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美艳是没有经历过风雨的,她常上网看新闻,所以知道像这种被告的事情的严重性,不过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指望在校长的身上,所以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她实在是不敢得罪校长。
周五是她上公开课,从级部发生了事情,她在业没有心事备课,可是她还是按时在周五讲了那堂公开课,讲完了她倒也没有往心里去,和那件大事情比起来,这讲课好与不好也成了小事情,不过听课的老师评课都说了很多优点。
张廷军打来了电话,她答应了去相会。
她还没有走出去,校长又打来了电话说:“你来一趟我办公室。”
去吧,怎么能不去?她去了,他说:“你们级部的事情我又去跑了,不能免责了,上面下了决心,看来一定要拿我们开刀了,不过只要是上面不追究下来,你的连带责任我会替你免去的,学校这一块好说,也就是我的一句话。”
她说:“谢谢校长大恩大德,我终生不忘。”
“不忘我什么?我看你是已经忘记我了,你和你的男友到了什么程度了?是不是已经那个了?”
她心里既焦急又厌恶得很,焦急耽误了和男友见面的时间,厌恶得是眼前的这个半老头子,可是她的脸色像大理石一样没有表情还很白,没有一丝血色,她说:“我没有忘记你,和他没有了到亲密的程度,只见过两面,没什么。”
“你的那个男友叫什么?在哪里工作?我人不认识?”
这真让她为难了,说还是不说?不说早晚他会知道的,说了他再暗中捣鬼怎么办?
“不说就算了,可是年轻人的花花事情多,你可不要吃亏呀!把身子给了人家,以后的事情就不好说了,在结婚前就要忍住,在结婚前就要摆出个架子来,等结了婚再提出条件会什么都晚了。”
“谢谢校长的教导。”
他过来小声地对她说:“真的想我了吗?那我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
他的嘴已经亲了上来,手也放在了下面。
她又一次屈服了他,可还要装出十分乐意的样子,她扭动着杨柳细腰,摇摆在他身上,他拿出了中年男人的全部力气,他感觉她说得确实是一点也不假,是在想我了,她是那么润滑,什么书上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记住了,女人有多润滑就有多爱你,他信了,这时候她又哎呀!哎呀!地在喊着,他更是脸上餍足十分。
她很生她自己的气,为什么身体又和思想分离开了,真的是这不争气的身体动不动就会对男人渴求,在不挨近男人的时候还好说,怎么也不会主动跑到男人身边做这事的,可是只要是一挨近男人就会出现这生理上的反应,要是在张廷军面前我还觉得我是应该的,毕竟心里喜欢他,可是偏偏是在眼前的这个男人面前,她觉得她为何这么*?怎么变成了这样的*女人了?难道我已经成了一个*了吗?要不为何他会这么上瘾?见了我就色迷迷的眼神在看着我。
他们会还在干那事情,她的电话响了,她想挣脱他去接,他不让她去接,身体压得结结实实,她也没法去接。
一会儿他的电话也响了起来,他也不去接,还在专注于他的事情。
一会儿,有人在敲门,他慌忙起身,她也忙着穿衣服,他问:“谁呀!”
外面说:“谁!是我!”
他一听是他的老婆,慌了神。
她听到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心里很后怕,觉得这个声音很面熟。可是也想不起来。
他穿好了,开了门,那女人一进来就给了卢美艳几个耳光,她大骂说:“我早就感觉他外面是有人了,原来是你这个小狐狸精,别人对我说过是你,我还不相信,今天看来是真的。”又是几个耳光上来了,她没有招架之力,本来还得仰脸看这个女胖人,再加上理屈词穷,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她只好跑了出去。
她跑了一会儿,下了楼,可是一不小心高跟鞋的跟也掉了,摔了一跤,后面的两口子也上来了,她回头看见,校长拉住他老婆的手,那胖女人还要追赶,没能追赶上卢美艳,她不甘心大声在骂:“你这个臭婊子,喜欢我的男人是吧?那我让给你,今晚我就让给你,看你敢不敢给我回去,在这里偷偷摸摸地算什么!有胆量的就光明正大地干。。。。。。”千不该万不该这时候张廷军进了校门,看见了这个场面,更听到了胖女人的骂声,再看卢美艳的脸上已经是一根根的柳条印,又红又肿,他什么也明白了。
他还没有走,怕冤枉了美艳,还站在那里,胖女人看见来了人,好像有了评理的人了,她对张廷军说:“你来给我评评理,这不要脸的女人勾引我的丈夫,你说说我还有法活吗?”
张廷军走了,什么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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