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卉忙招手叫我到床边,问我是不是想起了卖药的店铺了吗?
我说,不是。
她又骂我说,不是,那你喊有了干吗的呢?笨东西!
我说,我是想到了电脑。你在这儿不是有电脑的吗?我们可以上网去搜索查找哪个药店有这种药卖的。我走进病房里,见到路卉仰身躺着。热天,她身上不盖防凉的毡毯,薄衣紧贴她的身体,将她隆起的胸更加的明显的突出来。她的体形太诱人了,换个别人的话,我会产生出很多的遐想的。但是,她刚帮我解了一次难,她就是我心目中的圣洁女人,我尊敬她,不敢对她有丝毫的亵渎的想法。
我走到床边,问她需要我帮做什么事?来陪说话。
我问她烦什么事?
她说没有什么事的,只是心太烦,睡不着,就叫你进
她讲烦的事多的了。现在,主要烦的是她的双脚青肿,一点也没有消退。最后,她叹气说:“今天是进院留医的第三天了,我的脚还是这样的疼,这样的青肿。我快急得疯的了。”
我劝她说,人常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治病得有耐心,急不得的。
她说她不急是不行的。因为她姐姐刚才来说,又揽到一个工程了。她姐去签合同协议,工程的甲方要求乙方必须在十天之内,派施工队进场。她就是担忧自己十天出不了院。
我问她,你们姐妹是搞什么的工程的?
路卉说她们主要是搞室内装修工程。她姐是安排她专门销售砂砖水泥。
我是学建筑设计的,她一讲装修,我就懂得,砂砖水泥是室内装修的主要材料。它好比是一支装修队伍的粮草。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施工人员未进场之前,这些材料必须先进场。但是,她姐既然开了公司,人员肯定有多的,不会因为路卉受伤,公司运转不了的。她姐会另安排别人来接替她的。我把这个想法跟路卉说了,目是想安慰她。
不料,路卉听了更加烦躁起来。她说她就是怕她姐安排别人来顶替她的了。如果有人顶替她了,她出了院就不知还有没有工做的哟。
我听出来了,她是怕被她姐炒鱿鱼,她怕失业。我又安慰她说,你跟路花是同胞姐妹,你姐不会炒你的鱿鱼的。
路卉说,她和路花原本不是同胞姐妹的,只不过是谋生路上,在十字路口相逢,而结拜为姐妹的。她实际上是承包路花的一个卖材料的摊位。她就是在上个工程即将完工之际,被一快大砖头砸伤双脚,路花只好安排跟她干活的人顶替看摊几天。她讲,英国有一首相曾经讲过,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新的工程开工了,她还治病出不了院的话,她姐为了赚钱,会叫别的人来承包那个摊派位的。等她出了院,她也没有权力去夺回那个摊位的了。
我听了她这么一说,我也为她着急了。于是,我讲,你想早点儿出院的话,你就的勤用药水来擦脚板。说,我就从床头柜里拿出药水来为她擦伤处。
我帮他擦了一遍药了,问她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感到辣感和凉爽?
她说没有什么感觉,就像擦了一遍凉水的一样。她讲,她也曾用跌打扭伤药,那些药水,一涂抹过去,皮肤就有**凉爽的感觉。而这几天,医生开给她的外用药,平淡如水。她就怀疑这要是假药的了。
我问她是否伤到了骨头/
她说,大砖头未砸下来之前,先有一块母板倒下来,覆盖在她的脚背上,那块大砖头砸下来时,是先砸到木板,所以她脚的骨头没有被砸断砸裂的。
我说,我在读书的时候,在一次踢足球,被对方球员踢中了脚背,疼得站不起来,很快就青肿起来了,被同学抬到校医室里去。校医生见我的脚指头还能动得了,就判断我的脚骨头没有坏伤,就给了我一小瓶的外用药水来擦伤处。我只擦两天,那青凝血就消失,肿也退了好多的了,我也勉强下得地走动的了。哪里像你一连擦了几天药,也不见减轻的呢。
路卉马上说,哎哟,那种药又这样的奇效,。你还记得它的名字吗?
我说,记得。它名叫红花油,是东南亚国外的一种药,专治跌打扭伤,风湿骨痛。红花油的三个字的上头另有两个字是:炮标。我也不知道,炮标的两字是什么意思的喽。
路卉叫我不要讲那么多的废话,知道哪儿有那种药卖的,就赶快去买来给她试用。她马上递给我几百块钱,催我快去!
我讲我不知道哪个药店有这种药卖的。不过,我就是跑遍全城也去帮你找的。
路卉说,你要跑遍全城去找,也要十几天的时间,等你找见了那种药,我还要它来干吗?你,呃,到了用你时,你偏不中用的了!废物!
我知道她骂我,是由于她是忧心如焚,才发脾气骂我的。我忍气跟她说,要不等到明天早上,医生来查病房时,你再告诉医生给你开这种药。
路卉说,病人是没有权力叫医生开药方的。她就是怀疑医生是专门给她开功效很低的药,想让她住院久一点时间,能收到多一点的住院费,反正现在还有很多的病床位空着呢。
我想,也许就是这样的情况吧,要不,她怎么又吊瓶输液,又吃要,又擦外用药,总是不见效的呢?可是,我想帮她,又帮不上忙。我急得在病房里踱步,走着走着,我的灵感突然来了。我禁不住地喊了起来,有了!
路卉笑着,看来你还是有点聪明的。快拿电脑来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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