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前挂着三块不同颜色的玉佩,光着膀子帮老乡挑包谷棒子回家时,被一只猴子盯上了。后面好像跟上了好几只猴子。
我丢下担子,猛追猴子,狠要抓住抢走我玉佩的那只猴子。我看清了前面的两只猴子,正在抛来抛去地**我的玉佩。
前面的猴子**着我的玉佩,往铁厂村背后的卧龙岭方向逃去了。我穷追不舍。
后面的猴子在不断地袭击我。它们向我掷石块、木棒、沙子。我避其了锋芒,尽量不与之正面冲突,生伤亡事件。它们或许觉得我懂味,或许觉得我不是它们的对头,总之我们之间没有生正面冲突。
追着追着,前面的猴子不见了。我的玉佩一下子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了。
但我还在惯性地往前追。紧紧尾随其后的猴子,并不再冒然袭击我。这些猴子真是聪明绝顶。我偶尔朝后,它们也就。有几个淘气鬼,还朝我扮鬼脸。有个猴子还朝我撒尿,尿得很高,高得落在了它自己的头顶上。我真的想笑,可是没有笑出来。有个猴子更是可痞之极,他朝我做起了**的动作。此时,我再一次怀疑它们到底是猴子?还真的是野人?
追了好一阵,前途是一条很深的断槽沟,无路可走了。我猛然往后一看,一只猴子的手上正好抛起我的玉佩,眼睛还盯着我脖子上的这两块。我心里一惊,不知这猴子何时绕到了我的身后。并且,所有猴子的目光都注视着我的胸前。我自觉回头得及时,不然一大意,就有可能被它们抢去这胸前的两块玉佩了。
我伸手下意识地小心护着我的玉佩,眼睛死死盯住拿着我玉佩的那只猴子。我们之间都不敢轻易妄动。开始冷对抗。横眉对横眉,桐子眼对桐子眼。
林间的风声在给我们奏响森林进行曲或者说是大山进行曲。对峙中产生了一种迷恋。那群猴子看我没有动手,它们也不主动攻击我。双方对抗的眼神都有所松驰。有几只猴子像是没意思透顶地分散逃走了。而拿着我玉佩的猴子,还警惕着我的眼神。护卫在玉佩身边的猴子也警惕着我的眼神。它们生怕我眼神里飞出暗器来。
它们两个家伙,还真的和我咬上了劲。不知是我诱惑了它俩,还是它俩诱惑了我。我们还在对抗。我的大腿上,不知是什么东西冰凉地爬了起来。快爬进了我的裆内。我分了心,一低头,它俩趁机就弹过了我的头顶。我回头就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