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美艳觉做在车上,没有正面看身边的他,可好几次余光在扫射着他,确实身边的男友真的是年富力强的好年华,张楠比起他是生涩了些,校长也徒有虚名罢了,怎么可以和他相提并论?
想到和张楠是谈了将近四年才给了他处女之身的,和校长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我今晚就给男友吗?按伦理道德是不应该立即给他的,不过要是他强取怎么办?给了他也是生理上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那样他在说我轻浮怎么办?毕竟我们只不过是第二次单独见面,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他会不会在意呢?她还在乱想着。
车已经到了,他还是那么绅士,这次也开了车们,可她还是没有下车的意思。
“怎么难道你要睡在车上吗?”
“知道了,知道了。”她赶紧下车。
“在想什么这么专注?”
“没想我吗?那就不对了。--”
“我们还没有深入了解对方吗?我是在想怎么才能彼此更好地了解对方。”
“这还差不多。”
雾气散尽,月明星稀疏,月光如水,人美如月,人柔如水。
开门,关门。
他拥她如怀,侧头已经含上了她的红唇,少女的香甜扑鼻而来,她在用力推开,也是徒劳。
这是没有得到的女孩的通病,他知道应该继续,可这可不是我以前在外面随意玩弄的女孩,那些自愿投怀送抱的女孩多了,要只得到女友的身体的话还有什么意思?身体在不听话,可以关注思想,可不争气的身体在不听话,他害怕她看见他身体的变化,突然放开了她接着转身离开,把手里的钥匙放在了床边,头也不回地走了。
失落、失望还有猜测种种的情感在她的心里交集着。
他回去后直接去了卫生间,冲澡,换洗*。
上床后又拿起了电话打给了卢美艳说:“美艳好好休息吧!,早上我们一起吃饭,晚安!”
他的电话让她的情绪又被提了上来。
她含有无限的温柔对他说:“晚安!好梦!”
她没有先挂上电话,一直等他先挂了电话,她拿着电话发了好长时间的呆,希望半夜他会突然开门过来,就像张楠那样两人会长时间地待在一起,她抚摸着她的肌肤,感觉肌肤很在干饥渴着,她还没有把灯关掉,好长时间身体老是在渴望着,越是睡不好越是难以入睡,她去了好几趟卫生间,卫生间在门口,她好几次在门口听着,希望能听到他那有力的脚步声,没有就是没有,深夜静悄悄的,她蹑手蹑脚地往床上走,一下子看见了那门上的钥匙,她知道他是不会来了,没有了任何希望的她才死心睡去,梦里都是好事,被白马王子搂在了怀里,软玉娇吟,承欢了多次,醒了后知道是在做梦,睡后又是美梦到来,几次三番地让她梦里留恋不已。
由于睡得很晚,又做了几次春梦,她在日上三竿的时候还没有起来,他来急忙敲门,她爬起来,睡眼惺忪,还没有明白是在哪里睡觉,迷迷糊糊地起来开门,他把她抱了个满怀,对她说:“快点收拾了,再不出去吃饭,你上班就晚了。”
听说是上班快晚了,这时候她才立即清醒了,赶紧洗刷完,和他一块出去吃饭回单位去了。
从作了张廷军的女友后感觉生活更有了底气,她对今后生活充满了期待。
周一的领导理会她发言的口气也充满了自信,喜气洋洋的心情洋溢在她的脸上,看见了同事也主动打招呼,上课的时候看见了学生觉得学生是多么地可爱,她是在用“人生只如初见”的心情来上课的,全身心地投入在了课堂上,上课的激情达到了绝无仅有的地步。
在这周一的领导例会上学校决定了一件事情,所有主任都要向全体教师和其他领导讲一堂公开课,其他的主任都在发愁,她主动报名第一个讲课,时间定在了周五。
她觉得这样也好,讲完课后好去安心地会男友。
她再也没有出去和张廷军会面,她一直在积极备课,往往是加班到深夜,从选课、吃透教材、看名家教案到形成她自己的思路在各个方面都在一一地研究着,最后她还向所有老教师请教了,尤其向以前在区里、市里和省里获奖的老师请教了多次,还是不放心,她又去新华书店买了一些名家讲课的磁带,看了又看,研究了多便,最后又在同几部的别的班试讲了,试讲的时候几乎找了本学校出名的所有的教师去听,然后又听了他们的意见,这样她才觉得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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