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校长派一名主任和会计还有卢美艳人去医院看望了学生,知道那个学生家里贫穷什么保险也没有入,校长觉得虽然是学生自己的原因出得事情 ,但是毕竟是在学校出得事情,一个好好的孩子早上进来,出去的时候就这样了,将心比心谁也不会好过,校长让会计给家长留下了一万医药费。
那个学生家长把钱收下了,主任看他满脸的横肉往两边鼓起,咧着嘴皮笑肉不笑的,心里一阵讨厌,家长没有说一句感谢的话。
校长他们也没有把这件事情过多考虑,反正每年这样的事情都会发生,顶多是学校拿出一部人治疗费也就完了。
卢美艳以后又去看医院看了那个摔伤的学生,可是家长的态度恶劣,她又是伤心而回。
一个周快过去了那个学生没有出院,她度日如年。
一般周五要和张楠相聚的,她盼望着,他能打来电话,等了半天也没有一点信息,以在大学里的时候是在一个系,一个教室上课,一起下课,天天在一起,可是从分配后是一个周见一面,尤其是把身体都已经给了他后她心里更在想他了,难道男人真的是得到了后就不知道珍惜了吗?
又是她先在给他打电话,可是怎么也拨不通他的电话,她伤心地泪水涟涟。
他此时已经到了加拿大,虽然下决心不再和卢美艳联系了,可是心里不能忘记她不能忘记又怎么样?全家都来了,父母连国内的房子也卖了,他又是一切要从头来,先要过语言关,国外也不承认他在国内读得大学,他感到举步维艰,艰难地在学一所语言学校学英语,只好把她已经收藏在了心底。
在这个周末张楠彻夜无眠,他在思念卢美艳起来了,毕竟是和她刚刚越过了那条防线,现在又在思念着她的人和身体了,这种思念还真折磨人,让他不能释怀,其实有好多话和她说,但是也不知道该说说什么才好,心里只想对她好,想她一人能在国内生活得好些,万万不能告诉她的是无的落魄和无奈呀,可他想听一听她的声音,不由地拨通了她的电话,她熟悉的声音传来了。
“你好,你是谁?是不是张楠?”
这声音还是那么柔弱,可是就是多了很多的伤感,他的心几乎是碎了,他真想说点什么,可是还是没有说,说要她等着我回去吗?那是假话,说爱她吗?那确实是真话,可是这爱有什么用?难道要她遥遥无期地等着我吗?给她一个空头支票干什么?
他最后狠心地放下了电话,给她发了一个短信说:“你的张楠已经出国,他长期定居国外了,希望你能面对现实,好好生活!”没有留姓名。
她看了短信知道这是张楠发的,他是一个实在的人,这是他的风格,这时她明白他为什么分配后是那么冷淡了,原来他早就知道他要出国的,想到了这里她的心像被灌了铅,心痛如刀搅,泪水在哗哗地流着,被他抛弃了,也差不多是被生活抛弃了。
现在她是在班上也没有了脸面,谁都知道她是一个被罢免的班主任了,她走到了那里觉得背后就有人在指指点点地议论着她的种种的事情,她的脑子快爆炸了,也快疯了,有时她想对着操场大吼一声,心里真想那样大吼一声,可是若是真的那样做了,学校里的师生一定会认为她是疯了,她还是在克制着她不吼吧,原来疯子和正常人之间的差别很少呀,她常常在这么想着。
更有让她难堪的事情发生了,一天放学后她出去买饭,被那学生的家长堵在了校门口,那家长推一把,桑一把的,还骂骂咧咧地在吼叫着,几乎是打在了她身上,埋怨他孩子的脑震荡是因为她没有及时告诉家长、没有及时送医院而让她给耽误了,所以到现在还不好,要她为孩子的一生负责。
她吓懵了,再看看四周那乌压压的学生和家长,她几乎是晕倒,一句反驳的话也没有说上来,她要离开这个难看的地方,可是那学生家长拦住了她,要是有个洞,她会理解钻进去的,这时候多亏教她班的数学老师过来,才给她解围了。
数学老师对家长说:“家长你有什么事情请你去和校长说,别在这里吓唬小姑娘,这样什么事情也解决不了。”说着拉着卢美艳走了。
那家长还在大呼小叫地吆喝着,可是看看卢美艳身边有了撑腰的,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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