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他们一行四人紧赶慢走,终于赶到了海边,只见那些渔民个个哎声叹气地叫着屈。
雪儿上前去问了一下情况,说是那些人正在海滩上强逼渔民签字画押,一只船只给很少的钱,有不服的要打要杀。
王少才听说了情况后直骂娘,对着孙少庆吼叫道:“你快去把秦大桶这个脓包找来,也好给老子们助助威。”
孙少庆答应一声,风一般地去了。
雪儿对王少才吩咐道:“到了那里就动手,先把那作威作福的人弄翻几个,好引出正主来,同时也让渔民们先行躲开,免得待会伤及无辜。”又对陈玉珊说道:“姐姐你就不要上前了,只照看好那些渔民,不要让他们受到伤害就行。”
陈玉珊和王少才同声答应,然后一起向那海滩而去。
此时已值日落之际,海滩上的渔民大多已画了押,个个面现悲苦之色,在那仰首叹气。
那海面上停泊着不少的船只,其中有一艘大船甚是气派,此时里面正传出笙箫之乐声。
雪儿气愤地说道:“这些人甚是不为人,抢掠了百姓之物还歌舞相伴。”
王少才咬牙切齿地说道:“先不要说闲话,这就去大闹他一场,让他歌听不成,舞也看不了。”
雪儿见那滩头上有百十个兵士模样的人,正在强逼渔民们交纳船只,为头的是封建克,杨少华,谢三娘,赵丙元几个。她和王少才对了一下眼色,双双奔将过去。
那守在前头的兵士见有人提着兵器闯将来,忙上前喝问道:“什么人竟敢乱闯?还不走开。”
王少才纵步上前飞起一脚,把那兵士踢得翻跟头摔到在地。
雪儿也快速地出手弄翻两个。
霎时间,那些渔民惊叫着散开,众兵士呼喝着涌将上来。
陈玉珊大叫道:“大家不要慌,都退到后面去。”
这众人受了惊吓,那里听叫唤,一哄就乱跑将起来,幸好那些兵士只顾应敌,没来管顾他们。
此时雪儿和王少才放开手脚,已把那些兵士打得乱窜。
封建克,杨少华几个一见是雪儿,都不敢上前,把头扭向那大船,盼着里面的人快一点来。
雪儿和王少才正打得欢时,那船上下来十几个人,为头的是逍遥客,黑自在,徐计,周过,王海孟等一干人。
徐计上前呼喝道:“何姑娘请住手,在下有话要说。”
雪儿和王少才闻声停了手,那些兵士便连滚带爬散到一边去了。
雪儿指着逍遥客和黑自在厉声说道:“也不用说闲话,你两个上前来,今天与你们做一场,慢慢地再和你们这些害民的贼说话。”
逍遥客也不讲话,挺起剑就冲将过来。
王少才吼一声迎向前去,挥起手中铁杖抵住逍遥客的剑。这两个那里讲情面,一上手就咬牙切齿地狠斗起来。
雪儿仗剑直取黑自在,嘴里叫道:“你们不是喜欢打吗,今儿个我俩陪你们打个痛快。”
黑自在内心里是不想跟雪儿动手的,但见人已冲了过来,也只好挥剑接战。
雪儿此时脸上没有半丝笑容,一上手就是狠招,迫得黑自在只能全力应对。这两个都把出全身解数,刹那间只见剑光闪烁,两条人影缠在一处,绞做一团。
那些渔民见雪儿花朵般的一个人儿,竟如此了得,有心想走的都不走了,在那远处驻足观看着。
徐计此时眉头紧锁,叹道:“这事一开始就错了,只怕丐帮还有大队人马赶来,此事要是弄大了,在王爷面前也不好交差呀。”
周过就在徐计的身边,接口道:“有这黑白两个跟来,好事也会做成坏事的,封建克这几个也甚是贪心,竟敢私吞这么大数量的银钱。”
赵丙元闪身过来说道:“还不如我们一发上,把这两个做了再说。”
徐计冷笑道:“此事处理得稍有不慎,恐怕就要在武林中惹起共愤,到时各大门派一起前来声讨,再有那朝中的御使在皇上面前参一本,只怕连王爷也应付不来,还是冷静点吧。”
正说时,只见一群叫花子挥舞着棍棒,刀杖,呼喝着涌将来。那个孙少庆引带着一个四十来岁,缠着绷带的叫化子走在前面,此人便是丐帮临海舵舵主秦大桶。
孙少庆指着前方叫道:“快看,已动上了手。”
秦大桶约住帮众,说道:“那位就是丽人剑客了,看样子她已是占了上风的。我们就在这里守着,防着那些兵士来伤害百姓,也莫让那些人打群架,只要他们一动,我们就一发上。”
有人叫道:“老帮主的二弟子也不弱呀,和那白脸的有一拼。”
又有人说道:“是呀,这黑白二人遇到对手了,我们也莫闲着,把声势弄出来。”
其他丐帮帮众便大声呐喊起来,那些渔民也有过来一起呐喊助威的,这边的声威霎时便大了起来。
那些兵士却个个手执兵器,闷声不响,有那被打伤的,连哼都不敢哼一声,自个弄一下伤处,忍着疼站在那儿瞧看着。
陈玉珊见丐帮来了不少的人,便跑过来跟孙少庆说道:“你们照看着这些百姓,我得上前去观战。”说完就跑走了。
秦大桶忙问孙少庆道:“这位莫非就是暗器功夫了得的陈玉珊陈姑娘?”
孙少庆点了一下头,但没有说话。
秦大桶也不再问了,因为那赌斗场发生了变化,忙专注地观看起来。
此时的王少才与逍遥客还是个手平。
雪儿这边却发生了变化,只见雪儿笑一笑,那把剑如同滚雪球一般滚向前去,显得更快更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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