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解开阴封印,靠着创造再生的恢复力扛过了空间传送的撕裂,水影也通过玄间小队的飞雷神之阵传送到了战场,加上已经被斑重伤的土影和风影,五影史上首次携手共战,只为对抗传说中那个宇智波斑。
五影与斑的这一战可以说是回合制战斗了,伤愈的大野木和雷影发动了第一轮攻势,利用雷影的速度和超加重岩之术强化后的一拳击碎了斑的须佐能乎。但斑却使出了和初代火影一样的木遁·花树界降临,纲手大惊,她赶紧告诉其他人屏住呼吸。但当他们将注意力放在花粉上时,斑出现在上空,将他们击落至树海,并用火遁点燃了花树界。在窒息的烈焰和花粉中,五影全部倒下,第一轮交手,他们就差点团灭。
好在大野木突然爆发,用尘遁切开花树界,并伤到了斑的衣服。纲手这才发现,斑的胸前竟印有一张有她爷爷的脸。
斑看了看纲手,说道:“你就是千手柱间的后代吗?不会木遁,医疗忍术还不及柱间的一根手指,而且还是个弱女子。”
面对与爷爷同等强者的俯视,纲手没有畏缩,她站在五影之首,不卑不亢的说:“从初代那里传承下来的不只有力量,还有火之意志,意志会引导人们前进!”
纲手又一次解开阴封印,进入了创造再生的状态。纲手冲向斑,一拳打在了须佐能乎上,“别以为我只会治疗”。其他四影立刻配合纲手发动了第二轮攻势。
斑后撤一步,向纲手发射了火遁·豪火灭失,照美冥连续施展两发水遁忍术将其浇灭,雷影和土影的加重岩忍体术配合截住了斑的退路,纲手跟上一脚将须佐能乎彻底踢碎,斑也第一次被人踢飞。
但斑毫不在意的说着:“就这点能耐吗?”纲手再次上前击穿斑的身体,我爱罗抓住机会使用沙漠层大藏,将秽土转生的斑一举封印。
“干得漂亮!”纲手话音未落,须佐能乎的光刃突然从地下刺出,生生将纲手叉了起来。斑安然无恙的出现:“你们封印的是木遁分身,那招确实逼真,只有我的瞳力才能看穿。”
斑正考虑下一个要杀谁时,纲手突然一掌拍断胸前的光刃,劈向了斑。斑有些吃惊,用八坂勾玉将纲手击飞,但烟雾散去,纲手竟又跟没事似的站了起了。这样的致命伤,换作其他四影甚至是生前的斑都要死得透透的。
“原来如此,这就是和柱间一样的再生体”,斑愈发惊讶,回想当年柱间用一根苦无自杀,竟把自己感动得放下家族之仇,到头来才发现他的孙女用须佐能乎都捅不死。斑愤然使出多重木遁分身,每一个分身都开启须佐能乎,将五影包围。
水影和风影首先败下阵来,接下来是雷影,只有战斗经验丰富的大野木和处于不死状态的纲手能够支撑。纲手将百豪之术的查克拉传递给大野木,让大野木发动了超大范围的尘遁·限界剥离之术。
巨大的尘遁立方体瞬间消灭了所有须佐能乎,并切碎了斑的半边身体,若不是斑有秽土转生之躯,这一击或许真能奏效。
斑终于认真起来,使出了完全体须佐能乎。完全体须佐能乎仅仅拔刀,便荡平了地图上的数座山峰,对于斑来说这只是他的常规战力,但对于五影来说却是神话。
正当他们要湮没在须佐能乎的剑下时,斑的身体突然开始瓦解,原来鼬在此时打倒了秽土转生的术者药师兜。然而斑并没有随之灰飞烟灭,“区区秽土转生根本不可能束缚我!”他自主解开了秽土转生的控制。
五影只好与斑继续作战,但实际上他们已经没有余力抵抗了,刚把查克拉全部传给大野木的纲手,在徒手弹开一记龙炎放歌后,创造再生的状态也被迫解除了。尽管后来秽土转生的断用灵化之术为纲手补了一次魔,但依然没有改变五影落败,全员濒死的结局。这还要多亏纲手在身体断成两截的情况下通灵出了蛞蝓,才保住大家的一口气。
