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焱的手指隔着遥远薄薄的裤子触摸那神秘的幽谷,一寸寸的掠夺她的秘密,以及紧闭的心房。
遥远拼命挣扎着,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在萧焱身下,如一只受惊的小鹿,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来。
萧焱感受着她肌肤的芬芳,大手换了个姿势,冰润的指肚沿着她的小腹滑上来,直接探入休闲裤的边缘,他的手指如同点了火一般,细细摩挲她的肌肤,麻利的挑开裤子的边缘,直接摸向了那幽密的湿润之地。
“滚开!”遥远蜷缩起身子,怒吼一声,瞪着萧焱。小手抵在他的胸前,膝盖弯曲,已经准备踢他的小腹。
萧焱唇角扬起一抹趣味的笑意,他豁然起身,指肚,还残留她肌肤的温度与味道。
“记住!司霆堃下次再碰你的时候,也要给我这么叫!叫的越大声越好,男人越兴奋,懂吗?”萧焱冷冷一笑,湛蓝的瞳仁像极了名贵的蓝宝石,在暖色光晕的书房内,熠熠生辉。
遥远翻身下了书桌,一步步逼近萧焱。她脸上不见任何缓和,反而是更添紧张愤怒。她看着萧焱,毫无畏惧,此刻的她,是可怕的。
“别让我再看到你!”遥远一字一顿,冷冷的开口。今晚,一切都好像疯了一样,她急于想度过这个不平静的夜晚,她想做的,还是从前的路遥远。关着自己的心门,在司霆堃给她设计好的一切环境内,以他为主角,前后进退,这就行了!她还有一大家子需要顾忌的人事,她没有任性的资本。
有些疲惫的眨眨眼睛,遥远此刻不想见任何人。
萧焱看着她,懂她心底的想法。
“路遥远,在国外,没人敢跟我说这种话,你是路大的女儿,所以我给你一次顶撞我的机会!我一定会留下,留在你身边三个月,就当是我还当年路大照顾我三个月的恩情!你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还做你从前那个路遥云!是死是活,是扫地出门还是净身出户,都是你的造化!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萧焱说完,冷哼一声,转身去拉书房的门。
与此同时,书房的门在外面也被人扭动了把手。萧焱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他噙着一丝笑意,转身,猛然将遥远拽到了身前,他宽厚结实的后背抵着房门,将遥远圈固在怀中,低声在她耳边耳语着,
“司霆堃在外面,如果你不想发生我上面所说的那些事情,就听我一言!司霆堃若是吩咐你什么,都不准答应!他若是表现的很不在乎,你要比他还不在乎!记住我的话!”
萧焱说完,小腹下的火热猛然顶着遥远大腿内侧,在遥远低呼声中,萧焱满意的看到了她面颊泛起的红晕。
他抬手顺势拉下遥远的上衣,那本是普通的衣领,此时,竟好像是抹胸一样挂在遥远肩头。伴随萧焱这一动作落下的,是遥远挥在他脸上的一巴掌。
萧焱捂着脸,心底暗骂一声。旋即转身,猛然打开了房门,将衣衫凌乱的遥远推了出去。
“我……”遥远愣了下,身子不受控制的冲了出去,碰的一下,撞在了司霆堃的胸前。司霆堃的怀抱冰冷坚硬,遥远低呼一声,快速跳开,好像他是洪水猛兽一般。
遥远此时双眸莹润,大大的眼睛像是黑玉宝石散发迷熏清冷的光芒,肩头白皙圆润,面颊绯红,跳动的眼神如受了惊吓的小鹿,无措的撞上司霆堃的眼睛。这番装扮的她落入司霆堃眼中,无疑是危险的。
“滚出来!”司霆堃低吼一声,此一时刻,他有些失控。
遥远打了个寒战,站在那里挺直了身子,她这不是出来了吗?完了完了!她从没有见过司霆堃如此模样,她打了杨飞茹,现在又弄得好像被捉奸当场一样,她是真的惹了他吧。
遥远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却见司霆堃眼神已经移到了门口。
一道修长笔直的身影从容的走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整理衬衣的扣子,以及西装的袖口,顺带还整理了下休闲裤的腰带。生怕司霆堃不误会一样。
萧焱嘴角带着坏笑走出来,暧昧的朝遥远笑笑,从容不迫的摸着下巴,似乎很满意司霆堃此时的神情。萧焱挑了下眉毛,无视司霆堃来到遥远身前,
“我先回去了,明天准时来报道。你若给我打电话,说暗语就可以了。那首诗我还记得呢。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萧焱说完,在遥远发白沧冷的神情中,从容的打了个响指,转身而去。
在他身后,遥远定定的盯着他的背影,这首诗的暗语,他……他怎么也会?难倒他认识贺爵年?不会的!她跟贺爵年三岁就认识了,到十五岁,她都没听过萧焱这一号人物,那他怎么知道的?
这实在是无法解释。
遥远身后,司霆堃盯着她发白的神情,冷不丁的开口,“跟我回房。”他的身影冷如寒霜,如一根极细的银针倏忽扎进她有些麻木的心脏。
遥远回头看他,冷淡的开口,“我没空。”说完,她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转身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