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VS’?”听了老曹的话我跳了起来。手打吧首发
“没错,是‘VS’,难不成你以前来过?还是你害怕来这个地方?”老曹突然反问。
我无法回答老曹的问题,因为在这个地方曾发生过一些事情,一些让我始终放不下的事情。
说起VS,其实是一家挺有名的会所,之所以有名,是因为它的经营者很严格的将其分为3个等级:第一等级,是上流社会的聚集地,说得好听点叫做沙龙;第二等级,是由为数不多的“金领侍者”组成,专门为商务人士贴身服务;而第三等级,是最低等的,也就面向一般的消费者。我记得以前来这里的时候都会把这里叫做三等厅,后来为了简化,就干脆叫“三厅”了。
坐在这里多一分钟,我就多一分的心慌。在我忍耐到达极限之前,我站起身,准备离开。但是正当我要离开,却被一只手扣住了肩膀,然后很用力把我扳回沙发。我有些恼火,以为是老曹,待我转身欲发作时,却发现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个打扮很妖冶的女人,三厅的灯光过于昏暗,我根本无法看清这个女人的长相。只是,女人的右胳膊上绑着一段丝绸。
女人的手很不安分的在我上身游走,带有很强的挑逗气息,我有些招架不住,但还是强忍着,女人见我没有其他反应,就缓缓的将手向我下身移动,当移动到腰际时,我一把抓住她的手,使劲的甩开。
女人见我如此模样,对着老曹看了看,昏暗中老曹的表情依然看不清,但是女人却好像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然后格格的笑了起来。本来一肚子怨气的我,被女人这么一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此时,老曹拿出我带过来电池和灯泡,简单的接了个线就将灯泡接亮了,由于灯光比较白,老曹刻意用面巾纸盖在灯泡上面,这样,只能看到一个惨白惨白的发光体,但是足以让我看清身边的所有人。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现在所坐的位置,其实是一个用沙发围起来的圈,圈内跳动着三两个女人,准确来说,更像女孩,而我身边这个妖冶的女人,没再有任何动作,只是看着我格格的笑着。
我看着身边的女人,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我又始终想不起来她叫什么名字。我转着眼珠看了看,除了老曹和我以外,其他人都是一个表情,好像就是专门来看我的,我有些咆哮的站起来向老曹喊到:“你***搞什么名堂?”
如果这里是饭馆或者宾馆,其他座位上的人应该能够听到我的咆哮,但是,这里是VS,这里的音乐声要比我的咆哮声大不知多少倍,尽管我感觉自己喊到了极限,但是老曹还是以右手扶着耳朵大声的喊着问我在说什么。我无奈的摇摇头,准备翻过沙发走人,但是刚一起身,觉得自己的裤腰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同时,我身边的妖冶女人跟着我站了起来。我纳闷的环身摸索了一下,竟然发现我的腰际皮带扣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了一条有拇指粗细的锁链,而更让我感到晕厥的是,锁链的另一头,正好锁在我身边这个妖冶女人的腰际上。我有些头大,便低声的骂了句脏话。
现在,恐怕想走也难了。
几个同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别处,聚在一起摇骰子喝啤酒,而我所坐的这个沙发圈,只有老曹、我、我身边的这个妖冶女人,以及老曹身边的两个女孩。
此时,嘈杂的音乐声降了许多,我们已经能够听清楚彼此说的话了。
我歪着头对老曹说到:“闹了半天把我骗过来?就为了把我和这个妞拴一起看笑话?”
老曹吞云吐雾的嘿嘿笑着,过了大约10秒钟才开口:“你也听他们说了吧,没有你阮利伦这个放纵的聚会就没意思!”
“你他妈放屁,有意思也不能一来就把我莫名其妙的拴上吧!而且,这妞我不认识!”我说着,右手大拇指反指着我身边的妖冶女人。
身边的女人听了我的话后格格的又笑起来,她开口说到:“曹然,这个叫阮利伦的人确实很有意思,我是头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坐我身边连瞪都不多瞪我一眼,格格”女人说到这里,继续笑着。
“哈哈,我就说了吧,一向自信的沙琪遇到对手了吧!”老曹这孙子不帮我反而和我身边这个女人调侃起来。
听到老曹叫这个女人“沙琪”,我有些熟悉,但还是想不起来。想着想着,我不禁随口说了句,“干脆叫个‘沙琪玛’得了!”
可能是我怨气太重,也可能我说的声音太大,当我说出“沙琪玛”三个字时,在座的几个人都哈哈的笑了起来。
几个人笑了很久才停下。老曹抽着烟对我说到:“阮利伦,你和沙琪玩个游戏,谁输谁脱件身上的衣服或者是别的什么,怎么样?”
我斜眼看了下身边的这个女人,她已经穿的够少的,如果我要赢她的话,那不脱得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禁一动。确实,这个游戏条件够诱人的,我可以脱到留个裤衩,但是这个女人再脱的话,恐怕就不雅了。我有些心动,但还是故作镇定的说到:“改个规则吧,你们3个人也加入进来,不过这个叫什么,哦对,沙琪,她可以输两次再脱,怎么样?”
老曹和他身边的几个女孩相互看了看,然后点头举手表示同意。
我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以前的我也是个混混,我也曾经疯狂的和一帮下三滥混在一起堕落。
几把下来,我和沙琪都没有脱一件,倒是老曹和他身边的两个女孩轮流脱了不少,不过老曹身边的那两个女孩穿的也够多了,脱了好几件感觉跟没脱一样,看着他们身边的衣服我在想她们是不是从古墓里蹦出来的粽子,是不是脱到最后能脱出来一堆尸骨
就在我得意洋洋的时候——我输了。无奈,游戏必须遵守它的规则,我脱去衣服,老曹急忙凑过来往我左肩膀摸来摸去,看来看去。我不耐烦的将老曹踹回座位,骂着他有病。
老曹没有生气,只是略有所思的说到:“我记得听谁说过,你的左后肩上有个凤凰的纹身,我怎么没看到呢?”
我更不耐烦了,回了句:“我洗掉了,无聊的很!”
老曹不依不饶,继续问到:“那个凤凰是个什么样的?图案有多大?”
我有些不耐烦:“到底玩不玩游戏啊,问来问去的,说了你也不知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就在老曹和我说话的同时,身边的女人已经将套在胳膊上的丝绸拿掉了。
我一点也没有注意她的举动,只是自顾自的对着老曹和那两个女孩说着:“这次你们别想让我再脱一件,我已经想到怎么对付你们了,嘿嘿!”
笑的同时,我下意识的斜眼看了下身边的女人——她那只拿掉丝绸的右胳膊上,刺着一只凤凰,而且这只凤凰,在昏暗的灯光下,竟然和我以前左后肩上的那个刺青图案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