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作《楼兰情缘》终于问世了,凌霄此刻心情相当激动,好比别人作品上架时那么激动,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所写的作品问世,就跟十月怀胎的母亲看着自己可爱的宝宝出世一样。
虽然不曾怀胎十月,但凌霄这一路走来的艰辛,实不比怀胎十月的母亲轻松。凌霄希望自己的作品在朋友们的支持下,能和那些可爱的孩子一样,快乐健康的成长,看着他慢慢的长大是件很快乐很瑕意的事情。
再就是希望朋友们在看凌霄**作《楼兰情缘》时,能怀着一颗宽容的心,毕竟这是凌霄第一次写书,书中错漏之处肯定不少。还望朋友们能给予批评和指正,凌霄在这里谢过各位了。谢谢,谢谢!!!!!!!朋友们别只顾看书了,把推荐票给忘了!!点击也不能少哦!!!哈哈哈哈!!!!
公元二零零九年十月一日。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今天是我们祖国母亲,六十岁寿诞的大喜之日。
都北京张灯结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万民齐欢腾,好不热闹。
唯独**广场前庄严肃穆,上午十时整,长安街上正步声整齐悦耳,宛如大自然所普写的一支幽美动听的仙曲。
再看时,令人热血沸腾,只见:雄师百万步伐豪迈,带甲之军气宇轩昂。空中保家雄鹰展翅高飞,地上护国英雄振臂前行。端的一派强盛景色。我们祖国如此强盛,做为国人也为此自豪。怎见得,有诗为证“手持钢刀砍敌,杀尽胡人方罢手。四海蛮夷久已臣服,八方宾客在此聚。蛮夷都已臣服,宝岛自当回。当初弯腰驼背,如今昂前行。”
京城里彩旗飘飘迎国庆,却哪知西域边考古学家正临难。
都北京是一派热闹喜庆景象,疏不知我国西部新疆沙漠地带此时正有一批为了国家考古事业,不辞辛劳,险闯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无名英雄即将面临生与死的考验。
新疆维吾尔自制区,巴音郭楞蒙古族自治州,若羌县境内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在那恐怖的茫茫大沙漠中,出现了一支步履蹒跚的考古队,他们一步一步艰难的前行着。他们进入沙漠已经两天,沙漠中的太阳甚是毒辣,经这两天的拔涉,人人都已精疲力竭,所带的清水也不充足了,队中有一二十二三岁年纪的姑娘,此时已有点撑不住了。
这时,只见一个三十来岁斯斯文文的男队员向姑娘走了过来,“文静,还能继续前行吗?要不先休息一下。”男队员说道。
“队长,我还能支持下去,不用休息了。”那个被男队员称之为文静的姑娘答道。
原来这姑娘是北京大学考古专业大四的学生,她从小的志向就是将来要做一名考古工作者。这次北京大学考古队来塔克拉玛干寻找消失千年的古楼兰国遗址,所以她想方设法加入其中,为将来的考古事业打下基础。姑娘姓殷名文静,光听名字就知道她是一个文静漂亮的女孩子了。
那个男队员正是这支考古队的队长,姓何名其智,名字的字面意思是多么有智慧啊,他父母为他取名字的时候估计也是希望这孩子长大后智谋群,雄才大略吧。
别看他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其实他是个毅志力极强的人,身体也很好,曾多次带队进行考古掘。也曾二入罗布泊,由此大家也可看出,此人绝非常人。
罗布泊自古被考古学家和探险家视为“死亡地带”,他能两次全身而退,可见他不仅经验丰富,而且运气也是极佳。沙漠中天气变化无常,尤其可怕的还是大风沙,一吹少说也得个三五小时,多则可达数天,可想而知,那是多么的恐怖啊,风沙一过,整个沙漠都变的面目全非,再熟悉沙漠的人,也会分不清东西南北的,更何况这些个初入沙漠的考古探险者们。
文静说完后,考古队又继续向着沙漠的深处前进,越往前,凶险将更多,前途不可测,正因为前面是未知的境地,所以考古队就更要去探究一番,这也是考古工作者分内之事吧,这项工作可谓凶险万分啊,性命都掌握在老天的手里,说不准哪天老天爷一个不高兴,打个喷嚏什么的,那可是够沙漠刮好一阵子的呢,小命说不定就得玩完了。
但是这些外力并没有阻止住英勇顽强的考古工作者们,反到更是激起了他们的斗志。
正所谓:“遇强则强。”你风沙越是猛烈,我就越要闯一闯,这正是人心中的一股气在作怪。
古语云:“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他们又走了一小会,忽然,文静的身子竟倒了下去,队长何其智眼急手快竟是在文静即将倒地的那一刹那间抱住了文静,时间紧迫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了,何其智把文静轻轻地放在沙上,双手扶住文静好让她保持着坐姿,何其智看文静时,现文静脸色苍白,而且双目紧闭,看样子是因为虚脱而晕了过去。
