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太平公主回到府中时,已深夜子时了,却酒意未尽,笑了:“梅儿丫头,若曦丫头,你老公我尚未尽兴,再去做几个小菜,咱们再喝!我知道你们两个没敢喝酒的,今晚,我陪你们喝,晚上嘛,你们两大美人儿都要侍候我!雪儿、心儿、月儿陪我玩儿,太平休息,妹妹不方便嘛!”
“知道了,哥哥无须解释,哈哈,妹妹最好一会儿就去睡觉,免得看你们春风得意,我自己反而不爽快!好了,心儿,你先随我去陪她们俩姐妹做酒菜,侍候我睡下了,就来陪我哥哥疯!”太平公主笑了,赶紧吩咐她们了。
小寒见南宫月欲要随去,笑了:“月儿先陪我,咱们爽快了,再喝酒,哈哈,婉儿也不准走,你替补,一会儿我们还要练剑的!”
“诺!”南宫月、王婉赶紧陪他喝酒了。
小寒也不再矫情了,深吻了南宫月一下,才说:“这东晋的情况你们都熟悉了哈,快点给我们赚钱,至少,要弄到二百万金!当然,我们也可以去符坚那里弄一点,哈哈,也许,那里才是大头呢!”说完,得意地笑了。
“是,王子放心,嘿嘿,奴婢们已有了计较,我们准备先做纸的生意,随后,就是军需了,哈哈,寒哥哥不怪我们乘火打劫吧?”南宫月心满意足地笑了。
小寒乐了,亲了她一下,才甜美地道:“嘿嘿,你随便,我会请陛下开绿灯的,咱们嘛,打仗当然要大手大脚了!重点是北面,我们可以趁乱取财,哈哈,随后,把我们南边的钱财搬过去!老祖宗他们要建剑宫的,明白吗?所以,钱财越多越好,我看啊,至少要三百万金才够,丫头多努力,我们也会努力的!”
“是,寒哥哥请宽心,我们有计较的!再说了,那夜明珠、珊瑚壁不是早就存下来了吗?咱们正好趁此机会取出来!只是,咱们的藏宝之地在长安附近的山脉之中,行动有点麻烦!”南宫月感觉有点难度了。
小寒乐了:“放心,这场场打下来,符坚就算完了!咱们就可以安安稳稳地建剑宫了,小事儿一件而已,哈哈!”
裴映雪端着酒菜上来了,笑了:“公主殿下已休息了,明天,是否让公主殿下休息好了再出发?还是,按寒哥哥的特长,夜渡长江,我们去淮河那里等符坚的前秦大军?”
“雪儿要去吗?不是说你和心儿随南宫月处理这里的事儿吗?”小寒听了,不觉纳闷了:这丫头怎么了?这回有点不听话了!
裴映雪自信地笑了:“寒哥哥,这出征打仗,太平姐姐固然奇谋百出,可是,咱们也要精心准备,没有我去,寒哥哥自信可以赢吗?嘿嘿,除非你们用仙剑!”
小寒听了,叹了口气,笑了:“你是对了,这样吧,咱们看看是不是把若曦留下来陪你们,如何?否则,月儿身边没保镖,我也不放心!心儿毕竟不是咱们的绝顶高手嘛,她也需要保护啊!”
林雪梅正好上来了,笑了:“我不能留下来的哈,嘿嘿,母后说过的,我是太平的头号保镖,我必须侍候咱们太平公主的!”
“嘿嘿,这个何须梅儿姐姐说?我也舍不得梅儿啊!哈哈,只有委屈咱们若曦丫头了,好了,一会儿我跟她说,这个黑脸还是本王子来做吧!”小寒无奈地笑了。
等林若曦上酒菜了,小寒就将她抱在怀里了,笑了:“若曦姐姐,咱们跟你商量一个事儿哈,雪儿代你陪我们上战场去,你留在建安保护月儿、心儿,如何?”
“是,奴婢谨遵王子殿下旨意!嘿嘿,我嘛,虽然也想去,可我也知道,雪儿比我作用大,哈哈,有姐姐在,公主殿下、王子殿下安全得很!好了,不过,寒儿要把我们侍候好了哈!”说完,林若曦的脸上已媚意一片了。
小寒这才满意了,笑了,随后在她的耳边一阵低语,只听得林若曦脸色绯红、春水洋溢了,一脸媚意,主动靠在他怀里了。
林雪梅笑了:“好了,丫头,歇会儿再享受哈,别忘了喂寒儿喝酒!雪儿、婉儿,你们两个不准争哈!”
“知道了!哈哈,不过,梅儿姐姐要陪我们练剑!”裴映雪顿时笑了。
林雪梅亲了她一下,笑了:“哈哈,小事儿一件,咱们雪儿功夫越好,咱们越开心嘛!”说完,再饮一会儿酒,就带她们练剑去了。
次日,他们自然白日休息,晚上入夜了,他们就立刻乘船渡江而去了!
到了江北,选择了一座水源极佳的山岭,小寒考察刘牢了:“刘将军,咱们在此地扎营,你的一百骑就在这里驻扎,如何?”
