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宝贵的学习经验,谁都不允许闭上眼睛。”
行走在人群的白夜建议(警告)道。
呕!
呕呕
听到这样的声音,围在台下排排坐的人群又是一阵恐惧的颤抖。
而此刻坐到最前一排的人在颤抖之后,还有一份庆幸的心思。
原来在排队时,还算胆大的都自告奋勇地坐到前面去了,后面便自动成为了呕吐的重灾区。
就算能忍住面前的恶心,也会被其他忍不住所呕吐的人传染到,更别说
“没事。”
不嫌弃的白夜用白手套将掉在地上的那一滩滩半流食,一滴不差的送到呕吐的人面前的餐盘里。
“别急。慢慢吃,吃不完!我们是不会放你们走的。”
白夜温和笑道。
“怎么办?”
坐到费利克斯.库洛夫身边的人恐惧问道。
“别管。”
费利克斯.库洛夫:“看台上,要不然你只会更惨。这位医生~唔!是阿尔弗修涞家族御用的医生,在(坚持抵住)这、周围都是深受赞誉的,是有独到的地方的。”
“可!我并不想要。”
在费利克斯.库洛夫身后的人恶心道:“这是杀人啊!他们居然这么丧心病狂地让我们看他杀人,而且还是残忍的一点点杀掉。”
“他们只是在治腿而已。”
费利克斯.库洛夫安抚道:“别乱来,就快结束了。坐好,他们来了。”
“真是可惜,不是吗?”
一个走过来的白夜对着费利克斯.库洛夫笑道:“你不是一直想要尽可能的解救世人吗?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个不小的好事。”
“我还以为所谓的白夜都是一群冷笑无情杀人绝不手软也不苟言笑的家伙。”
费利克斯.库洛夫看了故意找事的白夜一眼:“没想到还有喜欢开玩笑的。”
“白夜很大,比你想象中要大得多。不过人杀的多了,谁都一样。”
白夜转头看向台上:“他们还只是学徒并不成熟,但那两个懒得过来。”
“还有你们叫不动的人。”
费利克斯.库洛夫一挑眉。
“只是不能动的人而已。”
背起手来的白夜:“但说实话,我们也都很怕那两个人的。”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费利克斯.库洛夫问道。
“你来这里干什么?”
白夜反问道。
“哦!”
一直按照吩咐盯着上面的费利克斯.库洛夫笑道:“情报最强的白夜居然会不知道吗?”
“知道是知道。”
白夜:“但从你的身边传出太多版本了,有些不知道该信什么。”
“为了避开其他贵族的追杀、想骗赚一笔钱去帮助穷人、找一个传说中不存在的宝藏”
白夜捏起费利克斯.库洛夫的下巴,转到自己这边展开笑容边问道:“你选一个回答。”
“……第一。”
费利克斯.库洛夫闪烁着神色回道。
“哦!!!”
白夜不情愿地晃了晃身体,不满道:“该死的。你怎么不选后面两个。真是的。”
咕咚
费利克斯.库洛夫:“我选后面两个你就会……”
“你就会死。”
白夜先答道。
费利克斯.库洛夫问道:“这是你们领主的命令?”
“别担心。”
白夜:“只是殿下不喜欢的我们,又一次地擅作主张而已。”
“顺便说一下。”
白夜靠到费利克斯.库洛夫耳边轻语道。
……
“老实说。”
讲了一会儿吃不下去的利瑞思:“我还觉得他们是很幸运的,当初解刨一个死尸时,我们还有不少猎人都昏了过去。”
“你知道最可恶的是什么吗?”
利瑞思怒狠狠道:“他们居然还说缺一些活体实验材料,谁再晕过去或是不看的,就抓上去。”
像在听恐怖小说的青年忍不住手抖了一下,幸好利瑞思建议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再说。
“按你所说的,阿尔弗修涞领有新的治安官一样的军队,还由两位曾经的骑士长担任最高指挥官。”
青年问道:“为什么故意还要让白夜传播恐惧。”
“大概能让领地的子民更容易接受新的治安官吧。”
利瑞思回道:“再说,任何人都跟骑士甚至骑士长战斗,逼急了的话。但很少有人敢跟白夜叫板的对着干的。”
“这倒是。”
青年摸了摸手臂:“我家族也是对白夜很戒备的,他们就像水无孔不入一样。”
“那天他们可待了很久,久到我都懒得去过问了。”
利瑞思抱起手臂道:“到了最后一直都有人无法吃下去,还是史蒂夫家族看不下去联名好几十位贵族家族,通过达莲娜大人告知领主大人,看在达莲娜大人的份上领主才放话让他们再看完最后一场就可以离开的。”
“这下可会得罪不少人。”
青年皱起眉头担心道:“在这个关键时期,阿尔弗修涞家族不该这样、这样到处树敌的。”
“没有威严才是阿尔弗修涞家族最致命的地方(青年张了张口)。”
利瑞思不顾身份说道:“人们对于阿尔弗修涞家族的恐惧就只有白夜而已,就像代表正义的史蒂夫家族一样,人们缺乏该有的敬畏心。而领主大人所做的就是在慢慢塑造一个贵族该有的形象。”
“既值得别人发自内心的敬重,又值得人们真心去敬畏。”
“能做到这一点的家族,在世界上也绝不超过三个。”
青年断言道。
“你还没说第三天的事情呢?”
青年问道:“第一天是各种食物的狂欢。第二天是一场在有趣地方的战争。第三、第四、第五呢?”
“唉!”
利瑞思无奈抬头向上看去:“之前说过,军队都不在这里保护领主了对吧。”
“之后的事情跟他们有很大的关系。”
“第三天是
……
“你还没起来呢?忘记今天的大事了吗!”
来到境地相同的同伴家中问道躺在床上还未起床的同伴。
“前天喝得酒太多了。”
同伴捂着头道:“昨天连酒都还没醒,就被打了个半死。晚上我可狠狠地出了口气。”
“是吗?”
过来的男人看了看外面神采奕奕的女人撇嘴道:“那为什么是你看起来被狠狠蹂躏了一顿。”
“狗屁!”
同伴边穿衣服边反驳道:“你是没在我家,没听到她昨晚那凄惨的叫声。我父亲能作证。”
男人:“你该不会在?”
“你想哪儿去了。”
同伴脸色一红道:“我是让我父亲带他去外面玩了,反正这里晚上也很安全。”
“走吧,取领钱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十枚金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