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是典型的武斗派,所以做事非常狠辣,而且自己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为了村子的安慰,就必须斩草除根。
可是,此刻自己的孙子不但站在自己对立面,还要拉自己下水,搞得自己也跟反叛了村子一样,这让她非常恼火,忍不住就爆了粗口。
“我跟迦流罗,已经神秘煮成熟饭了,他是你的孙媳妇,你是她奶奶。”罗刹一咬牙,现在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大人的意志他没法反驳,但是,如果加上这一层特殊关系,自己奶奶也无比要有所顾忌。
“你,噗——”千代捂着嘴,差点一口鲜血喷出,她是比较心急的女人,此刻,被罗刹这一套路,她感觉一股罪恶感袭来。
二代风影看这事搞成这样,不是他乐意看到的。
“不如,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分幅说的没错,小孩子并没有什么错,我以二代风影的名义,赦免迦流罗和夜叉丸的罪过,但是,他们必须接受一定程度的监视,以确保他们对村子没有危害,另外,分近,鉴于你罪大恶极,我没法赦免你的罪过,但是,念在你们比古泉家族以前也有过功劳的份上,我饶你不是,判你十五年监禁,如果你好好表现,应该能看到孙子辈出生。”二代风影缓和到。
“我不同意。”千代一扬手,就要杀人,可是,蝎子似乎没法动弹了。
“千代,你也未免,太过狂妄,毕竟,你可不是影。”分幅很是气愤的说道,他已经用傻子填满了傀儡的所有关节,所以,傀儡不可能还能动。
千代脸色抽搐了几下,的确,仗着二代风影对她的宠爱,她说话从来就这样,砂忍都明白,所以没人敢多说什么,此刻分幅这么一说,她心里虽然不服,但是,却也明白自己过分了。
千代一松手,瞬间,傀儡全部软了下去,她转身,像村子走去,或许意识到自己终究是个女人,带孙子才是正是。
“千代,你应该护送二代风影回村子。”分幅继续说道。
千代一转头,怒瞪分幅,老娘已经这样了,你还想咋的?分幅尴尬的看向二代风影,他是早就意识到了二代风影受伤不轻,从他启动封印的那一刻。
千代也看向二代风影,这才察觉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就连脑袋上的光头纹身,也黯淡无光。她看了一眼分幅,得到了肯定的眼神,她立马跑过去,一把扶着二代风影。
“罗刹,迦流罗和夜叉丸就交给你了,马岙,出来吧,你皮肤那么硬,难不成,还怕死?”分幅无语的骂道。
“我,我可不是怕死,只是这种战斗,我有插不上手。”马岙尴尬的带着自己的手下出来了。
“马岙,把我妹妹,送进牢房,还有,这里也派些守卫吧。”分幅叹了口气,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绝对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砂忍村恢复平静,千代守在二代风影身边,他断了一只手,胸口也受了很严重的伤,看起来很恐怖,但是对于一个实力强悍的影,似乎,也不是致命。
罗刹回到家,他老娘就给了他一个耳光,他的脸瞬间就肿了,无疑,千代在家中的领导地位,是绝对不容动摇的,即便他丈夫儿子去世了,也一样。
“跟我去医院,像奶奶道歉。”艾莎气愤的说道,哪有人往叛乱上凑的,就算迦流罗的确是个美女。
“等一下,我安排好她们二,就去。”罗刹不顾母亲的愤怒,带着迦流罗和夜叉丸去房间。
“夜叉丸,这是你的房间,我知道,你很很害怕,任何人遇到这样的事,都会害怕,不过,没人能帮得了你,你应该一个人静一静,克服恐惧,毕竟,你是男人。”罗刹打开门。
“谢谢。”夜叉丸的确很是害怕,即便此刻已经安全,他已经害怕再出变故,罗刹的话让他回归现实,他进了房间,缩卷在一团。
罗刹带着迦流罗来到另一个房间。
“对不起,刚才,我说的话,对你太不尊敬,我道歉。”罗刹脸一红,小声说道。
“我明白的,谢谢你。”迦流罗脸微微发红,进了房间。
罗刹松了口气,随后跟老妈去给奶奶道歉,顿时又感觉头很大,他想,如果自己是蝎的话,情况会不会不一样,他绝得肯定的,奶奶那么宠爱蝎,不管他放了什么错,都会包庇原谅吧。为什么同样是孙子?差别就那么大了?
一群医生终于忙碌完了,二代风影也稳定了下来。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明明知道比古泉家族不值得相信,还那么大意。”千代气愤的骂道,如果不是大意,二代风影的实力,比比古泉剑心强那么多。
“这次谋反,没那么简单,我中的毒,不简单,如果我没猜错的,应该是木叶油女家族的纳米毒虫,是一种非常强悍的生物剧毒,他会顺着血脉扩张到全身,我没办法,只能自残。”二代风影也很是郁闷,一辈子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尽然在阴沟里翻了船,果然是老了。
“木叶这群混蛋,尽然如此阴险。”千代骂道,他觉得自己丈夫和儿子之所以会死,也是因为被木叶忍者给阴了。
“而且,比古泉剑心也不傻,他之所以叛乱,就是因为他觉得有把握控制砂忍村,因为我赦免了分近,所以她透露给我们一条信息,那就是,沿海的四个大县城,原本准备支持比古泉家族,借此和大名平起平坐,共同掌管风之国的政事。”二代风影感觉头很大,这沿海的四个县城,都是风之国经济比较发达的地方。
如今风之国贫穷落后,这些有钱人家,自然不想被穷人统治,枉费了风之国多年来对他们的大力扶植和培养,最后,却是养了白眼狼,所谓的先富带后富,就是一个无比巨大的笑话。
“那还等什么,给我一对人马,我去把他们灭了。”千代二话不说,就要去搞死这群忘恩负义的家伙,武斗派的作风,永远最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