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x有什么毛病!”
一位粗长着大胡子的男人对自己亲手推到在地的女人吼道:“xxx!给老子滚远点。”
“你才该滚!”
一位妇女站出来挡在那女人面前,一点都不退让地反驳道:“是你违背了领主的命令。”
“呵呵!”
大胡子男人强忍着怒气朝周围吼道:“那个蠢蛋的蠢女人们,赶快领走,身为一个男人难道还管不住自己的(啪!!)……”
一声很清脆不大的响声,迅速就从大胡子男人脸上传播至整个游乐园,瞬间整个世界都像是被禁止了一样。
就连躺在地上的女人在别的女人搀扶下,又惊得跌到地上去了。
“……”
挥出去的妇女也被自己超前的动作吓到了,但很快就坚定了眼神将颤抖不已的手收到背后去,对还愣住的胡子男恶狠狠道:“快给莎伦道歉。”
“道歉!”
被扇了一巴掌的胡子男并没有生气,而是冷漠地说道:“给谁。啊啊!(推开感到不妙的同伴伸出来制止的手。)确实该道歉,你是哪个村子的,是谁的东西?我是该去给他道个歉了!”
“住手!”
胡子男的同伴上前挡住直冲冲朝那个妇女而去的胡子男,气急败坏道:“你疯了吗?杀了她你也得死。”
“不杀了她,我就没有活着必要了。”
两个同伴死死钳制不得称心如意住的胡子男才疯狂大吼道:“这该死的女人,我一定要宰了她!一定!杀了她(不断重复)”
“这家伙是真的打算动手了。”
在旁围观的宿醉才醒的人看着这一幕后,本就宿醉的头更头痛起来:“怎么办?要去帮忙吗?”
“我才不要。”
看到那一幕同样有些生气男人果断拒绝道:“我才不要为了这样的女人去冒那么大的风险。那家伙绝对是一个顶尖的猎人,要不是现在还有些顾忌同伴早就冲出来了。”
“你看那家伙的眼睛,虽然十分出奇的愤怒,但却依旧能保持住头脑的冷静,是个经历过生死徘徊的家伙,不单单只是强而已。这样的家伙对付起来可比魔兽要麻烦多了。而在那家伙的眼中,那女人就已经死了。”
“就算现在杀不了她,以后一定会想方设法地解决掉的。你也知道猎人有时候可比骑士要坚定多了,特别是在这方面。”
“你我又不是骑士大人,可没有绝对的把握在自己不受伤害的情况下去制服他的。”
暗自默默生气有些小心眼的男人指向几个方向:“你看!他们也和我们想得差不多。就像步入陷阱中的魔兽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个蠢女人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陷阱。(竖起三个手指),我赌他三十个呼吸内,就能挣脱束缚解决那个女人。”
“别这样。”
最先提起有些不忍打算出手但又犹豫不决的踌躇男:“现在可是一年最后的狂欢日,是领主大人为了过去一直辛苦(小心眼男人打起了哈欠)我们才举办的节日,闹出人命来不太好吧。”
小心眼男人:“看看吧。”
“看什么?”
踌躇男问道。
“看看有没有别的人帮忙,或是有没有什么背景。”
摸着两边的小胡子小心眼男十分平淡说道,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在说完后还灌了口自己买的酒。
这样的情况不断在游乐园中不断的上演着,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虽然在饭馆、酒吧之类的地方能随意享用,但却不允许白白带走,必须要花钱才行。
有个醉鬼想偷偷带有些离开,或是打算在之后转手倒卖吧。结果被一些平民发现,在群情激奋下活活打死。
但好在,这些天来有工作的人并不少,还是有不少人能奢侈得起的。
“不过。”
虽然承认小心眼男说的有道理,但踌躇男总感觉有些不对:“你说领主会偏向谁?”
噗嗤!
“哈!!”
听到之后小心眼男差点没把自己嘴中珍爱的酒水吐出来:“咳咳!咳,你是要笑死我吗!阿尔弗修涞家族的大人们从来不参与领地的事物,即使是这样最与众不同的领主也是,不是交给代行者就是交给骑士他们。”
“你知道为什么?”
重重拍了一下踌躇男,小心眼男对呲着牙的踌躇男自问自答道:“那是因为阿尔弗修涞家族的大人们都太善良了,在过去阿尔弗修涞家族执管这片领土的时候,几乎就没有被判处死刑的人。”
“有这么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脱的死刑。”
小心眼男回忆道:“死在他手下的人快有一个村子,不!是已经有一个村子了。”
“为什么?”
踌躇男不解道:“为什么阿尔弗修涞家族不判那个人死刑?都犯了这么大的罪了。”
“唉!”
小心眼男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踌躇男,犹豫一会儿道:“不知道!反正已经过了很久了,估计即使是老人也该不知道了。”
“可这么大的事……”
“快看!”
小心眼男连忙打断道:“他挣脱了!好戏开场了。”
“……女人!死吧。”
迅速离开被自己阴倒在地短时间内无法再起的两位同伴,胡子男更加冷静也在周围毫不掩饰的嘲讽目光中变得更愤怒,那源源不断的愤怒也将不断转化成胡子男的力量。
作为优秀的猎人,深知该如何利用愤怒而不被冲昏头脑。
胡子男带着并发出极强风声的一拳朝那打下令自己在众人面前羞愧万分巴掌的女人,还大吼道:“连生死都没经历过的你居然敢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这该死的女人!你就给我死在这里吧!”
那女人虽然是很冲动,但并不愚蠢,知道这一拳打在身上毫无疑问地会将自己瞬间分裂成无数碎块的。
但看着那愤怒的男人,女人并不畏惧,甚至还推开一直维护站在自己这方的同伴,勇敢上前去。
看着那做出愚蠢举动的女人,不仅仅是同伴,就连对立的人都忍不住揪起心来。
不细看也知道,一个身为二级战士的女人决不可能是一个三级老猎人的对手。
而那女人自己心中也有数,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在这里被压迫的不止是奴隶,这是我们最好也可能是最后的机会。这样!即使身死,也要达到目的。’
看着冲过来的胡子男,那女人这样想道:
但!
你不要因为我是个女人就能随意对待了,如果害怕死的话我也不会来了,在这世上有多少事比死更恐怖。
(眼神更坚定更无畏)
如果能选择的话,
我就要以战士的身份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