“将军果然独具慧眼,此处山势、水源极好,只是,我军若驻扎在岭上,对方大军前来,如果他们断了我军的后路,后果不堪设想!咱们有重蹈马稷失街亭的覆辙之嫌!”刘客马上赞美了,却也表明了他的态度。
太平公主冷笑一声,笑了:“你这小子脑子倒是不糊涂,还懂得根本古时战例来分析我们的利敝得失,很不错嘛要,有大将之风,不过,你说,咱们该怎么打?不至于你是王平吧,哈哈,咱们区区一百人,要当道扎营,那不是笑话吗?”
“公主殿下所言甚是,只不过,对方不知我们有多少,咱们多建营垒,可以迷惑敌人!”刘牢据理力争了。
太平公主闻言,却不爽快了:“一味弄险,只会弄巧成拙劣,蠢!彼方前来的,至少二十万军队,你区区几座营垒,人家根本不会理睬!努力攻来,你这一百人就死死葬身之地了!哥哥,还是你拿主意吧!”
“哈哈,妹妹莫生气!咱们依葫芦画瓢嘛,这种仗嘛,咱们打过的,里许国啊,咱们化树木为兵势就可以了!刘牢,你小子率一百人上八公山命我军拉竖旌旗,把声势造大一点,搞成咱们至少有十万人的阵势!咱们在江北的部队,命令他们把各城池都守好,守不住也不要紧,重点是襄阳!”小寒思索着说。
太平公主大乐,笑了:“哈哈,这主意最棒了,刘小子,你懂了吗?我哥哥的意思是化山川为十万,甚至百万雄兵,明白了吗?”
“诺!将军高才,末将万万不及也!只是,公主殿下、谢都督又将何往呢?”刘牢有点明白了,赶紧赞叹了,一脸崇拜之意。
小寒笑了:“嘿嘿,这是小事儿而已!你不必问,我们会把江北的军队布置好,你嘛,重点是在此山做疑兵!等肖大将军的五千军士来了,你就完全听他的!肖大将军知道如何做的,我们嘛,随便玩儿去了,咱们几个的重点是去侦察敌情!好了,我们出发,你守好此山,这是我大军后续的基地,明白了吗?”
“诺!那军粮呢?咱们带的不多!”刘牢听了,有点惴惴不安了:这是要将此地交给自己,可,一百人能做什么呢?他们又将去那里呢?
太平公主笑了:“有人会给你送粮草的,咱们先去襄阳,跟胡彬说,他会给你送粮草的!我们嘛,要去看看符坚、符融了,咱们是对手嘛,还有慕容垂,这几人是我们的对手,当然要弄清楚他们的性格、意图了!”
“诺,末将明白了,那,末将唯有祝公主殿下、都督、几位夫人一路平安了!”刘牢坚决地说。
这时,他才明白了这几人的心思:原来他们竟如此胆大包天,这也太厉害了吧?身入长安,能身还吗?
想到这里,他才感觉到肩上担子之重,已如千万、万斤般砸在肩上了,再想说话时,小寒他们已拍马远去了,瞬间就不见了人影。
他叹了口气,这才命令众将士开始筑营,又去征集了附近的民夫,筑了简易营寨,树了无数旌旗,随后,又回建安报信去了。
接到刘牢的回报,谢石大惊失色,赶紧找肖军、王羲之通报军情,沉声道:“谢玄的胆子太大了,看来,他们肯定要去长安了!这公主殿下如果有闪失,咱们不是都要问罪?为今之计,奈何?”
王羲之捋了一下他那短簇的白须,才苦笑道:“这谢玄果然了得,如此胆大妄为,只怕早已深思熟虑了,我感觉他的后着非常厉害,只是,他们也确实有点危险!不如,肖大将军率一万五千人前去,驻扎八公山,随时支援守襄阳的胡彬!我瞧江北胡彬的那两万人要守住襄阳,很难!关键时刻,让他退守寿阳,步步撤退,诱敌至八公山,咱们在那里与敌人周旋。”
“善!右军大人的部署正合谢玄将军的计谋!只是我大军出征,这粮草实在庞大!不如,我们按原来计划,只在下月中旬再出兵五千,与刘牢会合,然后,我们抓住战机,先打一个歼灭战,提高我军士气!随后,谢大将军再率大军过江,与敌军决战,如此,我们的军资将大幅缩小!”肖雨赶紧补充,也说明了各部的作用。
谢石听了,想了想,才笑了:“好,惟有如此,才算安全稳妥之计!只希望他们一路平安,否则,咱们只怕都只有提头去见皇上了!”
闻言,王羲之也叹了口气,正想说话时,梦镜却笑了:“哈哈,两位将军放心,本夫人保证咱们谢玄将军、清宁公主安全无虞,哈哈,他们的能耐嘛,绝非常人可比!哈哈,两位将军既然来了,不如在我们府中饮宴,随后,咱们再定出征大计!”
那两大将军这才稍稍欣慰了,笑了,肖雨又赶紧命人去请谢安了。
谢安通晓了战报,居然平静地说:“很好嘛,这玄儿既有惊人之举,必有惊人之功,哈哈,我们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按原定的计划办!我们在江北的北府军也是我晋军的主力,谢石、肖大将军,尽量把他们保存下来吧!我有一种预感,这一场战争,战争必胜!”
他知道,这会儿谢石都有点心虚了,他是宰相,必须先安抚其心,否则,只怕晋朝危矣!
闻言,谢石终于平静了,笑着饮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