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渊冉一群人正打算出门,就有人匆忙赶来,说是那群难民忽然发难,直接朝着焚天空镜的核心塔去了,那是一个小小的围起来的一小圈地方,周围有人把守,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被冲开。
毕竟,焚天空镜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人敢碰一下子,毕竟,想要试试它的防御力,要是不小心将那结界打碎了,到时候,整个魔族都遭殃了,谁敢?
所以,听了这件事情,渊冉很是惊讶,飞云直接将城外的驻军调了去,一群人快马加鞭地朝着飞云城内的西边,空镜的一个核心地带而去。
路上,飞云一脸着急,渊冉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于是问道:“飞云城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那群人忽然就暴起了?”
飞云自然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没有什么大实话,于是,他只能气愤的翻了个白眼儿。
一群人快马加鞭,来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有人趴在了塔顶,要毁了焚天空镜!
实际上,这里只是一个龙脉聚集之地,当初长夕设置结界的时候,就在这里设的,但是,龙脉都被她调动起来了,要是被打乱,会发生什么还真的不好说。
有时候,龙脉乱了,或许只会出现一些小问题,比如说这个结界会有些小瑕疵,但是问题大一些的话,那恐怕整个结界都会出问题,当初,长夕拼着重伤设出来结界,怎么能被毁掉?
想到这里,他就是一阵心中发寒,要是出事儿了,那他就算是提着脑袋去见长夕,恐怕都不会被原谅。
于是,一路上骑马快的要命,飞云都差点儿被甩下来,但是没有办法,忍了。
到了地方,有人已经驻扎在了塔下面,围了一圈,然后和上面的人对峙。
渊冉一看,就是心头一惊,龙脉通过那个塔被送到了半空,要是有人把塔毁了,也许只是会出现一些涟漪,但是龙脉被阻断,那恐怕问题大了,于是干净跳下马喊道:“住手!”
有人见了他,立马认出来了,寒暄的问候:“大人,城主!”
渊冉回头一看,吼道:“飞云,滚过来!”
他本来是一脸邪气的,就算是平常,看起来也是很好相处的,但是现在沉下脸来,那双眼睛也不觉得有些潋滟了,只觉得冷的不像话,飞云一惊,连忙上前去。
“叫他们先退回来!”
飞云很是为难:“啊?这群人都在塔顶了,咱们退回来干什么?”
渊冉神色一冷:“我说,退回来!”
飞云一惊,赶忙道:“好,退,所有人撤退!”
半饷,一群人就在远处停下来了,飞云正要说什么,却见渊冉瞪了她一眼,上前吼道:“喂,你们看见了没有?我们就是从明伦来的使者,魔皇陛下专门叫我们来解决你们的事情的,不要冲动,先停手。”
他们之中,并不能排除这些人有这个实力破坏,只能先稳住了!
上面有人喊道:“别过来!我们现在就在这里,你们要是敢过来,我就立马动手!”
渊冉叹了口气:“我们都已经把人撤走了,你们还想怎么样?这个结界,完成的有多艰难你们知道吗?还是说,你们想要重新回到当初魔气四溢的时候?”
有人脸色一变,他们之中,很多人都是死在魔气肆意之中的,所以,不再说话了。
渊冉道:“你叫驻军撤回去!”
飞云道:“这怎么行?撤回去,那不是要出大事?”
渊冉喊道:“闭嘴,叫你去办就去!”
飞云咬了咬嘴唇,还是点头应允了,只是自己的一千护卫却是在身后,没有离去!
渊冉着急的很,但还是开口了:“你们不要冲动,我已经知道你们的事情了,很快就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有人气愤的道:“还什么公道?你身边那个女人就是罪魁祸首,不见你抓起来!”
渊冉道:“我现在就抓!”说完就使了个眼色,一群人就把飞云抓了起来,飞云一脸受惊:“哎,这是干什么?大人?”
渊冉道:“只是配合一下而已,偏偏那群人,你不会不愿意吧?”他眼神危险,飞云神色几变,还是没有说什么。
于是,渊冉喊道:“你们看见了吧?这个人已经被抓住了,你们先下来,我们很快就给你们一个公道!”
“骗子,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演戏!”
渊冉要说什么,却被身后的落依依拦住了,她摇摇头,然后道:“我去试试吧!”
渊冉看了看她,半饷,缓缓点头!
说实话,这个时候,很冒险,谁知道落依依是不是愿意真的帮忙,她的实力和自己差不多,要是想要搞破坏,那真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挡住的,但是这个时候,他还是选择相信她,毕竟,那双眼睛,很通透,冰冷而且淡然,不会是骗人的人!
落依依眼中有着异样的神色一闪而逝,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走了过去,然后开始变化身形,成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你们别动了,是我!”
“我来就你们了!”
有人一看,“那不是,落大人吗?”
“是啊,是落大人!”
“她来救我们了!”
“大人,你来了!”
落依依喊道:“我回来了,搬来的救兵就是明伦的大人,你们不必再这样了,已经没事儿了,下来吧!”
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之下,那群人走了出来,速度很快,围着落依依很是欢快:“大人,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就知道,你不会离开的!’
渊冉松了口气,飞云眼中阴霾一闪而逝:”大人,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渊冉忽然笑了,他笑起来应该是潋滟的,邪气的,逼人的,但是现在却危险的叫人害怕:“放了你?你怕不是在做梦吧!”
“飞云,你真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没有人知道吗?我实在是很好奇,谁给你的胆子,尸餐素位!嗯?”
飞云脸色一变,好不容易维持住了自己的体面,才问:“大人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