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后别人都问小卢的腿怎么了?她只好说:“回家不小心摔了一跤。”这可是张楠的杰作呀!可是一连好几天也没有他的消息,他好像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她心里委屈着,他为何就不打电话问问我好了没有?这个薄情寡义的人,工作的压力,他的不闻不问,在没有人的时候,她的眼里时常是满含泪水。
张楠的妈妈在和他婶婶为了他伯父的事情在奔跑着,可是过去的好朋友,现在忽然都变得很冷淡了,没有一个能帮忙的,也没有一个能肯借钱的,因为光是在股市上赔得款就是好几百万,还不算他伯父为几个情妇花的钱,据可靠人透露,现在是钥匙能补上这个窟窿的话,他伯父还有救,要是拿不出这些钱,那谁也没有办法了。
多亏他婶婶手里有上百万,也有四套房子,用房子抵押贷款,总算堵上了那个大窟窿,他婶婶还望公安局长那里送了上百万,这送得还是少的,现在流行的是,你犯了几百万的案子,要想出来就得送上几百万。
送了钱后,人也没有马上放回来,他们一家人还在提心吊胆地观察着时局的变化。
这时候张楠的爸爸从国外回来了,父子相见,张楠大吃一惊,父亲苍老了很多,他说得一点也不假,父亲确实是在天天打针度日。
面对父亲的病情,他心软了,再加上伯父在监管,自己也找不到工作,他觉得他在国内是没有出头之日了,真是进退维谷。
张楠的爸爸在国内也有很多有头有脸的朋友,他在激励活动,半个月后他的局长哥哥出来了,只是再也不是在当局长了,而是调离了一个单位,挂了一个虚职而已,从此他再也没有什么实权了。
哥哥出来了,当弟弟的也了了心事,他回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把张楠和老婆一块领走,可是儿子整日闷闷不乐,以前儿子就僵着不爱出国,所以让他在国内读完了大学,当初没有强逼儿子出国,看来是一个错误,现在无论他怎么执拗,再也不能让步了。
这天张楠的妈妈出去购物了,他们俩在家里,张楠的爸爸说:“儿子跟我出去吧!我老了,又满身病,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哀兵必胜,父亲的话让他热泪纵横,他不能舍弃这生他养他的老父了,他满身的不愿意只能点头同意。
父亲看见儿子点头了,他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他拿起了棋盘,俩人较量棋艺去了。
张楠没有心思下棋,他心里放不下卢美艳,也忘不了她,连连在吃败仗,知子莫过父,张楠的爸爸看出他有心思说:“你有事改日再下了,我也要休息一会了。”
张楠像一个罪犯出狱了一样,他奔跑了出去,这是周末他迫不及待地给她打了电话,他们以前约会的时候是在室外,现在他又把卢美艳约会在旅馆里了,他知道她也是不会看重吃什么的,对于一对亲密地恋人吃什么都是小事情了,他在去旅馆的路上买了狗不理包子、面包和水果等,这样一顿饭就打发了。
进了他们几乎是同时来到了旅馆里,进了房间关门、拥抱、沐浴和上床,他先没有盲动,问:“还痛吗?买套了没用?”
问完了话,他菱角分明的嘴唇早就封住她的一点红唇,哪里还留给了她回答的时间?大手从她的面部到玉颈,再往下到胸部那白花花的高耸,还在继续往下。。。。。。无一例外 ,概莫能外。
他的手再一寸寸、一丝丝地抚摸着,不肯放过一个细小的地方,他在睁大眼睛在深入骨髓般地看着,要记在他的灵魂里,他在卖力一次又一次地、得到了还要再次得到、给与了还要多次地给与、投射了还要多次地投射、在他的心里永远没有过去时,只有进行时,他在珍惜着这分分、秒秒,心里想抓住这现在时,想把时间勒住在现在,他亢奋的神经再极度兴奋着,身体一点也没有疲倦的意思。
她还在新奇地体味着这男女之间身体的奥秘,配合着他,感到了一阵阵的快意传送在了每个细胞里,今天感到的就是快乐和欢笑,没有了一点点的痛疼了,他在她身上,看着她秀美的面容,简直就是一朵笑开了的花朵,她的身体也在为他像花朵一样地在舒展着、绽放着。
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他把脖子上的玉佩拿了下来,亲自给她戴上了说:“这是我老奶奶结婚的信物,据说这是一块名贵的玉佩,价值不菲,已经传了了好几代了,我从小就戴的,从没有摘下来,我亲自交给你,以后你看见这玉佩的时候就当是看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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