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和卢美艳在一个宿舍,她俩的关系很好,因为她们都是外地的,常常一块做伴出去购物,日久天长俩人感情就深了。
张秀曾是毕业班的语文教师,她教课也很好,还能过班主任,只是后来因为谈恋爱失恋而一度意志消沉了,她谈得对象是晚报的编辑,后来那个小伙抛弃了她,她为此痛苦得睡不好觉,今年她担任两个班初一的语文课,其中考试的时候成绩虽然在后面,但是也没有和其他的老师拉开距离,因为晚上她睡不好觉,所以白天的精力就不是很充沛,头很痛,所以有时她在没有课的时候偷偷地到宿舍里躺一会儿,这样当级部主任张恩开会的时候有时不能在办公市里立即找到她,还要派人去她宿舍里找她,所以级部主任对她就有了意见了。
哪一个教师都有可能被家长投诉,一人难能打点众人满意,有一次一个家长反应孩子的语文家庭作业老师没有给及时批改,又有一名家长反应孩子的钢笔没有了,孩子拿了十块钱的午饭前也被偷了,告诉了班主任,班主任也没有给查出来,家长反映她班的班风很差,班主任也不好好整顿一下。。。。。。。
这时候正是语文教师很多的时候,学校的编辑多,正在实行定岗定编,有一位刚调来的美术的教师在待岗,还没有课上,一个教师没有课上心里自然焦急,可是学校没有多余的岗位,他的心眼很活,请了各级领导好几次客,每逢过节的时候他都送礼,他送得礼物也不是很重,收礼的各级领导觉得他很尊重自己,每个领导都在把他的事放在身上,各个领导都觉得在欠他的人情,都在伺机帮忙。
在一个周一的领导例会上张恩把张秀的情况添油加醋地给领导反映了上去,几乎是每个周她都在反应张秀的种种劣迹,校长对张秀的印象越来越差了。
卢美艳偷偷地告诉了她要她注意不要在工作的时候会宿舍,可是她没有听。
有一次学校过节放假,发了海物,是冰冻的,别的教师都带回了家,卢美艳走得时候问她说:“什么时候走?”
她说:“等第二天再走。”
可是等卢美艳回来后她还是没有走,这时候男宿舍里男生们回家后也回来了,当他们看见那些放在走廊里的海物都化了的时候,他们都在议论说张秀已经脑神经了,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人,确实现在她是蓬头垢面的,也不愿意打扮了,卢美艳说了她几次还是没有用。
卢美艳问她为什么不回家,她说:“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一回到家里,家里人就会问她为什么谈得对象又拉倒了?再找不找了?家里人很焦急。”
卢美艳看她也没有什么大病,顶多也就是神经衰弱罢了,好几次想陪她去医院里买点药,她也不去,后来卢美艳帮她介绍了一个在铁路局工作的老乡给她,那个小伙很看好她,可是她倒是有点无动于衷,不过还是谈着,她的神色有些好了。
她觉得刚才、谈得对象和原来的差远了,所以好几次她想拉到,可是那个小伙很留恋她,一次卢美艳出去陪校长喝酒去了,那个小伙来找她,她插着门不开门,那个小伙知道她在里面,就是不走,在外面对门里的她说:“我非你不娶,你这辈子就得嫁给我,你要是离开我,我叫你找一个拉到一个,我搅黄了你们。”
她本来就小胆,在里面吓得浑身打哆嗦,多亏卢美艳回来了,才叫开了门,卢美艳说了那个老乡一顿“哪有你这么谈恋爱的?以后再不要这样吓唬我的好友,要是她要拉倒就拉倒,要是她跟了你,你一辈子要不离不弃,她都被你吓坏了。”
这时候的张秀年龄也大了,渐渐地也没有人给她介绍对象了,那个小伙追得很紧,他们俩一直在谈着,不好不赖地在谈着。
“得病如山倒,祛病如抽丝”她虽说有了对象,但是神经衰弱的病得了没有好,一直还是那种精神状态,几部主任是每个例会都在反应她的情况。
有一天校长问卢美艳说:“你的舍友是不是真的有神经病?”
她吃了一惊,抬头说:“没有呀,也就是神经衰弱了。”当时她也没有往心里去,后来在开全体教师会的时候校长突然宣布:让张秀去图书馆工作,让新来的美术教师担任初一两个班的语文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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