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美艳回去打电话给他的老乡说:“张秀真的是神经病吗?你把她送到了医院,这样对她的名誉不好。[听风手打 ]”
张秀的老公叹了口气说:“这次降职对她的打击很大,以前她还是神经衰弱,现在她的病情转变了,她几乎是一个晚上都不睡觉,当我睡下后她躲在门后站着,我醒来问她在那里干什么?她也不理我,好像还在和谁对话,我仔细听她在和校长对话,说什么求校长给她安排教学的工作,不要叫她失去工作、不要再降聘等之类的话,她这不是幻听吗?我把她拉回睡觉,她上床后又说了一些怪异的想法,什么校长犯罪了,已经被抓起来了。。。。。。。她都这样了,我还能不给她治病吗?我要是不把她送到医院治病,我于心不安呀!”
卢美艳听了老乡的话知道张秀现在确实是神经抑郁症了,她在心里替张秀惋惜着,一个曾经在大学里是佼佼者,在学校教毕业班的张秀算是完了,她是回不到教师队伍了,她是被谁毁了?是级部主任?还是校长?还是这个社会?想一想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呀,要是我没委身于校长,要是我得不到校长的保护,也许比张秀还惨,我会被辞退的,因为我犯得错误更大,再加上我还是一个实习教师。
她躺在床上,看着张秀走后的空床脑子里想了很多问题,领导可没有下岗的,下岗的都是教师,生活在最底层的人不管是哪个社会都是最苦的,普通教师就是生活在教育单位最底层的人,这辈子无论如何要往上爬,不舍任何代价。
工作一年正整,卢美艳顺利转正了。
假期的时候卢美艳去医院里看了几次张秀,她找到大夫询问,大夫说:“她的状态不是很好,有幻听和幻想的情况,需要治疗一段时间。”
学校的工作终于结束了,卢美艳不想在学校,想在家里待一个假期,一放假她在学校的图书管借了十本文学名著,然后收拾了行李走了。
在家里她悠闲自得,每日看书,上山帮父母干些活当休息,过得也有条不紊,她很喜欢这种慢生活。
她在家里才过了五六天电话就来了,校长叫她回去,她知道校长叫她回去干什么,她不得不回去,但是心里在反抗着,她没有按时回去,又在家里待了几天才动身回去。
她是那天下午坐上了回学校的车,当到了学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看见校长室里灯还在亮着,她放下了行李,就赶往了校长室,她没有敲门,因为那门是虚掩着的,她急乎乎地就往里闯,抬头看见了她不该看见的场面,里间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是和她一起分来的数学教师王晶,她赤身*躺在床上。她身上就是校长,他俩在干事,女的在呻吟着,迎合着,男的在努力耕耘着,由于他们很专心,他俩根本没有看见门开了,卢美艳赶紧趁机退走并轻轻地虚掩上了门。
卢美艳没有伤心,也没有嫉妒,只是她觉得有些出乎意料,载一想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校长能和我有一手就能和别的漂亮女教师有一脚,这有什么奇怪的呢?各取所需了。
第二天上午张秀给校长打了电话,向他报告她已经回来了,并说由于她妈妈病了所以回来晚了几天,校长没有怪罪她,立即约定中午在他的校长室见面。
十点校长来到了学校,门卫说:“校长真是以校为家,这么辛苦。”他笑笑踱步来到了他的办公室,打开了空调。
卢美艳不敢耽误约会的时间,她也随后来到了校长室,这次她没有忘记敲门,他过来开门,顺手抱起她,来到了沙发床上。
她躺在这张床上感到很肮脏,这张床究竟有几个女人在这里进行了交易了呢?昨天是王晶,今天是我,明天会是谁呢?这是没有答案的。
她表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疑惑,还在喜盈盈地笑着说:“校长过得可好?”
他贪婪地眼神没有一点隐瞒,定在她身上,她觉得很不自在,低头无语,手在揉搓着衣角。
他说:“没有你在身边,我会过得好吗?你回来了,就不要回去了,趁放假好好陪我。”
如此地荡!还这么会装!贪得无厌的伪君子,她在心里骂着。
那空调的风正对着他俩,他浑身的热度还没有下降,见到女人他觉得浑身更是燥热难忍了,唯有发泄出来才好,猫不吃鱼是没有鱼,他像猫吃鱼一样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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