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卉看了手机一眼，对我说，我姐来电话。

路卉跟她姐姐开始说话了，我不敢走近去听她们双方的对话。路卉手机的音量定得小，我站在距离两三步远的她跟前，是听不到对方讲的话，只听到路卉说的话。

下边就是路卉讲的话，我站在她的前面，就像听她讲单口相声一样。）

姐，你好！有啥事找我？

吃饭？早着呢，还没到开饭的时间。

哦，你去饭店请客。该请的了。人家介绍给我们将近一百万的工程，不请人家吃一顿饭，是讲不过的呀。几千块钱就几千块吧。

啊！小费？小费是什么意思？哦，原来他们男人要去嫖娼用的钱叫小费。那，你又怎样支付，是等他们干完事了，再拿钱去给那些下贱的女人？

哦，哦。你打算在吃之前，先给他们每人五百块钱。那你呢？是坐在餐厅等他们完了事，再陪他们出饭店吗？

啊。你是吃饱了饭就回来。那他们有的人不去找小姐，不是白拿了那小费的五百块钱了吗？

嗯，是，是。花点钱买到自身清白。姐，你想得很对。都怪我们是女人，吃亏就吃亏嘞。

十天，第八天就带队进场。我，我估计到时我就全好了。姐你不用再找人来顶替我了。

伤，好了一点的了。

钱？预交的钱。我刚去结账了。那两万钱用完了。真的，我没有骗你。只剩下两毛五分钱。还不是完了的吗？

入院的头一天就用去一万钱了。都是花在检查费上。我，明明是脚板的背上被砖块砸肿的，外伤。他们医生给我治伤痛就行了嘛。是不是？但是，他们就要我做全身检查。心脑血管，五腑六脏，从头到脚，样样都要检查。什么x光拍照片呀，ct拍照呀，什么心电图呀，什么脑电图呀，什么Ｂ超呀，什么胃镜呀，医院里所有的设备器械，全都叫我去用一次。为了多要我的钱，他们，还要检查我有没有乳腺癌，有没有宫颈癌。还要查我有没有性病，是不是患上艾滋病。医生他们这样折腾我，不单是好巧立名目来收我的检查费，而且还能看到了，也摸到和弄玩了我的*我的Ｂ。

唔。姐你讲，男医生给女人看病，需要在病人身上看一看，摸一摸。这我理解的，但是，那两个男医生检查我的时候，平不是正经看病的。我讲给你听。第一个医生叫我解开了衣服，他先摸我的*，摸了左边的，又摸右边的，翻来覆去摸了几遍。之后，他又叫另一个来摸。第二个医生摸我的*，更是流氓十足的喽。他不但摸，还把我的*当面团，用两只手来揉捏。第二个医生玩了一阵，又装搞不清楚，又叫第一个医生再来玩。第一个医生又玩了一会儿，有轮到第二个医生再来玩一次。最后，他们才下结论讲，没事。不是乳腺癌。放心了。

姐你问起我的B被怎么样检查。说起来我更气了。那个妇科原有三个医生坐诊的。检查我的，应该给那个女的医生来操作嘛。但是，那两个男医生偏偏争来检查我的。他们先叫我*裤子，然后他们坐上一把特制的椅子。我一坐上去了，他们就将我的两只腿叉开，分别放到椅子的左右扶手把柄伸长出去的部位上去。我低头一看自己的那个B，它张开了，就像一朵绽放了的红花一样。太难堪了，我很想跳下地来跑，不做检查。但是，我的脚肿痛，走不了，只好由他们检查一次喽。

姐，我并不埋怨和责备你不陪在我身边。那天，你叫车来送我去医院，又为我预交了两万块钱，为我包下了一间病房。你对待我这么好，我已经不知怎样感激你才是的呀。同时，那天的护士跟你讲，她们可以推轮椅送我去做一切的检查，不需要家属你留下来陪我的了。再说那天的确有很多的工做需要你马上回工地去指挥和处理的。可是。哪知你一走了，我由没有家属在身边，医生就趁机玩耍我呢。

姐你问我,他们是怎样做检查,那我可知道的不太清楚的了。因为他们叫我把上身躺在椅子里去了，头紧靠在椅子了，眼睛是看不到他们是怎样做的。只凭着感觉和听觉知道一点点。起初，他们用一样圆滑的东西塞进我的Ｂ里去，在慢慢地旋转，旋转了几下，我就感觉到那个地方有胀感。接着，就听到一个医生讲，拿圆管嘴钳子来……插进去……撑开……ok……拿内探窥镜器来……插进去……你看，处女膜破损了。这时，有只手碰了我的肩膀一下，有个医生问我，喂，你的处女膜是几时破的，是怎样破的？

姐，你看他们多么下流的呀。我是给他们治脚痛的，他们却像法官的那样来审问我的处女膜为什么破，几时破。我当时胸中的气得差一点儿爆炸了。我没有马上回答。片刻之后，医生有再次问我。我就回答说，我在读中学时，参加女子足球赛，被皮球打中那个地方，去医院治伤时，医生讲我那个东西破了。他们才不再问我了。

姐，现在，我明白了，女人没病的，在男人面前还有点尊严的，一旦生了病，倒霉极了，女人在男医生面前就是个布娃娃，人由他们摸呀玩呀。

姐，你讲什么？护理工？在呀。他就站在我的前面。他听了又有什么关系？头脑正常的人，谁还不懂得人身的结构，男人身上长有什么东西，我们女人全都懂得的；女人身上长了啥东西，他们男人也知道的。只不过我们是用一层布来遮蔽了，不让那写东西直接裸露出来的。再说我这次住院留医，全都让那几个色狼似的男医生看个够了。现在让护理工他听这几句话，又有什么不行的呢？好好，我停下来听你讲。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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