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朱友文说那个女子竟然是魏王的王妃张氏,王氏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甚至眼角笑着笑着留出了一滴经营的泪水。
见状,朱友文不由的问道:“你为何无故发笑?”
难道你觉得这样的事情很可笑吗?
王氏说道:“我只是笑殿下和魏王。”
闻言,朱友文的眉头轻轻一皱,有些深色布莎安娜的看着王氏。
只听王氏继续道:“这自古皇室子弟争夺帝位,这本是无可厚非之事,但如魏王与殿下这般,为了争夺帝位,不惜搭上自己的夫人的,恐怕这从古至今也是少有。”
闻言,朱友文脸上闪过一抹凶光,上前一步,一下子卡住了王氏的脖子,冷冷的说道:“尽管本王很喜欢你,但若是你再如此这般说话,本王也绝对不会饶你。要知道,这争夺帝位原本就是凶险万分,若是普通人家子嗣,若是竞争失败了,父母不仅不会责怪,反而还会鼓励,更不会又性命之忧,但,若是本王失败了,恐怕想留个全尸都十分困难。”
说到这,朱友文松开了掐着王氏脖子的手,冷冷的说道:“你要记住,你与本能网是荣辱与共的,若是本王死了,你也活不久,有功夫子这里笑话本王,你倒是不如想想如何与那张氏争宠!”
说罢,朱友文便径直起身离开。
却说朱友珪在府中始终没有等到张氏回来,不禁没有生气,反而很是开心。
朱温一直到了第三天,这才重新上了早朝。
而朱温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下子也精神了不少。
可以说是肤色碧玺红润,有光泽。
而朝中文武大臣也有一些听到了些许风声。
但这些毕竟是皇家之事,也没有人敢议论。
而朱友珪下了这么大的血本,倒也没有吃亏。
当下朱温便狠狠的夸奖了朱友珪一顿,尤其是敲掉朱友珪“有孝心。”
特别下旨让朱友珪监管刑部。
朱友珪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
不过还是有不少人慢慢觉察出了朱温的意思。
此番朱友珪和朱友文,一个监管户部,一个监管刑部。
可以说是二人互相换了一个位置。
这冥想就是帝王的一种权衡之术。
众人见朱友珪得了彩头,顿时不少人前去巴结。
不过至于这太子之位最终能够花落谁家,还是没有半年分征兆。
不过这对于朱温而言,却是一件好事情。
这朝堂之上,最中国要的就是平衡。
如今的局势,不仅朱友文或者朱友珪其中任何一人不会威胁到自己的皇权,而且还能让朱友文和朱友珪二人尽心办事。
可以说,这是一个一举两得的事情。
不过也确实如此,因为满朝的文武大臣担心自己贸然支持哪一个皇子,最终却被另一个所得,所以都不敢与朱友文和朱友珪走得太近。
再加上朱温曾经明明白白的说过,不允许皇子私下里结交大臣。
所以,为了让自己活得更高的支持率,朱友文和朱友珪也确实像一个愤青一般的进行办好没意见朱温交代下来的差事。
因此,大梁活得了男的的发展机会。
整个大梁实力迅速提升。
百姓安居乐业,真的有一种盛世太平的预兆。
而随着大梁国力迅猛提升,朱温那可平静的新再次活跃起来。
上一次没能一举攻下太原城,一直成为了朱温的一块心病。
虽然说转眼几个亿的石家安过去了,李存勖的势力没有半分增长。
但朱温心里始终隐隐的有一种隐患。
那李存勖比起晋王李克用都是不遑多让。
比自己的这些皇子更是不知道强多少倍。
眼见自己年龄越来越大,朱温想的就是趁着自己现在还能动弹,就要把李存勖这个不安定的分子消灭在萌芽之中。
如此,一晃眼,到了来年开春。
经过大半年的休养生息,大梁士兵兵强马壮,粮草充实。
这一日,朱温对满朝的文武大臣说道:“近日,朕偶尔幽梦,梦见北方出现了一大团烈火,呈燎原之势。记得去年这个时候,朕亲率铁甲十数万,决心一举吞并河东。虽然最后杀死了宿敌李克用,但太原城却仍旧矗立。”
“太原虽小,但却是朕心头一块心病。”
闻言,朱友珪拱手说道:“圣人有云,摆上孝为先。父皇既然有如此新兵,儿臣愿意亲提试问大军,北上攻取太原,为父皇去掉这块心病。”
闻言,朱温点了点头,道:“魏王有这份小心,朕已经心满意足,不过这毕竟是朕与李克用的事情。此次,朕仍旧打算御驾亲征,一举攻下太原,永除心头之患。”
闻言,户部右侍郎刚准备说什么,却被朱温制止,“徐大人若是进言不让朕劳师远征,我看还是免了吧,如今我大梁国力日益,此时不灭河东,更待何时。”
说罢,朱温大手一挥,道:“此次朕打算率领精兵十五万,诸位大人且去各自准备,于三日后发兵北上。”
见朱温心意已决,众威武大趁也只好作罢。
应了一声,各自退下。
转眼三天过去了,朱温再一次船上了自己的战甲,骑着一匹汗血宝马,向北而进。
大军一路上都是士气高昂。
李存勖听到之后很是紧张。
急忙把心腹大将交到了一起商议对策。
这一战几乎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不管是谁都认为李存勖这一次必定会兵败无疑。
太原城虽然城墙高大,但毕竟是孤城一座。
想要和猪瘟一样恢复元气,需要漫长的过程。
但或许是天意,就在朱温率大军抵达太原城下的时候。
突然天气骤变。
明明已经开春,绿草如茵,但气温却忽然一下子下降了将近二十度。
天上更是飘起了鹅毛大雪。
朱温吸取上一次的经验,为了应付大雨,特意让士兵带了雨具。
却不想这样一次竟然会下雪。
当即,朱温所率将士送死、东伤者无数。
更有无数的马屁被冻死。
一时之间,汴州军士气全无,因为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衣服,士兵们只能躲在帐篷里面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