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俞松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
“那吹萨克斯的小子,就是你的学生令狐涛?”他望着舞台上的令狐涛,问道。
“是啊,你发现没有,他的萨克斯吹得棒极了!”我笑着说。
“这小子鬼得很,他在迷惑你!”程俞松凝视着我的眼睛,语气颇不友善。
“你说……什么呀?”我瞪着他:“你无不无聊!令狐涛可是我的学生!”我没好气地说。
“学生?”他冷哼:“现在的学生可不得了!”
“我懒得理你!”我生气地别转了头。
“跟我回家!”他说,语气不容置缓。
“你什么态度呀?至少我得跟令狐涛说一声吧?”我生气地瞪着他。
“好吧,我等你,你去和他道个别!”程俞松说。
正说着,令狐涛来到了我们身边。
“桑老师……”他迟疑地望着我和程俞松,欲言又止。
“我要回家去了,你自己多保重,下了班就回家,不要到处乱跑了。”我叮嘱他。
“要我送你回去吗?”他望着我。
“不了,谢谢你,我是特意来接你们桑老师的!”程俞松望着令狐涛,笑容可掬地说。
“好吧,那……再见了!”令狐涛说着,朝我们挥了挥手。
程俞松拉着我的手,我们走出了木石情缘。
来到大街上,我甩开了他的手:“你……过分!”我气恨恨地说。
“我过什么分?那小子没安好心,我还没找他的茬呢!”程俞松没好气地说。
“你胡说什么呀你!”我捶打着他,“你亵渎我们的师生感情!”我气恼万分。
“我知道你对他没有这个意思,可你保证那小子没有打你的主意吗?”程俞松瞪着我。
“只有你的思想会那么肮脏!只有你的想*那么下流无耻!”
“我对你说不清楚,你这个猪脑壳!”程俞松说着,把我塞进了他的跑车。
我气呼呼地瞪着他:“你简直不可理喻!”
程俞松一脸的郁闷,没好气地说:“你才不可理喻!你知道吗?那小子给你写的信,那么肉麻露骨。”
“信?什么信?”我吃惊地望着他,不解地问。
“回家你就知道了!我可不是故意要偷看的!”他强调。
回到家里,我狐疑地跟着程俞松,上到了四楼,走进了我的房间。果然,我的教案里,夹着一封信,一封令狐涛写给我的信:
“菲姐姐:请允许我这样叫你。也许是上帝的眷顾,让我在今生今世,能遇见你,成为你的学生。说真的,我以前,从来没有发现世界有如此的美好。是你,让我感受到了尘世间最真挚的爱,让我感受到了生命的珍贵和精彩。
……
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菲姐姐!希望我的冒昧和唐突,不会惹你反感和生气!……”
“这……他……什么意思?”我结舌地望着程俞松。
“这小子让我吃了一晚上的醋!”程俞松说着,俯下头来,寻找着我的双唇。
“你……”我推开他,“你胡思乱想什么,他不过还是个孩子!”我嗫嚅。
“他可是个会令人紧张、焦灼和头疼的孩子!我呀,都被他弄得紧张兮兮神经错乱了!”程俞松凝视着我的眼睛,他的语气里有股浓浓的醋意。
我哑然失笑:原来,这家伙,又开始胡乱吃醋了!而且吃的还是学生的醋呢,真让人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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