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卉踉踉跄跄走过来，她问我一句，你想搞什么鬼？

我还来不及回答，路卉就给我两个耳光。她又问，你想欺负我姐吗？

我捉住了她的手，说，你的姐姐想叫我给她做按摸。

路卉用力一甩，将她的手从我掌中脱开。

这时，路花也坐了起来，怒问道，路卉，你来搅什么乱？

路卉摇头晃脑的讲，姐，姐，我不是来倒乱的，我是给你送宝贝来的！

路花喝道，胡说。我没有丢过宝贝的。

路卉把车钥匙扔给路花，说，着就是你的宝贝。

路花收了车钥匙，舌头僵硬地说，那，那，车钥匙不算是宝贝的。你下去吧！

路卉说，柯联，你来送我回去！

路花说，送，什么送？你这么大了，还要人送你回去。你撒什么娇？

路卉说，姐，你，只能许你撒得娇，不准我撒娇吗？那，那公平吗？我非要柯联送我回去不可！

我虽然也是醉了。但是，我的思维还没有完全醉昏，我的脑还能会思考问题。我想，路卉，你只不过是在路花手下打工的人，你有资格来和路花平起平坐的吗？我在这儿伺候路花舒服了，她还会提拔我来当她的助手，而我伺候你路卉舒服，还不是在你手下做一名搬运工人的吗？

我在心里说，路花，你就留我下来伺候你吧。

然而，醉到头顶了的路花耷拉着头说，路卉，你快滚！不得在此讲疯话。

我想，路花的尊严受到了路卉的挑站，要是路花还没有醉的话，她肯定要煽路卉几巴掌才行的。

醉得忘了姓的路卉继续加强挑战的说，你讲我疯我就疯。我疯不走了，今晚，我们三个疯人就共睡在一床吧。

我真想不到，路卉竟然醉到了不讲伦理的程度。你想，哪有姐妹俩和我一个男人共睡一张床的呢？

路卉说完了话，她就侧身躺下床来，嘟囔说，我在这儿跟你们睡。

路花将路卉拉起来，在她的肩膀打了一巴掌。骂道，你不能醉死在我这儿，快走！

路卉说，姐呀，你不让我在这儿睡，那，那你就得开车送我回去。

路花说，你叫我开车送你去睡觉？你是皇后还是太妃？柯联，你还没有醉死，你，你就得送路卉回去！你再不走，看我敢不敢踢死你！

路卉讲，那，那就OK了。柯联，执行命令命令，马上要送我回去！快走！

我说，送？现在只感觉到天在旋转，地在摆晃，我怎么能送你回去的呢？

路卉一把楸住我的衣胸，学当年凶狠的日本鬼子的那样，用大力将我一推一拉的推搡说，你，你妈的，耍赖？你走不走？再不走的，我凑死你！

我倒，我不能让你羞辱到底的，我也要站你一点便宜才行。逢场作戏，我也来一手。当她一拉时，我的手就趁势抓到她的胸前。老实讲，当时我醉了，也没有什么的感觉，只知道我的手碰到了她的胸膛而已。就瞌睡要死的人，就是有糖塞进嘴里来也觉不得甜的。

她也没有责备我，也许她也醉昏了吧，也许是她不在乎我的手。才任由我的手去触摸她的胸膛。过后，我一想起那情景，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壶里乾坤大，醉了快乐多的真正意思。

路花像发瘟鸡一样耷拉着头，倒身有躺下床来，说，快滚！你，你们这对畜生，快，快给我滚出门去！再赖在这儿，看我敢不敢杀了你们！

路卉伏到我的背上命令我背她出门去。

我没有背她，只是架扶着她走出了路花的房间……走出了路花住的小区的大门口，来到了小街道，开始向路晖租住的地方走去。

一阵风吹来，我感觉得有凉快之后，便马上觉得头胀疼起来。路卉也大力的挣扎，她说，阿永，你快放下我，我要呕吐了。

我说，你讲什么？我不是叫阿永，我是阿联的呀。

她仍然在做挣扎，仍然在说，你就是我的阿永，快让我坐下去呕一下！

我抓她的手一放开，路卉马上蹲下来，双手一撑到地，张嘴就呕吐起来。

我也像一狗的在她的旁边蹲下来，闭着眼，昏昏迷迷的听着她呕吐。

路卉呕吐了一阵儿，就将头靠到我的肩膀来，吐了几口水，说，阿永，快给我拿水来漱口。

我也糊里糊涂的讲，阿珍，在这儿没有水，我扶你到了家才有水的我们走吧。

那时我真的把路卉当做柴珍的了。我先站起来，再伸下手去拉路卉站起来。不料她刚站起来又一晃摆，又趔趄坐下去，她的手正好抓到她刚才呕吐出来的未消化的食物。她挣扎爬了起来后，就把那只赃手往身上擦。

在路灯的照射下，我看到她的衣服被涂赃了一大块。我说，你看，你的衣服赃了。

路卉晃头晃脑的说，赃了，你，阿永就替我洗嘛。

我说，洗就洗，阿珍。回去再说，我们快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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