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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楼梯时，李川都在想这个问题，所以根本没在听梵伍说什么。

「李川，这是钥匙，需要我陪你进去吗？」梵伍发现李川心不在焉，所以拿着白色的卡片在李川面前晃晃，在感应器前面扫过闪过红光门就开了。

李川把门打开，才想到闵幼说的鬼故事，要先敲门才不会被这里没实体的主人闹这种事现在敲还有效果吗

她转头，发现梵伍还在，笑得很勉强。「呃呃...那就先这样了，助教。嗯...那，助教你的房间在哪？」

「对面。你先准备一下，晚餐和霍叔约好了。」李川直到梵伍关上门才关门，转头把整个房间看了一遍，包括厕所，只看一下真的也看不出来什么。

一片白，金属色泽的水龙头，镜子，放衣服的栏杆架，洗手台，李川拉开淋浴门，地板是干的，排水孔也没头发，所有可疑的情节都没有，李川放心不少。

她从浴室出来时一边擦头发边从行李翻出吹风机，翻到闵幼给的喷雾剂突然愣住了，然后也不管头发还在滴水就先把说明书看完，气温越来越低，就在李川觉得自己的手脚被冻住时，她摸到吹风机的开关开始吹头发。

不久后，李川和梵伍出门去赴约，鹅黄色的灯光照在桌上，这是一间异国料理餐厅，有金边的装饰绕着墙沿，看起来特别厚重。

彷佛是错觉，她看着梵伍却有点呆，火腿起司拼盘她一个人几乎吃了一半，梵伍没喝酒，只喝柠檬水，霍叔叔晃着手上的高脚杯，里面彷佛水晶般的紫色液体常常闪到李川的脸上。

「小川啊，霍叔叔看过你的作品，想问你策展过后的计划。」李川的嘴里正在嚼食物，只能瞪大眼睛，看起来和吃草的牛应该很像。

她死命嚼了半天，有点后悔自己没头没脑一直塞食物干嘛，一急还咬到嘴唇，她喝了一口柠檬水，惨了，那个伤口痛得让她想哀号都不敢动嘴巴。「我暂时还没有计划。」

「我打算让李川当我的助手，策展后我会向院里面申请。」梵伍打断李川，丢了一个眼神过来。「霍叔叔，她的年龄还有受教权噢。」

「如果他是你的助手事情更好，你带她多接触这些东西我高兴都来不及了，你要知道你们院里规矩这么多，我们要和他们打交道还不如自己找你们。」霍叔叔把还有四分之一的拼盘推到李川面前。「小川能吃就吃呀，等一下后面还有菜会上来。」

李川干笑一下，瞄了梵伍低头喝水，最后还是不知道要干嘛继续吃，梵伍还是继续笑着和霍叔聊天，不过再也没有像刚才那么让人不知所措的话题。

拼盘吃完，李川看了红砖墙，开始吃放在盘子里的腌墨鱼和洋芋片，他说他们的，她吃她的，反正装腼腆也没意思，这样正好，大家各忙各的。

上面放着红通通西红柿的面包盘上来，李川看到西红柿就住手，梵伍看了她一眼。「不吃吗？」

「我来这里必点这道，小川，吃吃看啊！」霍叔叔说，李川哭笑不得地回答。「我等下一道，刚才吃玩拼盘有点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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