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锐,你相信我吗?”赤凉眼眸看着长锐,心绪有几分杂乱,等着他的回话。
“若是不相信,我也不会来让你解释了。”长锐看她的目光很信任。
“谢谢你,长锐。”赤凉笑了笑,被人信任的感觉真的很好,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是选择相信了她。
看着赤凉的笑容,长锐眼底闪过一丝温和,他相信她。
“大长老好像很针对我。”赤凉微蹙眉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惹他了,这么针对她,曾听其他的教众说,长辉待人和善,谦卑有礼的,可是她为什么没有觉得长晖和善,反而却觉得他不善,感觉长晖和她有仇似的。
长锐也看出来了,大长老说的话似乎都是针对凉姑娘的;还有,他感觉大长老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以前没有注意大长老,现在经常见到,觉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怎么不说话?”赤凉目光看向长锐,既然他选择相信了她,她也把心中的疑问跟他讨论,可是他居然不搭理她,让她有些生气。
长锐回过神来,正好对上赤凉貌似不高兴的目光。
“大长老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他说出心中所想。
“哦?是吗?”赤凉摸了摸光滑柔润的下巴,若有所思,连长锐都察觉出来了。
“长锐,你把和大长老相处最久,关系最密切的人找来查问。”赤凉道。
“你怀疑他?”
“不得不怀疑。他要置我于死地,能不怀疑吗?”赤凉怀疑那封信件就是他弄的陷阱,还有非炎的信件有可能落到他的手中。
听到大长老要置她于死地,长锐眼眸泛着冷肆之色,“好,我会问清楚的。”
“嗯。最好弄清楚。”赤凉道。
……………
红日初升,清晨朝露。山间绿树成荫,花草青葱,格外清新。
林中后边的山洞里。
非炎迷蒙的睁开了双眼,突然感觉身体好了很多,内力好像又深厚了些,慢慢的坐了起来,身体有些微痛,手抚上伤口,想起起那日的一幕,眼眸净是失望和悲痛,她竟然要杀他,突然想起最后师父来到了,目光立即环看四周,发现自己是在洞里边,突而看到角落里躺着一人。
“师父,”非炎惊叫道,走了过去。
非闳嘴角还留存着黑色的血迹,已经快干了。
“师父,你怎么了?”
“醒醒。”非炎急声叫道,
“师父,”
非炎唤了许久,非闳慢慢睁开了眼睛,气息虚弱不堪。
“咳咳,非炎,你中的毒很厉害,不过,已经解了,我时间不多了,你要好好掌管飞楼。”
“还…还有,凉儿是不会这样做的,也不会杀你的,你要好好查清楚……那个人一定不是凉儿,一定不是……”
“师父…”非炎声音低沉,眼眸满是悲伤沉痛,紧张不安。
“为师时日不多了,我要去找我的老朋友去了,”非闳缓缓说着,声音越来越虚弱,眼睛缓缓闭上了,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师父,”
“师父,”
“师父……”
“师父……”声音悲伤又沉痛,哀痛的声音高高响起,树林里响起悲伤的声音。
…………
日落中天,几个人向着林中走去。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华欣看着地上躺着的沾着血迹的蒙面人。
“师姐,他们都死了。”华录过去探了探,发现他们已经没气了。
闻言,华欣也过去看了,检查了蒙面人,又看了地上的长剑,“看样子是被同一个人所杀,那个人应该也受伤了。”
“会是赤凉一个人吗?”华录深知这三十个人的剑法可是不错的,行走江湖没有问题,但是三十个剑手却被同一个人杀死,这让他很意外,赤凉的实力究竟有多强?
“这无法得知,不知赤凉的武功怎么样,如果这三十人真是她所杀,那么她的武功很厉害,是个强硬的对手,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华欣脸上凝重起来,万万没有想到赤凉是个内功高手。
听到华欣这么说,华录心中也挺紧张的,“那现在怎么办?”
“先回去告知师父。”华欣道。
“那赤凉呢?你刚才说她受伤了,你怎么知道?”华录疑问。
“你看那些剑手的长剑都沾了鲜血,他们是不可能互相残杀的,所以必定是那个人受了伤,如果那个人是赤凉的话,就是赤凉受了伤。”华欣道。
华录往地上看了看,的确可以想得到的,是他太大意了。
“走吧,先回去禀告师父。”华欣道。
两人随即离去了;两人离去有一会后,从一棵树后面走出了一个人。
男子一身黑色衣装,俊朗的面容上隐隐还有着没有消退的苍白和痛苦,此时又有些担忧。
她受伤了吗?昨日那个人真的不是她吗?非炎心中不安,刚才两人的对话他都听到了。
他希望昨日的人不是她,如果真的不是她的话,那么她昨日就是和这些剑手打了,她是不是真的受伤了?伤的重不重?
很希望昨日的人不是她,是有人假扮她的;师父也说了,一定是有人刻意这么做的,师父……。
如果不是他太大意,中了敌人的当,让敌人有机可乘,这根本就是个陷阱,他被那人刺了一刀后师父正好赶到,故意让师父看到,这分别是刻意陷害凉姑娘的,如果不是他受伤中毒了,师父也不会强制逼出毒血,深受毒气,最后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