滦河之地不禁地处偏僻,而且神恩寒冷,就是是人常说的不毛之地。
让耶律阿保机去滦河,也就相当于流放。
但奈何,如今势必人强,就算耶律阿保机白板不乐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耶律阿保机咬着牙说道:“好,我答应你。”
却说石玉和朱猛一路南下。
不得不说,这契丹的战马就是要比中运的好上一些。
单说这脚力就根本无法比较。
短短五六日,一行人就抵达了山东境内。
而这些天的酝酿之下,石玉和驻蒙古的威名更加显赫。
而北方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纷争,渐渐的也进入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
朱猛虽然是天下诸侯之中实力最强的割据势力,而且又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
但这些日子以来,在对杨烨的战斗中,却始终不能获胜,甚至还处于劣势。
再加上连续用兵,对钱粮消耗极大。
士兵也有一些疲累。
而在东边和南边的战况也十分不理想。
朱温处于四战之地,北边又核动力可用。
西北边有王榕、甘南节度使成句容。
西边还有一个最难对付的杨烨。
南边则是钱镠、杨行密之流。
东边则是石玉和朱猛。
这些人那都是猛人,朱温想从这些人手中个快肉吃,难度很大。
再加上朱温的老本营在汴州,距离长安千里迢迢,十分不方便。
对此,朱温特地召开了一次会议。
“你们说,现在对杨烨久攻不下,难以取胜,汴军虽然勇猛,但距离此地千里,劳师远征,此乃兵家大忌。若是调来汴州军,则汴州空虚,如之奈何?”朱温看着众人问道。
其实这个问题,朱温已经不是第一次询问大家的意见。
但谁也拿不出一个万全之策出来。
见大家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的意思,朱温便点名,道:“子振,你且说说看。”
闻言,李振站出来沉声道:“主公,为今之计,也只有舍弃长安。”
闻言,朱温皱眉道:“长安乃唐朝都城所在,人口数量众多,若是就此舍弃,吾实在有些不甘心。”
这句话朱温倒是没有夸大其词。
当初为了拿下长安城,耗费了五金的人力物力,如今却要舍弃,让朱温如何能够甘心。
李振说道:“主公之意,臣等如何不知。但如今的长安城已经无法与昔日的长安城相比。想当初,太宗年间,长安城人口百万,经济繁荣,但现在,长安城人口凋敝,方圆百里之内,田地荒芜。已经远远不如从前。再者,想当初,三国曹操迁都至许昌,才有他曹魏数十年的基业。如今主公所面临的的情况和三国曹操大地相似。主公若是不舍弃长安,迟早会被其所累。还望主公三思。”、
话音刚落。其他众人也是纷纷点头附和。
“主公,李大人所言甚是,还望主公三思。”
闻言,朱温叹了口气,道:“你们所说的我又岂会不知,但即便是迁都,我也不能让那杨烨好过。”
很快的,朱温就以天子明诏的形式发了一份檄文。
大抵的意思是长安易居没了王气,天子要迁都到汴州。
不过朱温这一次迁都也没有那么简单。
如今的长安城中,人口三四十万。
朱温打算把这些人全部迁往汴州。
再加上朱温随行的兵马,人数约莫有百万之众。
如此大规模的迁徙,何其壮观。
一路上,百姓嚎啕大哭,更有许多无辜百姓在迁徙途中惨死。
而在朱温临走之前,又放了一把大火,把长安城付之一炬。
大火一直烧了七天七夜,即便相隔百里,也能看到火光冲天。
走到半路的时候,朱温越想越是生气。
“我不能就这么白白便宜了杨烨。”
说道:“来人。”
话音刚落,王彦章、王彦童、葛从周等人便走了进来。
“主公。”
朱温点了点头,道:“我这一走,杨烨定然会重夺长安城,这样吧,你三人各领一路人马,在绊倒设伏。”
闻言,三人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却说杨烨在听说了朱温舍弃长安,远走汴州的消息之后,高兴的差点儿从床上跳起来。
抱着一旁的萧婉儿就是一顿猛亲。
“婉儿,你不是一直想回长安吗?我这便待你回去。”
萧婉儿自小在长安长大,听罢自然是喜不自禁。
很快的,石玉就得知朱温等个人已经启程的消息。
至于长安城被毁,杨烨一点也不担心。
毁了再建就是。
而且杨烨也有自己的打算。
他并不打算把长安仍旧作为日后的都城,如今杨烨的势力主要是在汉中一带。
自然而然的,杨烨的政治中心就放在了汉中。
而且长安距离潼关太近。
而潼关又在李克用手中。
危险系数太高。
同样的,杨烨打算把长安城作为一个坚固的堡垒。日后若有敌军来犯,则是第一道防线。
第二天,杨烨就排除了三路人马提前到长安城收拾残局。
但当天傍晚,杨烨就收到了刘子希的军报。
“启禀大将军,刘将军派人送来战报。”
闻言,杨烨眉头一皱,接了过来,这一看,眉头就竖了起来。
狠狠的说道:“想不到朱温临走还杀了一个回马枪。”
闻言,萧婉儿问道:“怎么了?”
杨烨说道:“刘子希等人在去往长安城的路上遇到了王彦章、葛从周等人的伏击,折了一些人马。不过不要紧,我我迟早会向朱温讨还回来。”
说罢,杨烨把手中的军报肉成了一团。
第二天,葛从周、王彦章、王彦童三人就押着近万人的俘虏,已经数千颗人头回来向朱温复命。
贱自己这便的人大获全胜,朱温不禁喜上眉梢,道:“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来啊,三卫将军杀敌有功,我要好好的封赏一番。”
闻言,王彦章。王彦童和葛从周三人急忙谢恩道:“多谢主公封赏。”
朱温摆了摆手,脸上的笑容还没有下去,一个侍女便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道:“启禀大人,夫人病了,”
闻言,朱温脸色一变,急忙站起身道:‘什么病,有没有请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