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人看起来不近人情,而且冷冽的要命,似乎是缄默更多,狠辣有余,那样的感觉很奇特,他忍不住有些好奇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好像神秘的叫人想要一探究竟。
不过,既然她惹上自己了,那他不介意分些时间出来,反正他多的就只剩时间了,这么多年,他活的无聊,有这个有意思的人那还是很好的。】
丁香神色认真,看着他的容颜,启澜噎了噎,抽了抽嘴角,这人真是奇怪?还是很有意思的,敢这么跟他说话,只是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母亲去世的时候,在他的身上设了禁止,即便是仙人,也发现不了,他其实是个妖,看来这个人也被骗了,他哈哈一笑,有恃无恐:“投入你的旗下?怎么?做个杂役?”
丁香见他有意,面色稍有缓和,便伸出长剑冷喝道:“你让开,得叫我先诛杀了他们,再与你细说。”
启澜饶有兴味地的看着丁香,“这个女人真是有意思,若是换成了其他人,肯定要将自己一块儿杀了,”但是自己的小弟也不能说杀就杀,于是他只能大义凛然地站出去:“要杀我的小弟,先打过我再说了,”
丁香凤眼一眯,身子爆射而出,她的身法极其矫健,双腿如同一把弹簧,潜藏着巨大的力量,每一次长剑扫出,都大开大合,凌然之姿,但启澜却在剑光之中躲避,玄色的劲装拉出破风之声。
丁香心中大赞,没想到这个人长得挺娘,功夫到还是好,只是那个人在剑影中如同跳蚤一般跳来跳去,还大叫:“刺不到我,刺不到我。”
他的容貌虽然长得很好,但是就是这样,她气得要命,这个人明明是个凡人,但是自己却打不到他,而其他还总是蔑视自己。
丁香打着打着,火气就立马冒了起来,剑势越发凌厉,本来还是觉得他功夫很好,但是他这样逗自己,但是还是觉得立刻愤怒,剑势越发凌厉,但后果是体力消耗太快了,一招不慎,便被启澜钻了空子。
只见启澜身子一旋,一手将她手腕一打,将她的长剑打飞了,而后将她的手腕一绞,往后一背,丁香一急,一个后踢腿,她的腿很是有力,向上踢得时候虎虎生风,启澜一惊,微微侧身,伸手将她的脚腕一拿。
丁香整个人瞬间被制住了,这个姿势很是危险,后背留给了敌人,这是对所有人来说的都是危险之极的姿势,她脚下一跃,双腿一绞,两个人纠缠做了一团,两个人都是你一脚我一脚,互相攻击。
丁香出手几乎不留余地,动作狂野强大,启澜自然也不会留手,她的攻势真的是太过凌厉,他自然不敢忽视,他的阻挡自然是也不会伤到她,但是丁香心理一阵气愤,她要是有着理智,自然不会这样不留余力。
两个人缠作一团,一番激战之后,丁香左手打着他的左臂,右手将他的脸按在地上,在地上滚了一圈,二人头上顶着一团野草,造型十分滑稽,启澜歪着嘴,大半张漂亮的脸颊被按在土里,他支支吾吾的歪着嘴道:“姑奶奶,你放了我吧,我错了,”
丁香压着他的胳膊,“鬼才信你,你满口谎言,我会将你带到神女峰交由掌门处置。”
启澜一听,这姑奶奶动真格的了,于是也不再藏拙,他长腿向后一扫,而后一个空翻,趴到丁香身上,而丁香何曾与人如此接触,又羞又脑的使上了拳头,启澜手忙脚乱的去挡,他抓住了她的手,一番挣扎之中,他一倾身,触上一片软软的唇。
两个人都是一顿,几乎是瞬间,丁香就被这样的轻薄气的几乎发抖,她脸色忽然褪去了颜色,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哪怕是师父他都不会拉自己的手,有时候师妹们也会里自己远远的,所以,她至少是除了战斗之外是不会和其他人有什么肢体接触的,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实在是叫人尴尬。
丁香耳朵火辣辣的烧,她脚下一抬,踹了出去,“啊!”一声惨叫响起,,启澜倒在一旁,他捂着自己胯下,脸色满是痛苦。
丁香赶忙跳起来,她擦了擦唇角,赶忙将地上的配件拿起来,连看都没看启澜一眼,转身就跑了。
半饷,一众小妖将他围住,手忙脚乱的将他扶起来,“大殿,你没事儿吧?”
启澜慢慢起身,呻吟道:“你们一群废物,不知道拦着那个女人吗?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
一众人都面面相觑,有人咕哝道:“我们也打不过啊,还以为大殿可以制住她呢。”
启澜一噎:“滚!”
瞬间是一阵缄默,半饷,才默默地道:“大殿,咱们还去春溪吗?”
启澜道:“去,为什么不去?那女人肯定会在春溪落脚,她居然,居然……,哼,我可不会放过她。”
众妖无语,一直以来,大殿真的是很记仇啊,本来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没什么好稀奇的。
毕竟,在他的身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们都习惯了,大殿这个人看似妖孽十足,但实际上心眼很好,不然他们也不会前呼后应的。
几个人起身朝春溪而去,那里的路也不算远,火狐走了没多长时间,就被追着杀了回来,所以他也很是无奈。
但是一直以来,启澜也不太管事儿,很少来春溪,所以他们要护着启澜,毕竟,人间的弯弯绕绕他是不懂得。
启澜走在后面,缓了一下,也感觉没什么大事儿了,他摸了摸嘴唇,忽然想起了那个人的温软,明明看着那样冷硬的一个人,但是为什么,唇会那样柔软?
好像她凌厉的凤眼,清亮的剑光并不是那样的锐利一般,但是她实在是太厉害了,每次动手都是毫不留情,怪自己太大意了,他摸了摸脸颊,觉得怪疼的。
毕竟,丁香将他的脸按在地上半饷,要不是他皮糙肉厚,早就受伤了,但是没关系,反正也没什么事情。
但是那个人看起来不近人情,而且冷冽的要命,似乎是缄默更多,狠辣有余,那样的感觉很奇特,他忍不住有些好奇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好像神秘的叫人想要一探究竟。
不过,既然她惹上自己了,那他不介意分些时间出来,反正他多的就只剩时间了,这么多年,他活的无聊,有这个有意思的人那还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