好在被佐助复活并改邪归正的大蛇丸找到了他们。纲手醒来后看到救自己的人是大蛇丸,感到不可思议,大蛇丸只是说:“人是会改变的。”纲手哀叹道:“如果你早一点改变,或许自来也就不会死了。”
治好其他四影后,纲手重回战场,她看到了被大蛇丸用秽土转生复活的爷爷,千手柱间。纲手意识到,接下来的战斗她已经无法正面参与了,于是她和徒弟小樱联手施展通灵术,通灵出了湿骨林蛞蝓仙人本体的十分之一,铺下了覆盖整个战场的治疗之毯,这是她作为医疗忍者最后能做的了。
第四次忍界大战最终以忍者世界的胜利而告终,既又出主角又出boss的木叶村成为了无可争议的第一忍村,时任五代火影的纲手名望也达到了巅峰。但战争结束后,她并没有留恋火影之位,而是将其传给了优秀的后辈卡卡西。
自来也:“我们的使命就是要为后人树立榜样”,纲手如释重负的笑了。从绳树和断那里继承的梦想已经实现,现在她要去实现少年时和自来也一起许下的梦想。
“我要看遍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赢遍全世界的赌场!”,“那我就全程保护环游世界的你吧!”(纲手传完)
大蛇传
大蛇丸是火影里一个十分深奥的角色,他的经历堪称传奇,早期是赫赫有名的“木叶三忍”,后来叛逃加入晓组织,之后又离开晓自己建立了音忍村,还曾假扮风影,联合砂忍进攻木叶,最后大战中又回到木叶阵营,成为逆转战局的关键。从英雄到叛徒再到英雄,看似矛盾,但事实上大蛇丸所做的一切,都没有背离他的人格特点,那就是—“理性”。最后的大战中,复活后的大蛇丸之所以愿意帮佐助,我想并非改邪归正,而是他在看到自己的极限后,理性的选择了一条能够走得更远的道路。
蛇丸自小父母双亡,而且他父母的死与木叶脱不了干系,自来也的原话是:“大蛇丸在双亲被害后开始变得奇怪,执迷于禁术,是想要再见双亲一面,还是想对将双亲逼入死境的木叶复仇呢?”
不过大蛇丸并没有表现出对木叶的仇恨,在父母的墓碑前,他捡到了一条白色的蛇皮,而他的师傅猿飞日斩告诉他:“白蛇象征着幸运与再生,说不定你的父母已经在什么地方转世了。”三代出于安慰的话语引发了大蛇丸更多的思考,既然蛇能蜕皮,那么人能否再生呢?大概从那时起,大蛇丸就开始了对生命的探索。
其实在火影里,“再生”并非不可能,比如轮回天生之术,但在这个强调血统的世界里,大蛇丸没有继承任何血继界限,他所能依靠的也只有科学了。
小时候的大蛇丸是个天赋出众的少年,他与自来也、纲手同为三代火影的学生,当自来也还是吊车尾的时候,他就学会了三代发明的a级忍术,手里剑影分身之术。而剧中所有关于大蛇丸小时候的片段里,都没有出现后来常用的蛇系忍术,可以推断大蛇丸并不是天生蛇属,他的蛇系忍术应该是去龙地洞签约后才得到的。
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中,他开始使用潜影蛇手,与自来也、纲手一同和山椒鱼半藏作战,并被对方封为“木叶三忍”。而第三次忍界大战中,他已经能够通灵出龙地洞的万蛇,此时自来也和纲手也能通灵妙木山的蛤蟆和湿骨林的蛞蝓,战场上压倒性的强大令“木叶三忍”的名号成为传说。
不过战争期间,大蛇丸目睹了太多同伴在自己眼前死去,他并没有像自来也、纲手那样通过悲伤释放情感,而是将这些归于生命的脆弱,“人真是容易破碎的东西”,被手里剑戳一下、被起爆符炸一下,人就会死去,有没有办法让生命更加顽强,甚至达到永恒?抱着这样的想法,大蛇丸终于开始涉足科学。
