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三章 是吗
作者:阮止      更新:2020-08-15 08:27      字数:2135

渊冉将她拉住,长夕心里不出来的烦躁,但是她一向都是个控制情绪的高手,于是就将那一点儿不易察觉的情绪给压制了下去,她回头一看,但是那双眼睛看饶时候不免带了些烦躁。

渊冉手指微微一僵,但是虽然有些难受,但是却没有动:“长夕,你究竟在做什么?”

长夕颇有些心虚,但是她这个人能装的很,于是挑了挑眉毛,看起来极为桀骜,她道:“我做了什么了?你干嘛?管我啊?”

渊冉见她开始装蒜了,于是很是无奈,半饷才道:“不是我,你这脸色简直太难看了,不然先去吃点儿东西吧!”

长夕微微收敛,眼神一闪,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什么,微微点点头:“那行,我们先去吃东西吧!”

渊冉笑了起来,只要她松口了,就不怕什么了!

他一直都担心,长夕这个人有点儿不可一世,要是她想要做什么,那实在是没有人能够挡得住,但是她现在忽然服软是什么意思,他忽然有点儿紧张了起来,然后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她,打量了一番,才觉得她的脸色不好看之外,其他的似乎也没有什么。

于是就将眼神给收了回去,长夕装的很是开心,一点儿都不觉得有什么破绽。

渊冉回去之后就亲自下厨做了饭,然后端了过来,长夕当然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吃,于是就叫渊冉坐下一起吃,渊冉乐的和她坐在一起,于是就坐在了一旁,时不时的给她夹菜,太粘糊了,长夕暗暗的吐槽了一番,然后还是什么都没!

她实在是有点儿担惊受怕的,因为渊冉做事情实在有点儿偏激,既偏激又极为狂傲,上次那件事情,长夕知道之后就极为难受,因为他自愿堕魔之后,就显得有点儿可怕了,所以长夕就很害怕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相处的极为心翼翼,但是这样很累,长夕一向都是个极为狂傲随心所欲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是不愿意勉强自己的,所以,她不是很愿意和渊冉用这样的相处方式一直下去,但是又害怕太躲得厉害了,会将他伤害到,于是卡在中间,看起来进退两难。

她食不知味的吃了一顿饭,然后用一种很心的姿态和他相处,相处完了,就赶紧将他赶走了,本来是很累的,恨不得赶紧躺在床上睡觉,但是这么一折腾,好像没那么累了,睡觉也睡不着了,于是睁着眼睛看着头顶,不由得叹了口气!

渊冉这子,该怎么办啊?

实话,她对于感情这件事情,实在是不怎么擅长处理,一直以来,她似乎是没有经历过两个人相爱所经历的一切,痛苦甜蜜,打闹,揣测和不安,这些,她都没有!

只有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更加决绝的分裂和转身离开,一切都太疼了,疼的根本就感受不到甜蜜和不安,只知道那疼痛一瞬间就将所有的一切感官都占据了,后来一直心疼,就算是伤口结痂了,还是有着隐隐的疼痛,不心触碰到了,就觉得疼痛不堪!

于是,她不敢再触碰感情了,就算是一点儿都不敢!

渊冉这个孩子,实话,有点儿固执,不仅仅固执,还偏激,怎么和自己有点儿相似?

她不敢多想,也不敢对未来和他们做出什么有效的计划,于是只能搁置,等待他慢慢的淡掉,淡化了,才叫人敢于正视了。

想来想去,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因为太累了,所以睡着之后做了个梦,她的梦有点儿与众不同,是个从前的一个场景有关系

她看见,有人在不远处的战场上站着,那人一身银蓝色的甲胄,身材高挑修长,明明应该是峥嵘的甲胄,却被他传出来一种独特的奇异气质,看起来禁欲而且冰冷,精致之中带了些不可触碰的尊贵。

她看见自己坐在一个高处,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杆长枪,她自己穿了一身金色的甲胄,那甲胄看起来极为简单,护腕,胸甲,没有肩甲,有一个护膝和腰带,血色的裙子,身后的飘带似乎是被什么给斩断了,飘摇着!

低头一看,原来这是一个古战场,地下都是死人,血迹似乎已经被黄沙渗透了,干涸而且荒凉,她自己拿着一个白色的笛子,然后缓缓地吹着,声音萧瑟而且姑凉,远处有人看着,她用斜眼瞟了一眼,然后本身却没有转头,也没有转身,只是坐在一杆长枪上,姿态有些悠希

远处有人:“你这是做什么?”

她看见自己还是没有回头,只是吹着笛子,神色看起来有点儿了远。

直到一首曲子吹完了,她才看见自己放下了手,了一句话:“怎么?看见我杀了这么多人,看不惯了吗?”

那人似乎有些微微的怒气,语气不是很好,“你何必这样?屠杀这些人有什么用?”

她忽然笑了一声,然后回头看了过去,挑眉道:“是吗?那我就是给他们一个教训而已,还有其他的话吗?一并了吧!”

她看过去的时候,眼神只是落在了他的身上,所以不管怎么看都看不见他的脸颊,不由得有些遗憾,但是也有点儿无可奈何,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话?这是在自己好多年前才会的话!⑦⑧中文全网更新最快ωωω.七8zω.cδм

毕竟,现在终于是在所有的期待之中成长了,所以没有必要再去做那些幼稚的事情了!

“这明明不是你自己愿意的!”他沉沉的了一声!

她笑了笑:“不,你错了,这为什么不是我自己愿意的?你将我看的太好了,我告诉你,现在,一切都是这样,你要是不能接受,那就离开!”

“够了,你究竟要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你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宽了吗?兄长!”

那人如遭雷击,身子不可抑制的颤了颤,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什么都没,然后转身离开了,长夕忽然觉得一阵难受,不由得想到,怎么,做个梦也会这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