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辉把门开了一个小缝隙,伸出了手,他在往里面递给她睡衣,他的眼睛不能不往里面看,她的红唇溢满了笑容,散放着兰花般的香气,那高耸的胸前是白花花的一片,还在起伏不定地颤抖着,很是诱人,体型是那么纤美,也是很*人,**地头发还在滴着水滴,水滴滚落在她的肌肤上,那肌肤是细腻极了,水滴也沾不上,滚落上的水滴,旋即又在往下滴落,顺着水滴的方向他往下看,那水滴被那黑乎乎的一片树林给遮住,玉珠碎了,不见了,要是由着性子,他真想立即冲进去,在他犹豫不定的时候他听到了她说:“你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吧,或者听听音乐也好。”他只得坐在沙发上了。
只觉得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边,坐在他的身边,他看见了睡衣里那饱满即使是睡衣也挡不住那饱满,秋天的芬芳在她浑身散发着,秋天的成熟美在他眼前横陈着,他在品着秋天女人的韵味。
“弟弟去冲洗一下吧,这样会很舒服,睡眠得也快。”
“我没有睡衣呀,姐姐!”
洗了一个澡,她觉得浑身轻松了好多,起身去拿了一件还没有开穿过的睡衣,她一边往回走,一边在解开包装。
他疑惑地看着,怎么这单身女人还准备着男睡衣?
她说:“这件睡衣是式样老些了,可是还是新的,是我以前给我丈夫买的,他还没有穿就有了别人,你凑合着穿吧!”
他也有这个睡前洗浴的习惯,再说既然不走答应在这里陪她一晚上,她又那么爱干净,他接过了那件衣服,走进了浴室里,他在仔细地冲洗着,,尤其是当洗到那里的时候他更是在用心洗,一遍肥皂,又是一遍,说不上今晚还真的能用上,洗着,想着,那里就在亢奋地不行了,再也打压不下去了。
她在外面说’:“弟弟该不是晕倒了吧?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出来?”
他没有法回答她这里的具体情形,也只有在沉默着,等着那里能自己消融而软下去。
“还要我进去把你拉出来吗?你是不是已经晕倒了?”
他只好说:“我――我――这就出去!”
他穿上那睡衣,多亏那睡衣很肥大,他低头往下看了看,可直起身走路就会显山露水了,他只好弯腰出来了,这样她该是看不出破绽吧!
她看见他的样子感到可笑,平日他都是那么挺拔的一个人,今日是怎么了?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她昏沉的头脑立即清醒了些,怕他真是伤了那里了,焦急地说:“弟弟怎么了?”
他没有发解释,赶紧又要往后退了回浴室里,想自己解决了再出来,她跟在了后面说:“弟弟让我看看你伤在了那里?”
他吓得赶紧进去关进了门。她就在门外等他,他在里面感到很尴尬,生怕她隔着这磨砂玻璃能看清楚他在干什么,他面背着她,还好是被她撩拨了一个晚上,也憋了几天了,一触即发,终于内恢复了正常了,他急忙拿起水龙头,去冲洗了那里几下,这才直起腰来开了浴室的门,走了出来。
她还在追问说:“弟弟究竟是怎么了?让我来看看!”
他低头在看着她的眼睛,闪动着迷人的光芒和*人的情波,他的眼睛已经没入了其中,可就是默默不能言语什么,她是那么多情地在看着他,他忘情地投入了她的深海里了,忘记了回答她。
她的眼睛在他的身上逡巡了几圈,看了又看也没有什么伤,也没有什么血,她放心了,伸了个懒腰说:“弟弟没什么,那就休息吧!”
他的眼睛又是一亮,心里想的很多,是不是她要要我了?一个男人怎么能违背一个女人的意志?尤其还是一个风情万种地成*人的媚惑,大不了就牺牲了吧!舍命也要赔她了,一个男人就是有这么一个*的夜晚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都在时兴什么*什么的,她还是一所大学里的校长,她可不能随便就把这晚上发生的事情说出去的,她的名声可比我重要。
他顺手抱起了她,她浑身酥软,麻麻的感觉,身浑身的热流在一直地奔流着,一股股的热流在往身下汇聚,咕咕地再也忍不住下面已经涌动了出来,她下意识地掖了掖睡衣,想往那里多拉些睡衣的下摆在那里,那样会掩盖住湿润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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