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兽一族居然全被吓死在山洞内了。
“当时战得兴起的他们还未完全进入山洞,山洞便塌了。在这之后清理战利品时,你发现有些奇怪。”
肖恩骑士看着闭目调息的克林特骑士道:“我和你一同去仔细检查时,才发现那些魔兽全身虽然是血肉模糊的,但却没有血液流动的痕迹,因为在山洞塌下之前它们就被吓死了,就因为这样死了不到三分钟的它们才会全身僵硬无比。”
“比起这个。”
克林特骑士打断道:“快到地方了,让他们合成一体全力极速前进。”
肖恩骑士大惊道:“你受……”
“我没打算再拿他们做练习了。”
克林特骑士看着后方邪魅笑道:“这群家伙为了报复我还特意掌控了这种技术。你知道吗?我真是太高兴!要是在平时训练的时候也有这样的精神就好多了。”
“唉!”
肖恩骑士道:“他们现在都进化到我不仔细去觉察就发现不了的地步了,不知道该说他们天分够高还是够恨你。”
“这样不好吗?”
克林特骑士:“恨就恨!能完全让自己这股奇异力量消失在别人的感知内,这可是无数战士骑士所希望做到的,也只有这样才能穿越那只军队。”
“你!”
肖恩骑士刚想说一下,就被克林特骑士打断。
“你们这些废物!!”
克林特骑士超大声地对身后叫道:“给我听好了!”
“刚才你们这些废物做得很好。”
听到克林特这万分意外的话,原本被骂做废物早就习惯了对任何事情都古井不波的众人心中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知道好在那里吗!”
见半天还没有一个人回答,克林特骑士道:“果然还是废物啊!”
“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们。”
克林特骑士道:“你们已经和之前的自己完全不同了,即使你们还有很多只是今年刚刚招入的新兵,但你们已经要比领地九成以上的军队更强大了。无论是从实力还是对领地的作用来说。”
“在这世界能稳稳压住你们的就只有——灭兽军!”
“混蛋!!”
克林特骑士怒道:“三班的xx们!今晚不准睡,明天减少半天假补做训练!”
“有意见吗!”
“没有!!!”
被称作三班的数十人振奋答道。
“有什么好激动的!有什么好激动的?”
克林特骑士收敛了自己的情绪:“你们认为殿下是为了什么而召集你们的,就是为了替代灭兽军,而现在只能说你们达到了我的期望,离殿下的夙愿还差得远了呢!”
“你们五百人每天的消耗就能抵别的军队一个月的最低消耗,每天吃的都是你们所能接受的最高等级的魔兽肉。”
“告诉我!”
克林特骑士举起永不离身的剑:“你们现在拿的是什么!”
“剑!”
“错!”
克林特骑士:“只是块沉重的废铁,它切不断任何东西,也保护不了任何人,对谁来说都是无比沉重的废物。”
“但对你们来说就不是了。”
“世界上能使用这么沉重兵器的就只有全员战师的骑士团或是最强战士的灭兽军,就连兽人的王家护卫队。我当年宰了不少,也没看到过几个有能比得上你们手中武器重量的。”
“你们已经是十分出色的战士了。”
克林特骑士突然降下了音调并弃马下来混入人群中,肖恩骑士也叹息一声跟着去做。
“为了在这世界的然后地方你们都是十分出色的战士,但这绝不是殿下的要求(此刻卢克打了个喷嚏),也不该是你们的归宿,你们还能变得更强。”
“但在此之前,先得到殿下给你们的荣誉。”
克林特骑士拍了拍肖恩骑士:“该你了。”
“那我来说说。”
无奈的肖恩骑士只能站出来对开始加速追赶克林特骑士的军队道:“你们肯定很多人都会觉得明明是去做最繁琐的事情,最不愿意的事情——给别人发钱。”
“但我告诉你们,这确实是殿下给你们荣耀。”
“今天!可能在你们的一辈子中只有今天将是你们最荣耀的时候。因为在今天你们代表的是伟大的阿尔弗修涞家族,代表的是给你们带来苦难与所有的卢克殿下。”
大地之上齐刷刷留下五百个深刻的左脚印。
“这几天你们都会在这里休息和重新认知自己。”
肖恩骑士回忆道:“当我第一天回到村子的时候,我就清楚的发现了自己与其他人的不同。那种不同就像是成人和刚出生的孩子一样,其中的差距绝不是能跨越的。”
“原本这样的感觉是只有当了很久的老兵才有的,但在你们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就已经提前能品尝到那名为——强者的孤独。”
“越是强大的人就越有这样的感觉,就像这个王国最强的几个家族一样,当初为什么是他们联合起来创建了这个王国,因为他们强大。为什么是他们联合起来,因为他们都是拥有相同孤独以及相似夙愿的人。”
“当你再去之前熟悉的地方时,你会发现你是那么的与周围格格不入,就好像和别人相处在不同的世界一样。”
“别人会下意识的忽视你,甚至不敢直视你们的眼神。因为他们已在内心视你们为最恐怖的人性魔兽了。但他们并不知晓在他们内心中的你们,只是下意识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这种如窒息般的孤独感,你们要学会去享受,否则就会溺毙在其中。”
“现在就是向所有熟知你们的人告知他们你们已经改变的最好时机!与其让别人发现,不如让我们自己去用行动证明——我们是独一无二的至强之军。”
“当他们接受时!你们就是无冕的骑士。”
“这就是一场战争,一场精神上的战争。走!去屠杀他们。”
……
轰隆隆!!!
酒壶里面的酒都在不断泛起巨大能溜出去的涟漪,几乎要跳出这高深的酒壶来。
但这并不是因为拿住酒杯的手在发抖,事实上是接触大地的脚在跟着大地颤抖,而这股颤抖正不断传至下而上达直全身直到灵魂深处也绝不止住。
“那个那个!那是黑色的死神吗?”
身处在漫山遍野的人群中的一个普通小孩问道。
“别瞎说。”
连忙将不懂事的小孩护到后面,同时给了后面的人一个万分不舍的眼神,与其他做出同样选择的人上前去。
山上十来万人分成两派,一派挡在前方,一派迅速退后。
面对武器早就被收了的情况,他们只能随缘拿起木棍称手的石头来。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