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由分说地一拥而上,瞬间就将林锐骄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手中的照相机噼里啪啦的照个不停,高举着的麦克风更几乎是塞到了林锐骄的口中。
“林少主,您对这一次的开启仙府有信心吗?”
“请问,此次仙府探险您为何甘冒奇险,亲自出马?”
“林少主,请对支持您的粉丝们说几句话吧。”
林锐骄明显心理准备不足,他双手遮眼,狼狈地倒退了好几步,差点就躲到女人身后去了。虽然凌哲韬早就对他说过已经安排了一帮记者来采访他,为他在现场造势,但是这也太夸张了吧。刚才林锐骄被一连串的闪光灯照得直晃眼,还以为自己是被掌心雷劈中了呢。看看眼前这些人疯狂提问的势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专业架势,凌哲韬该不会是直接把世俗界的专业狗仔队拉了过来吧?
这都是哪家的记者呀?各大门派的代表面面相觑,也同样在疑惑着。没道理啊,他们早就交代了各自控制的媒体,先不瞎掺乎到这次的报道中,等他们回到门派详细汇报后,再定好各自舆论的基调。此刻围在林锐骄身边的媒体里,除了血神门的《血神日报》外,其他的根本连名字全都没有听过。《八周刊》、《星新闻》、《流言蜚语》,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要急,不要急!林少主将在待会的发言中详细解答你们所有疑问的。”血魄看到林锐骄有点懵了,赶紧指挥着血神弟子挡住了记者们的去路。
凌哲韬也跑到了林锐骄的身边,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说:“林少主,您根本就用不着紧张。到现在为止,我们预定的计划都进行得非常的顺利。刚才您出场的时候真的把全场都给震住了!您看,彪悍的保镖护驾、高贵的宠物开道、妩媚的美女相伴——这绝对是超级明星的气派呀!啧啧,您听听这掌声和欢呼声,您已经博得了满堂的喝彩!”
林锐骄脸色苍白地转头四顾,弱弱地问:“是吗,我怎么只听见很多的嘘声呢?”
“咳咳,有嘘声是正常的,那是有些人禁不住妒忌您,想要破坏您的公共形象啊!他们越是捣乱,我们越要视若无物,从容应付!”凌哲韬深深地看了一眼林锐骄,继续蛊惑到,“您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继续镇定自若地发表演讲,底下的人一定会被您的英姿所折服!”
林锐骄身边的女人闻言媚眼一转,用胸前的凝脂玉腻紧紧地抵住了林锐骄,二话不说就是一通令人骨软魂消的旋磨。在林锐骄飘飘欲仙之时,她轻启樱唇,在他的耳边轻哼细喘道:“达令~~,你是天底下最最棒的!萱萱也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她那娇嗲嗲的声音带着一股子酥麻入骨的甜腻和暧昧,十个男人里有九个当惩产生饿虎扑羊的冲动,林锐骄当然也不例外。他眼中“精”光一闪,忙不迭地伸出魔爪,恶狠狠地将女人高耸的山峰揉成了汹涌的波涛,喘息着低吼道:“你这妖精,等我办完正事再回来好好调教调教你!”
林锐骄在女人的身上又找回了老子天下第一的感觉,他那眯成一线的小眼睛里再次透出阴戾孤傲的光。转过头,他对凌哲韬阴恻恻地说到:“哼哼,记得等会让血魄把那些敢嘘我的混蛋找出来,我要像捏死蚂蚁一样狠狠地捻死他们!”
说罢,林锐骄就像只骄傲的公鸡,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了主席台的麦克风前。他神情倨傲地扫视全场,先是装模作样地干咳了几声,又自恋地捋了捋前额的头发,这才开始了讲话:
“在座的各位,大家好。我,就是你们期待已久的血神门少门主林锐骄。唉,本来今天我是不想出风头的,为了些许虚名而作无谓之谈,这从来就不是我的风格嘛。但是我的忠实粉丝一再地找到我,甚至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要我无论如何也要说些感言,这样他们才有机会慢慢体会领悟我深邃的思想境界。我呢,也深深地知道今天是仙府开启大日子,很多仰慕者都是跋涉千山万水好不容易才能见上我一面的。如果我不说点什么话,那么一定会有很多人黯然心碎的。也罢,谁叫我心肠软呢,为了不让年轻人失望,我就随便说说几句吧……”
林锐骄开始侃侃而谈的时候,血神门的黑西装们将安保的注意力转到了主席台附近。李星和叶剑霄趁机化装成血神门弟子,悄悄地潜到了凌哲韬身边。
看到林锐骄在台上唾沫横飞渐入佳境,李星不禁摇头晃脑地感叹道:“韬哥,这开场发言稿是你帮这小子写的吧。啧啧,能够将这么不要脸的话写得如此堂而皇之。高,实在是高啊!你看,那边有几个小子惊呆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咧。”
“去去去,你小子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呢。”凌哲韬狠狠敲了一下李星的脑瓜,表情古怪地说,“都是那小子自己写的。哼,这小不要脸的在吹牛方面的确算得上天赋异迥。明明就是在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对血神门歌功颂德大吹法螺,他竟然也能面不改色,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嘿嘿,此人面皮之厚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一旁的叶剑霄撇了撇嘴,嘟囔着道:“他是够不要脸的,不过各大门派的长老更是虚伪。那些狗屁不通的废话连我都觉得腻味恶心,他们竟然能够若无其事地听下来,还笑眯眯地直点头呢。“
“你以为他们表面道貌岸然古井不波的,其实心里早就在暗地里骂娘了吗?这你可错了,连底裤都错掉啦!”凌哲韬指着主席台,笑吟吟地对两人说到,“这上面坐的可都是快成*人精的老不死。其实林锐骄的呱噪,他们连一句话都没听到。”
叶剑霄疑惑地追问道:“这怎么可能?我们离得这么远都听得一清二楚。他们就坐在主席台上,如果没听见,那岂不是咄咄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