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是这样说,但是他的手还在她的身上乱摸着,满嘴酒气的嘴已经在到处嗅着少女身上所特有清新的香味,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连手感和味道也不一样,让我尝尝这新鲜。
他的手有些不好使唤了,可还是撩起了她的裙子,不听他话的手腿了半天也没有给她褪下短裤,她没有反对也没有配合,心里不敢反对,也不愿意配合,僵在那么将在了那里。
他有些不高兴了,皱起了眉头说:“我从不强逼任何人,你要是委屈,立即走人,强牛的瓜不甜。”
她哪里干走开?班级的事情都闹到了中央二台了,一切还不全靠眼前的校长?张楠哥是指望不上了,他已经出国了,和他已经失去了任何联系了,说他伯父也已经出事了,反正是第一次也已经给了我的张楠哥,不就是躺在床上?伸开腿,成大,也不是上杀床,还能管了那么多吗?只求能保住饭碗就可以了。
她没有反顾立即走上了床,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在等着他上,他踉踉跄跄地走来,半天也没有脱去他的衣服,才靠近床边就一头窝在了床上,嘴里乌鲁了几句,她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闭上了眼睛,等待酷刑的到来。
他终于脱掉了衣服,爬了上来,可是他才挨到了她那里的边又无力进入了,也许是他太疲惫了,毕竟是喝得太多了,他一会儿睡去了。
她很庆幸,他没有得手,她看见他睡熟,她赶快去了她的房间,洗了个热水澡,用肥皂洗了好几遍,想洗尽他身上的污垢,她哭了,无奈地哭了,口里在喊着:“张楠,你在哪里?你为什么不管我了?”
她满怀伤心地上床了,蜷缩在一角,睡了,梦里还在做噩梦,梦里都哭出了声音,眼泪打湿了枕头。
还在她睡熟的时候,门开了,校长进来了,头还在沉睡着,他没有利剑惊动她,而是做在床边看着她,她身上散发出了刚刚洗浴后的自然地香味还,淡妆更美,她披散的长发自然地散落在枕头上,是因为喝了久的缘故吗?她脸腮红如桃花,美艳绝伦,更妩媚动人,也许是天热了些,她什么也没有盖,有她身上只带了胸罩,那硕大的白花花的富士山快把胸罩撑破了,喷薄欲出,那两个紫红的葡萄在白色乳罩里若隐若现,在呈现着一种朦胧美,玉臂是人工雕琢出来的吗?这么细长精致?往下看是细长的**,简直就是模特的腿,平日她的裙子太长了,没有看出来,是这么笔直,他的手忍不住轻轻地抚摸着,他的手又动了她的禁区,上面的没有放过,然后又是下面的禁区,一一地涉猎着,他褪去了她的亵裤,他的眼睛睁大了,口水快流了出来,乳罩还没有给她脱去,就上来了。
肥硕、滑润,鲜嫩可口,嫩草就是嫩草。
她在做梦,梦里张楠在和她*,他是那么热烈的动作,这个张楠出国了为什么就有些不一样了,动作和方式为何就变了,她呻吟着迎合着他,他听到了这伴奏更是来劲了,她则更是像久旱逢甘露一样,那么舒爽和欢快,她的腿也不由自主地在配合着,胳臂也拘禁了他的腰,他更是在狂喜着,这个艳艳这么风情万种,迷死人了,他来了一次又要进行下一次,这时候她睁开了眼,脑子彻底清醒了,先是一愣怎么我没有关上门吗?唉!已经生米做成了熟饭,我还是不要不高兴了,继续吧,多亏在梦里把他当成了楠哥,可是美梦不能长久呀!要是每次都能在梦里完成就好了,一种梦醒后的噩梦到来了,她的头歪倒了一边,眼里滴落了一滴滴的泪珠,她顺手拿起了枕巾拭去了。
第二次已经完事了,他瘫在了她的身上。
她一阵厌恶几乎吐了出来,接受不了的事情也得接受了。
“小卢,有我你什么也不要怕,以后你就不要教学了,在办公室当教导干事好了,这样有时间和精力,陪我出来喝酒,好不好?”他说,“做我的情人,现在你还小,等几年后你再谈恋爱,成家,我不会耽误你的,我还是那句话强扭的瓜不甜。”
她她在尽力掩饰心中的厌恶之情,脸上淡然、恬静 地说:“对不起校长,我的初夜已经给了我的初恋了,可是他出国走了,不要我了。”
他呵呵地笑了,还当她真的是在遗憾着,他安慰她说:“大学毕业的时候就是恋人们失恋的时候,生存是大事,别太在意过去了,以后好好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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