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刚才刚刚经历一番大战,此番要不要休息休息?”
朱猛淡淡的摇了摇头,道;“不碍事,此番已经耽搁了太多的时间,咱们还是快些启程,也免得夜长梦多,被他人惦记。”
石玉点了点头,一挥手,道:“众军听令,大军全速前进。”
却说李存进跟着刘知远回到了大营,却没有什么紧急军务。
李存进不禁有些闷闷不乐的说道:“大哥,你为何这么着急的把我叫回来,我和那朱猛还没有笔试完呢。”
闻言,李嗣源说道:“六弟,你只带了那些数百人马,深入敌营,你若是有一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为兄如何到父王面前交代?”
闻言,李存进不满的说道:“大哥,你这话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看那朱猛做事光明磊落,是一条汉子,不会仗着人多欺负人少的。更何况,即便有千军万马又如何,我依旧可以只身杀出重围。他李存孝能做到的事情,我李存进未必做不到。”
闻言,李嗣源也没有出声反驳,而是问道:“六弟,你觉得哪啊朱猛武功如何?”
李存进很是认真的说道:“三百个回合之内,我与朱猛不分胜负,至于三百回合之外,那要打过才知道。不过即便落败,也定然不是吴功上技不如人,多半是体力差的那个人先输掉。”
闻言,李嗣源喃喃道:“那朱猛果然有如此厉害的武功?只是我听说,那石玉的功夫好像也并不逊色于那朱猛。”
闻言,李存进皱眉道:“这我倒是不知道,日后有机会,我也要”与那石玉好生打啊上一场。
说话间,刘知远从外面走了进来,道:“禀报三位贾昂军,刘知远派人来请三位贾昂军入城一叙。”
闻言,李存信冷笑一声,说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闻言,李嗣源却不以为意的说道:“石玉和朱猛刚刚撤兵,咱们还有数万精兵,我就不相信这刘窟头还敢刷出什么花样出来。走,咱们进城去。”
当李嗣源、李存信、李存进三人来都城下的时候,刘仁恭早已经带着有轴承里面的文武官员走了出来迎接。
“三卫将军此番辛苦,若不是三位贾昂军来援,我这幽州城恐怕早已易主。我刘某人怕也是性命不保。刘某已经在城中准备了上好的酒宴,三卫将军,情里面一叙。
闻言,李存信冷冷一笑,道:“刘将军,你不会在这城中摆下了什么鸿门宴吧?我可告诉你,我这数万精兵也不是白给的。”
闻言,刘仁恭脸色一僵,道:“四将军说笑了,三位贾昂军里面请。”
李存信还是没有给刘仁恭什么好脸色,冷哼了一声,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刘仁恭陪着笑,让进了李嗣源、李存信和李存进三人。
这时候,刘仁恭身边的副将马天都说道:“将军。这李存信是在是欺人太甚,不如我们就此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三人给。”
说这话,马天都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举动。
见状,刘仁恭目光悠悠的望着李嗣源、李存信和李存进的背影,换换摇了摇头。
“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早有一天,我要报此大仇!”
说罢,刘仁恭脸上又出现了笑容,跟了上去。
不得不说,酒宴准备的还是相当丰盛的。
酒过三巡,刘仁恭在此举起酒杯说道:“此番多谢三卫将军,刘某先干为敬。”
说罢,刘仁恭一仰脖喝掉了杯中的酒。
不过李存信、李嗣源和李存进三人并没有领情。
见三人没有动手的意思,刘仁恭不免有些尴尬。
道:“三卫将军,为何不动筷子?难道是这韭菜不和三位将军胃口?若是如此,刘某再让下人准备就是。”
说这话,刘仁恭喊道:“来啊。”
李存信挥了挥手,道:“刘仁恭,你这饭菜还是免了吧。”
“不知四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刘仁恭不解的问道。
李存信冷笑道:“刘仁恭,你不会以为父王派我们兄弟三人不远千里来此就只是为了吃你这韭菜吧?我且问你,你写给父王书信上的内容可算当真?”
刘仁恭答道:“自然是真的。”
李存信点了点头,道:“如此,那就先把这一百万两银子拿出来吧。”
“这...”
见刘仁恭脸上有为难之色。
李存信冷冷的说道:“莫不是拿不出来?”
闻言,刘仁恭说道:“这倒不是,这幽州虽小,但一百万两银子也并不是拿不出来。”
“那你如此吞吞吐吐,莫不是不想给?”李存信继续问道。
“这也不是。”刘仁恭道。
闻言,李存信大怒道:“既然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为何如此婆婆妈妈?”
刘仁恭说道:“我只是有一事相求,哈爱情三卫将军转告晋王,若是此事可成,刘某定然对晋王肝脑涂地,以死效忠,一百万两银子即可双手奉上。”
闻言,李嗣源淡淡的说道:“你且说来听听。
闻言,刘仁恭眼前一亮,道:“此次石玉、朱猛所占我城池甚多,不知三卫将军可否替刘某收回这些城池?”
话音刚落,李存信就拍案而起,冷笑道:“刘仁恭,你打的真是好主意,让我们兄弟三人出力给你大江山,你也配!”
说到这,李存信继续道:“我不乏昂告诉你刘仁恭,明日我要见到那一百万两银子,若是见不到,我便率兵攻打你这幽州城!”
说罢,李存信对李嗣源和李存进说道:“大哥、六弟,咱们走。”
说罢,李存信、李嗣源和李存进三人便走了出去。
刘仁恭的脸色相当难看。
马天都说道:“将军,我们要不要。”
刘仍摇了摇头,道:“就按他说的办,明日就把银子给他们送过去。”
“可是!”
刘仁恭比了摆手,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一个石玉已经难应付,若是再多一个李克用,我这幽州城怕是难保了!”
听罢。马天都他拿了口气,道:“是,属下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