大蛇丸进行的是同物种的生物研究,简称人体实验,因此过程必定是惨无人道的。三战结束后的追悼会上,大蛇丸与鼬有过这样一段对话,大蛇丸:“为死者哀叹没有任何意义,如果说死亡有意义,那只存在于它可以利用的时候。”鼬追问:“那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大蛇丸:“也没有意义,如果有,那只存在于生命永恒的时候。”细细品味这两句话,就能窥探出大蛇丸的价值观:生命没有意义,因为最终都会迎来死亡,但如果某些人的死能够为人类永生的研究提供价值,那么这些人的死也算有意义。
可能是战场上的草菅人命让大蛇丸对生命太过轻视,理性过头就是背德。
起初大蛇丸还是在木叶的授权下,用志愿者的身体进行柱间细胞移植的试验,但由于结果全部失败,造成了大量牺牲,三代火影下令废止了这项研究。不过大蛇丸和团藏并没有死心,他们四处收集试验材料,不惜绑架婴儿,最终还是一无所获,当大蛇丸已经放弃,准备开始新的研究时,最后一个实验体竟然成功了,不过团藏没有告诉大蛇丸,而是私藏这个小孩,正是后来的木遁忍者大和。
之后,大蛇丸的研究有了两项新的进展,一项是咒印,一项是秽土转生之术。咒印是大蛇丸从重吾身上发现的,通过移植咒印的力量,可以让人的肉体活性化,发挥出巨大的力量,并提高再生能力,这虽然不能让生命永恒,却可以让它不那么脆弱。但咒印移植的成功率很低,尤其是天之咒印,只有他在木叶时的徒弟红豆,以及佐助两人移植成功。而秽土转生是他偷学的禁术,在木叶封存的禁术馆里,大蛇丸发现了一屋子令他痴迷的禁术,包括威力强大的八岐之术,以及能让死者复生的秽土转生。大蛇丸欣喜若狂的同时,也不禁感叹:“想要学会所有的忍术,必须投入漫长的时间,但肉体的寿命实在太短暂了,死了的话便会失去一切。”于是,在学习秽土转生的同时,大蛇丸加快了对永生的探索。
论是秽土转生还是其他试验,都需要大量素材,虽然有团藏的暗中支持,但在村里的下忍、中忍甚至上忍都接连失踪时,大蛇丸偷学禁术、进行人体实验的事实终于败露,三代火影亲自带队,突袭了大蛇丸的实验室。看到自己的徒弟犯下大罪,三代不忍心出手,放走了他,大蛇丸仓惶逃离木叶,开始了叛忍生涯。
可能对于大蛇丸这种科学狂人来说,离开村子,不受约束,于人于己都更好,只是一个人的力量还不足够,他需要帮手,于是,大蛇丸找到了一名重要的部下,正是药师兜。
其实早在忍界大战期间,大蛇丸就见过兜,那时他已是木叶的三忍,兜还是孤儿院的一名孤儿,大蛇丸称赞了他的医疗忍术,并认为他能成为优秀的忍者,但兜只想为孤儿院出力,只想报答收养他的院长。可是后来在团藏的安排下,兜被迫加入了根组织,并长期潜伏在各国进行间谍活动。多年后,由于兜知道了太多情报,团藏设计灭口,结果兜误杀了当年的孤儿院长,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当大蛇丸找到兜的时候,他正处在崩溃中,大蛇丸与团藏关系密切,自然知道内情,于是把团藏对兜的欺骗全部告诉了他,兜顿时觉得这个世界上已无自己的立足之地。这时大蛇丸对他说:“我比任何人都重视你的才能,“我们一起创造一个与‘根’截然不同,能够找到自我的组织,一个不属于任何国家的音忍村。从现在起,你我二人脱离了木叶,我就是你的上司、兄弟和父亲。”这一番话让兜死心塌地,而大蛇丸也确实没有辜负他,对他视如己出,给予了最大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