文静身边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开口道:“这丫头,这么要强,险些丧了性命。”
中年男子身旁站了一位五十来岁的戴着金丝眼镜的学者模样的男子劝道:“老钱,小殷也是一片好心啊,她是不想拖队伍的后腿啊,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如果她不是选了这个行业,现在还在学校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呢,何必受这份苦呢。”那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说完后似有些伤感起来,这人正是北京大学考古系的系主任陈文博教授。
“文静…,文静…,你听见我说话了吗。”队长何其智喊着文静。
文静像是在做梦闭着眼睛微弱的带着恐惧的喊道:“不要离开我,不要扔下我,好黑啊,我好怕啊,陈教授,钱教授,张老师,何队长,肖主任,孙研究员,你怎么都不理我,不要我了吗。”说完呜咽的哭了起来。
“钱教授在这里呢,文静不怕,我们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你安心休息吧。”这位钱教授正是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原来他就是文静的班主任,刚才说她好强,性命都差点丢了,其实是爱徒心切,才说出这话的,文静可是他的得意门生。不然这次也不可能带她来了。钱教授说完心中也是一阵酸痛。
“大家不必过于担心,文静只是体内缺水,让她喝点水,休息休息就没事了。”队长何其智安慰道。
何其智毕竟经验丰富,晕倒的也见的多了,所以他能看得出来,文静晕倒只是缺水所致,并无大碍。大家听何其智这么一说也放下心来了,陈教授等人也不是头一次来沙漠,只是刚刚情急之下,竟是无心观察这些,光顾着担心了。
他们这次只带了两峰骆驼来,只是用它们来载工具干粮和水的。人并未骑它们,何其智从骆驼上取下了一壶水,打开盖子蹲下身子又扶着文静坐了起来喂着文静喝水,水到文静嘴里文静就大口的喝了起来,但是她的眼睛依旧没有睁开,只是大口的吞着水。何其智看文静喝的差不多了,就又让文静平躺在沙子上。
果然没过多久,文静便奇迹般的苏醒了过来,醒来后,用眼睛四处张望着,待看到众人都在自己身边时,才放心了下来。
“何队长你们没有抛下我走了啊,刚才我像是做了个梦,梦见你们一个个离我而去,无论我怎么叫你们,你们都不理我,依旧大步的走开,扔下我孤零零的,我好害怕啊。”文静带着哭腔说道。
陈教授劝道:“傻丫头,只不过是个梦而已,有什好害怕的啊,我们不都在你身边吗,现在好好休息下吧,千万别再逞强了,自己的身子要紧。”
文静用感激的眼神看了看陈教授,然后又看了看大家。于是又闭上眼睛,像是又进入了梦乡。此时文静脸上露出了天真灿烂的笑容。考古队其他成员也坐在原地休息了起来。大概过了个把小时,文静又醒了,她坐了起来,她现自己全身又充满了力气,于是对坐在原地休息的何其智说:“队长,我们可以上路了,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了,我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必再为我担心了,还是赶路要紧。”
何其智看了文静好一会,文静被何其智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脸有点红,她想转过脸去,但想到,这样是不是很不礼貌啊,所以她没有把脸转过去。
何其智也感觉到了文静的尴尬,忙对文静说:“我看你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好吧,我们这就上路吧。”
文静听完这句话后,才觉得不那么尴尬了,笑着对何其智说道:“那就去叫教授他们动身吧。”
此事暂且不表,他们一行人又行得两天两夜,此时,何其智凭经验判断,他们离楼兰古城不远了,一想到就要见到传说中的楼兰古国,令何其智兴奋不已,多少考古工作者和探险家费尽毕生精力也没见到楼兰古国的庐山真面目,一想到自己不久就将见到向往已久的楼兰古国,如何能不叫他兴奋。
可是他转念又一想,事情不会进行得这么顺利吧,除了文静的晕倒之外,竟是没经历过任何风险,真有点不可思议,何其智马上又暗骂自己,这么顺利难道不好吗,非得弄出个大风大浪来才安心吗。真是太平日子过多了,想找点麻烦。
何其智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一般暴风雨来之前都是很平静的,不过那种平静总让人觉得别扭,到底怎么个别扭法也说不清楚。
就在何其智纳闷的时候,他面前的沙子稍微动了动,何其智看见后,脸上的表情顿时变的僵硬起来。他的直觉告诉他,自己所担心的事终于生了,大风沙马上就要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