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美艳觉得老师的那根弦老在蹦着,即使局里的领导不来检查,学校的领导为了向上面汇报自己的业绩,也格外安排一些事情给老师们,比喻每个教师每个学期不管老少都要讲一堂公开课,然后再评选出优胜者予以表扬,还要有领导的不定时的推门课,还要进行一次每位教师都要参加的业务大赛,然后也评出获胜者大会上表扬,语文教师一般是进行写作文的比赛,在一定的时间里让教语文的教师写出两千字,也可能是进行说课比赛,也可能是进行阅读题的比赛,比赛就有个第一第二的名次,这无形给老师增加了压力,老师是一点也不能放松学习,就怕落伍了,就怕落在了后面,要是落在后面那落聘了降工资的事情少,面子上过不去事情大,还有每个学期学校都对教师所教的班级的各个科目进行派名次,那么教师和班主任就要采用各种方法来提高学生的成绩,老师们明白名誉上时在派班上的学生,其实还不是等于在给教师派名次吗?
有的教师是教了十几年甚至是快一辈子了也没有能教毕业班,那一定是考试成绩不好的缘故,往往一个一个级部十个班的老师能教到初四毕业班的教师,也就是三分之一,好多会重新安排到初一重新接班来教。
初四毕业班和高考的成绩学校的领导更是看得很重,只要是教毕业班的教师,不光是最后那次冲刺考试,每个月都有月考,考完了后封闭卷子批,然后开毕业班的全体教师会,谁考得不好,也不管是你是老教师还是年轻教师,都要定期去听靠得好的教师的课,以此来找出考不好的差距来,所以毕业班的教师们的压力更是大。
所以教师除了要课前本备课备好学生,上好每一节课外,还在利用课间,课外挤时间无偿来辅导学生,有时还变相给学生增加课业负担,大多家长能接受,可是有些太娇惯孩子的家长往往会上告学校和教育局。
更多的是无形的压力在压着老师们,这压力有的是来自学生和家长,一家一个孩子,四个老人,两位家长,十二双眼睛在盯住一个孩子,这孩子有一点不高兴,就会找班主任的过失,有的是来自学校领导的,有的是来自局里的,更有的是来自自己心里的压力,才工作了一年多,卢美艳就深深地体会到了教师和班主任的不易。
为了所教的学科每次能靠得好,卢美艳常常是晚上加班,这天晚上她还想加班,校长打来电话约会她去他办公室。她心里很烦,可是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她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因为是周末,她知道要是周末找她去办公室就没有好事,果然他又是要求那事,她没有应付,也不敢应付,因为昨晚积蓄了太多的能量了,今日在他眼前也发散了出来,感觉也没有什么灵魂的默契之类,也就是单纯的生理上的满足罢了。
她思考了半天才对他说:“校长,有人给我介绍对象了,我想谈了,我家里在给我压力,请领导批准!”
他上次已经说过等她当上了主任,就放手让她谈恋爱的话,他没有忘记,虽然是心理不愿意,觉得事情来得也太快了,她当上了主任才几个月,就要展翅高飞了,可是不能说了不算,他说:“行呀,本来我也没有想和你一辈子做情人,更没有想娶你的意思,我不过是在帮你度过难关。”
听了她的话后他知道这也许是最后一次在一起了,以后再也不能占有这个妙龄姑娘的身体,这个温润可人的身体就要永远地成为别人的了,快要失去的东西让他感到无比的珍贵,他没有急着穿衣服,停了一会儿,他又翻身上来,毕竟是已经在一块一年多,她对他没有太多的感情,但是最起码的习惯是已经养成,彼此也互相了解,那就是知道他喜好什么,所以她伺候得很到位,后来她又主动地给与了他一次奖励,那就是采用了主动的姿势。
她告别他回去了,他累得没有起身,还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休息。
回去的路上,她松了口气,觉得终于和他说开了,再也不用陪他了,以后好和张经理好好谈一场恋爱。
回去后她没有立即看书,而是先去澡堂洗澡去了,她想洗去残留在她身上的他的气息,彻底地洗去,水龙头在哗哗地流着温度适宜的水,她使劲搓洗着她的身体,皮肤已经被她搓洗得发红了,她还在搓洗着,没强能把表层的细胞换掉,她想到了这一年多的经历,失恋、遇事、解决事、陪校长占有、升职到昨天和张经理定了关系,泪水在忍不住地在流着,不过是没有人看见的,因为水龙头里的水也在流,正是因为是在澡堂今天才可以放肆地流泪,可还是不能随心所欲地出声,她还在忍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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