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人目前看起来无害,我便不再管他。托着下巴,无聊的看着远处的天空。
不知道,爹爹可好,水水可好。七哥……也可好?不知不觉,来这已有大半年,日子便在这打打闹闹无聊无趣中渡过。迄今为止,除却大婚那日,我再未见过我那夫君,契真的大汗。宫内宫外,早已盛传我未宠便失宠。不过,碍于我这个恶王后的“好名声”,倒是也没人来欺负我。手打吧首发真想不通,淳维正涵费尽功夫,把我弄进契真,又给了那么隆重的婚礼,就是为了给我个冷宫坐吗?
我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我十一岁那年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除却那次因为嫉妒他那张过于俊美的脸,趁他和七哥喝酒喝得大醉。偷偷在他脸上抹锅灰的事。
七哥……心头有隐隐的疼,生生划过。不知道,若是七哥知道,我的夫君,契真的大汗,就是他那如故的好友,把酒言欢的淳正涵,该作何感想?虽然现在,也只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喂,小姑娘?你有什么心事吗?”那人突然开口。
“要你管!”我心中正烦。明明大不了我多少,还一口一个小姑娘,真是讨厌的紧。怪不得,一大早,乌鸦就在那哇哇乱叫。
“哈哈哈,小姑娘莫烦。若是你是深闺寂寞,不用担心,你那夫君就要来了。”他笑的妖娆多姿,又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讨厌!真讨厌!天下第一大讨厌鬼。明明不知道人家心思,又何必胡言乱语。我压不下心头的烦躁,只好唤绿意去拿些宣纸来作画。
每当心头烦乱的时候,我总喜欢画些蜻蜓,画些蝴蝶,遥想着那日,如果没有圣旨,那只风筝,究竟会做成蝴蝶,还是蜻蜓。
可是,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