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温,你可知罪?”杨渥冷喝道,“快说,徐知诰现在身在何处。”
闻言,徐温扑通一声,跪在了杨渥面前,道:“启奏万岁,臣实在不知。”
闻言,杨渥眉头一皱,道:“朕给你三天时间,若是找不到徐知诰喝容妃,朕便要了你的人头。”
闻言,徐温应雷声,道:“是,微臣遵旨。”
说罢,徐温便从大殿里面退了出来。
回到家之后,徐家人很快好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徐温的三公子名叫徐知豪,平日里因为朱温太过其中徐知诰,所以和徐知诰的关系很是不好。
徐知豪知道了这件事情,怪声怪气的说道:“父亲,孩儿平日里就和您说过,不要太过倚重那个要饭的,你看看,现在到可好,竟然和皇上抢起了女人。”
说到这,徐知豪继续冷言冷语道:“父亲此番不若把他抓到之后,就交给陛下发落,也免得我徐家被其所累。”
听罢,徐温眉头皱,冷声道:“你说过了没有?”
闻言,徐知豪云恶补呢还想在说些什么,但见徐温发货,只好闭上了嘴巴。冷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这时候,徐温的大儿子徐知淼见状,急忙站出来打圆场,道:“父亲,您就别生三弟的气了,三弟也是为了我徐家着想。”
闻言,徐温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徐知淼继续说道:“父亲,当务之急是要三天之内找到二弟的小洛,不软陛下盛怒,我徐家怕是难逃此劫。”
闻言,徐温叹了口气,道:“你说的这些,为父又何尝不知道,但奈何此番诰儿走得悄无声息,连只言片语也没有留下,这天地茫茫,陛下只给了为父三天时间,犹如大海捞针,该如何去找?”
闻言,徐知淼也是眉头一皱。
就在几个人不知道高如何下手的时候,徐知淼忽然眼前一亮,道:“父亲,或许孩儿知道二弟去了哪里。”
闻言,徐温眼前一亮,道:“快说说,诰儿可能去了哪里?”
这徐知淼和徐知豪虽然都是徐温亲生儿子,也是一母同胞,但二人性格迥异,徐知淼生性宽和,而徐知豪则比较骄纵妄为。
而在对待徐知诰这件事情上,二人也存在着分歧。
徐知淼平日和徐知诰关系很好,而且徐知淼也能像大哥一般的去照顾徐知诰。
对此,徐知诰很是感动,也常常会和徐知淼说一些贴心话。
徐知淼皱着眉头,有些不确定的说道:“父亲应该知道,二弟向来都十分孝顺,二弟曾经对孩儿说过,建州是他亲生父母去世的地方,如果有朝一日他出门远行,定然会去建州祭拜父母。若是二弟此言非虚,定然便是去了建州。”
听罢,徐温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冰粉两路,诰儿他们是做嘛车而走,虽然过去了一天,但想要之上也不是不可能。这样吧,为了保险起见,为父带路人马直奔建州,你二人也派些人手,四处搜寻,希望能早日找到诰儿,以解我徐家之困。”
闻言,徐知豪虽然有些不乐意,但现在事情万分紧急,他也只好应了一声。
却说徐知诰、江小蓉和珠儿三人坐着马车直奔建州,因为担心被官府追捕,所以也不敢走管道,速度上自然慢了不少。
徐温带着十几个亲信骑着快马除了京城,走了大约十里路,前面出现了三个岔路口。
其中一个亲卫问道:“大人,此间有三条去往建州的路,不知改选哪一条?”
闻言,徐温望着面前的三条岔路,沉吟半晌,道:“诰儿向来做事谨慎,他知道此次翻了大罪,定然不敢走官道。这三天路哪一条较为难走?”
闻言,那亲卫指着右边的一条岔路,道:“此条小路最是崎岖,所过之处,人迹罕至。”
闻言,徐温一点头,道:“便是这条了。”
说罢,徐温一架马腹,便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
为了能够尽快的追到徐知诰,徐温一路之上是马不停蹄,除了在驿站换马之外,就连吃东西也是在马背之上,更别说核验休息了。
如此一连追赶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天的清晨,一行人到了建州地界。
“大人,来喝点水,吃些东西。”
一个卫兵给徐温拿了一些食物。
徐温只是吃了一小口,便问道:“还要多久方能到建州城。”
闻言,一个卫兵说道:“回禀大人,若是按着现在的脚力,还需要半日方能抵达建州城。”
闻言,徐温点了点头,道:“如此,一旦到了建州,你们便通知当地的官府,帮着一起寻人。”
正说话间,一个亲卫骑着快马飞奔而至,道:“启禀大人,前面发现一辆马车,似乎是二公子所乘。”
闻言,徐温精神一振,刚忙站了起来。
“在什么地方,快,带我去。”
说罢,徐温翻身上马,再次向前飞奔。
如此大概走了三五里,前面出现了一条小溪,而在小溪畔便停放着一辆马车。
而在马车的不远处,正围坐着两女一男三个人。
这三个人,不是徐知诰、江小蓉和珠儿还是谁?
三人听到阵阵马蹄声,不由的循声望了过来。
当看到带头的徐温的时候,这三个人不由的都是一愣。
不等坐下马停下来,徐温就跳下了马背。见状,徐知诰急忙站起身,赢了过来,道:“孩儿见过父亲。不知父亲为何追到了这里?”
徐温并没有出言责怪徐知诰,而是说道:“诰儿,你可知道你此番已经闯下了天大的祸事?江小姐那可是陛下亲自选定的容妃,你次次带着容妃私自逃走,圣上勃然大怒,让为父三日之内絮叨你,并要带你们回去。
闻言,徐知诰拱手行礼,道:“孩儿此次给父亲添了不少麻烦,还请父亲见谅。”
说到这,徐知诰话锋一转,道:“只是孩儿这次却不能与您回去。”
说这话,徐知诰抬起了头,看着徐温的眼睛,道:“蓉儿对孩儿覃桢一切,孩儿万万不能辜负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