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陈浩撤离的建议后,四个士兵们也都附议,他们洗洗弄弄,换上新警服,装备好武器弹药后都来到车库。
警局一共配备了五辆装甲车,杜兰特那儿开走了两辆,该死的老汤姆开走了两辆。
环顾车库,只发现了一辆粉红宾利。
几个士兵相视一眼,漏出尴尬的笑容,“好像是克里斯汀娜的车。”
“那个惹火的小娘们,这车指定晚上伺候干爹舒服了,送给她的。”
几个人挤眉弄眼,陈浩在一旁也忍不住笑了笑,道:“走吧,就它了。”
所有人有说有笑的,陈浩则是背着一把巴雷特,皮带上揣着个沙漠之鹰,还有在警局找了个陆军作战包装下了那个蛋形东西,还装了一些药瓶,肾上腺素,绷带等军需,还有碎片式手雷。
……
生化病毒爆发的迅猛无比,一开始仅是几个感染源直到现在的几千个几万个,甚至是个未知数。
谁也不知道是谁投放的病毒,谁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有感染,整个m区以至于整个m城几乎都被病毒丧尸充斥,人类逃生的目的只为了活下去,目前政府开设的幸存者部落是所有人唯一的目的地。
m城时间1.21pm。
整个s街区都成了丧尸的天下,s街区的警局现在都关上了灯,哨兵塔也熄灭了警灯,黑夜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这座城市被黑夜压抑,街道时不时传来撕心裂肺的嚎叫,还有丧尸那冷血无情的嘶吼。
此时,哨兵塔下一个黑影歪歪扭扭的,它靠在了路障底下,一动不动,只有那双泛白的死灰色眼球在变大变小。
刚吃了那颗暗红色肉球的普通丧尸,此时感觉身体里翻江倒海,它忽然伸出手去,猛地抓倒了一个同类,同类丧尸还懵逼的看着它时,它直接一口咬开了脑门,掰开了脑子,随即像是吃豆腐脑一样大口吞咽起来。
紧接着,又将腐烂的烂肉塞进嘴里,一顿暴饮暴食后,丧尸朝天嚎叫,随即躺倒在地上“痛不欲生”!
丧尸也会疼,并不是,而是它有了感官,它已经不是普通丧尸,它感觉到身体里有东西在往外刺出。
很快它再次哀嚎,背部的皮肉已经绽开六处,六根放大版螳螂的爪子从背部绽开的烂肉里伸出。
“锵锵锵锵蹡蹡——”
金属碰撞地面发出了铁蹡声,怪物的双手裂开了肉缝,两根森白的骨头蛮横的窜出,在月色下显得极其渗人。
丧尸从新站了起来,这一次不是用脚站起,而是用六根爪子腿插入地面,它的腿则是直接被它斩断。
而丧尸的头则是开始退化,一层层的皮肉往下掉落,直至变成了一颗干枯的脑袋沾着几块腐烂的皮肉挂在了上面。
微凉的月色下,活脱脱一人形螳螂!
风声略过,模糊的黑影划过空气,是螳螂丧尸,它的弹跳力惊人无比,一跃便跳过了路障,一双不再是灰白色的死人眼,而是绿豆般的血红色双眼。
它看着远处的粉红色轿车正在远去,一个弹跳,黑夜下更如同瞬影般消失在哨兵塔下。
……
车上的几个兄弟只有陈浩喝的最少,他保险起见,客串了一次驾驶员。
抚摸真皮方向盘,还有自动挡把那种圆润的纳菲尔金,车厢的变速表都是纯液晶屏幕,还有4d转向后视仪,有钱真的是一种享受。
像蛮横的推倒小娘皮一样猛踩油门,几个士兵起哄起来,说了些骚话。
老外很自来熟,特别是有过生死之交的士兵,他们此时已经把陈浩当做了自己人,甚至是恩人。
圣母玛利亚离s街区警局有八公里远,其中需要跨过一道人工开渠的大河,河桥用的是两段式拼接。
圣母玛利亚医院在二战时期就作为军区特保护单位,里面仪器精良,药品繁多,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医院,有世界上最先进的医疗科技,他们专门开渠了一条大河围在了医院周围,同时还扩高了十米的地基,如同凹处地面的一座城堡,同时还有叠加了五层的防护电网围绕着医院周边的民房。
商业大厦,经济适用房,高档别墅在医院周围都有,还有民宿房。
末日短暂的一个夜晚,派遣了不止三百人军队镇守,还连夜赶来了五百名精锐镇守,他们在周围安插了监控,示警器。
一共有四个哨兵塔,四方形围住了这个军事保护基地,每个哨兵塔上站着一个尖锐狙击手,半自动重型狙击步枪巴雷特m82时刻都握在手心。
从其他街区城市赶来的幸存者们先需要过桥,紧接着来到政府临时搭建的感染监测区,简单的帐篷,赶工研发的仪器,还有三十几个精锐士兵维持着现场。
平常的深夜人们早已安眠,如今感染监测区排满了人,足有三百多个人,男女老少,老弱妇孺,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疲惫,刚死里逃生的悸动一直徘徊在心头。
他们浑身狼藉,站在了离检测台一百米的位置,十个士兵冷冰冰的枪头对准了他们,如果有一个现场变丧尸,直接就会送去见上帝。
被冷冰冰的枪头指着,所有人敢怒不敢言,有的女孩低着脑袋不敢去看,有的人恼羞成怒,其中一个胖子站出来喊道:“政府就这样对待公民吗?用枪指着很不舒服!”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知不知道我是谁?”
士兵们依旧冷眼相对,一个身材高朗,军装得体的年轻人看着他们,嘴角漏出不屑的笑容,冷冰冰的道:“可能你们有些人还没搞清情况,不管你是谁,在现在这个世界,随时都会变成丧尸。”
就在话音刚落,感染监测区的仪器爆了红灯,医生给了旁边士兵一个眼色,士兵掏出了枪,对准了脑袋,“愿上帝保佑你。”
“砰——”
女子拔腿就朝人群中跑去,却怎么都跑不过子弹,随着枪声响起,她硬生生倒在地上,随后旁边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军医抓其手脚抬走。
整个过程仅有短暂的一分钟不到,却吓傻了那群正在排队的幸存者们。
小女孩直接吓得大声哭了起来,男人们吓得不敢说话,一个个颤抖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