从了我,你家的统筹款我不收了,欠我的那2000元也不要你家还了。以后你家的大小事情全由我承担了。边说边跟了进去。
我家主人刘宝权在屋里更加肆无忌惮,上前紧紧抱住了文秀丽。文秀丽急忙说道,宝权大哥,你是有家有室的人,怎么能做这种不要脸的事?你再不放开,我就要喊人了。
我的主人淫笑着说,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呢?我还怕你喊么,你喊来试一试,我看看谁敢过来?来了人,我就说是你请我来的,看你以后怎么做人!她就不敢喊了,被刘宝权放倒在了厨房里。
文秀丽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裤腰带,硬是不让刘宝权得逞。我当时就想不通,我们狗类都不强奸,这人类怎么连我们狗都不如!可见我家主人绝对上不了层次,他只不过是一个欺压乡邻的土豪劣绅而已。
正在这危难之时,文秀丽那8岁的儿子新伢几放学回家了。我马上叫了几声,提醒、通知了我的主人。新伢几也在屋外高叫,妈妈,妈妈,我回来了。多多,你在我这里干什么?
刘宝权听到了,无可奈何地放了文秀丽,自己先爬了起来。新伢几已跑进屋来,见母亲正从地上爬起来,脸红透了,而她身边站着可怕的村长伯伯。我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只听到刘宝权说,新伢几,你放学回来了啊。
新伢几看到眼前的景象,感到十分惊讶,怔怔地看着他们,似乎已经有些明白。他意识到家中已经发生了什么,但他不做声就退了出去。他真是一个聪明懂事的孩子,他心想,我去告诉我伯伯。便向不远处的刘治文家走去。
刘宝权想上前阻止他,却已来不及了,新伢几已经走进了刘治文家的院子内。刘治文正好在家,听了侄儿的讲述,得知弟媳有难,就跟新伢几出来了。我家主人刘宝权见躲是躲不脱了,只得在文秀丽的屋前站着。
刘治文见刘宝权真的在弟媳家,便过来问道,宝权哥,你有什么事吗?
刘宝权这时不慌不忙地说,我是过来收统筹款的。
刘治文只得问文秀丽道,秀丽,你的统筹款交了吗?
这时的文秀丽已平静下来了,她回答说,还没有。刘治文看看他们的神色,也没有什么十分可疑的地方,因为他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现象,也就不好多说什么。只得说,我家正好煮了甜酒,你母子俩到我家吃中饭吧。
刘宝权也识象,他对文秀丽说,秀丽妹,你想办法把乡统筹款准备好吧,过两天,我还要来收的。不要让我多走冤枉路哟!他边说边走,我也只好跟了出来。当时我没有想得太多,只觉得主人应付自如,是一个干得了大事的人,多少又让我有些佩服。
刘治文后来得知了刘宝权的不轨行为,他对刘宝权采取的依旧是消极防御的办法。他知道现在明斗,斗争不赢刘宝权,此事不用说证据不足,就是张扬出去,对文秀丽也极为不利。又怕刘宝权对新伢几下毒手,于是只好万事以忍为先,得过且过。我一直不知道,我的主人为什么要在村子里生出这么多事端来。想释放**和能量,外面的世界大得多,精彩得多,为什么单单只盯着一个文寡妇不放呢?我真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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