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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有到极限，所以见不到那张脸，他不想忘掉，所以还不够，蓝夐苍用力的抽出身体再一刺猛地坐下，他听到对方倒抽一口气，所以邪气地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痛吗？」他问。

对方呼出一口气，喘息越来越急促，蓝夐苍顾不得这些了。

接下来他看到的，是在月光下，淡色的窗帘染上月光，还是对着他发笑的苍白脸孔。

蓝夐苍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他当初应该做的不是回答，什么嫉妒、尴尬，根本不重要。

他仰起头，全身颤栗，怕这种感觉消失后手上抓得到的也会离去，所以指甲在对方背上留下几道刮痕，但这样子却让对方误以为他在乞求更大的**欢愉。

「你真□，我看今晚都不用睡了。」

蓝夐苍没有听到，他只是继续在自己的记忆里，眼角的液体是因为什么原因流淌，他也不想在意。

男人到达颠峰后，又再次将他推到床上，从背后进入。

洪虞琪用白色的吸管搅动伯爵冰茶，这个动作不管蓝夐苍看几次都觉得非常优雅，彷佛是精心排练过好几次才完成的，但洪虞琪却可以用随意的态度做出来，她在点餐时，甚至让只会摆出机械笑容的服务生露出腼腆的表情。

但要是他们知道洪虞琪的年纪可能就很难笑了。

就蓝夐苍有记忆以来，洪虞琪的外表就没有变过，就连在七年前，和自己道别那个时候，也只是头发的长度比现在长了一点，蓝夐苍不想说破自己内心曾抱有的幼稚幻想，因为当幻想活生生出在眼前时，人是没办法快速接受的。

「你几年前和我说好的那件事情还记得吗？」洪虞琪等到服务生离开，拉长艳红的嘴唇发问。「我知道那个人就要来找我了。」

蓝夐苍虚弱地回应一个勉强的笑。「我光是找到你就花了五年，本来还以为要去找你见面。」

洪虞琪『嗯』了一声，只是专注自己杯子里搅动的冰块。「我知道，但让你太早见到我没用，等等吃完饭我就走了。」

她的发丝纯黑，就连反光都有点刺眼。

「我觉得你改这个名字是因为那个人的名字吧？」洪虞琪突然贼兮兮地说，顽皮的表情让蓝夐苍产生了错觉，因为当他被父母责骂时，洪虞琪会在绷着脸做课业的他旁边赖皮地挑他毛病。

他在自己都不理解的情绪理睁开眼，嘴角还微微上扬，旅馆房间里挂着的大镜子里照出自己现在的模样，蓝夐苍看也不看旁边的男人，穿上衣服就离开。

李川醒过来就开始后悔，她在火车的晃动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颈子意围上围巾整个暖呼呼的，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靠着洪临蔺的肩膀，最让她不知所措的是，洪临蔺醒着。

她慢慢挪动自己的头和身体，洪临蔺毫无反应，只是翻着手里的书，大约又过了一段时间，他才转过头。「我再过几站就下车，你要不要下去晃晃？那站超级热闹的。」

李川还昏沉沉的，没有多想就先点点头。

洪临蔺看到后露出的笑容虽然不像是他那个年纪该有的，但是可爱的包子脸让人很想捏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