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都说晋国好,窃取资源知多少?
百姓愚昧又可笑,当牛做马把钱掏。
金银细软揣腰包,急去他国把敬孝。
三天两月挥霍掉,厚颜无耻回国捞。
头顶三尺神明恼,人格沦丧不可饶。
李子明暗中询问其他长工,为何雇主成金善,仍龟缩于这荒僻之地呢?别人也给他做了解答。
他为什么会有此一问呢?这其中也是有很多因素的!甚至牵扯到了人格、国情的沦丧,且听细细道来。
李子明以往游历也好,磨砺也罢,都未曾离开过大山,也就对山外的世界不怎么了解。所以,这次下得山来,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说的好听点,是求知的欲望空前强烈。说的不好听点,是八卦的心里使然。
在与长工、百姓、农奴们混熟以后,他展开了八卦攻势。
怎么说李子明也是通灵境的体质,身手敏捷灵活,气力绵长永久,加上本性善良勤快,待人诚恳,乐于助人,农活自然干得多到大伙儿瞠目结舌,也就有了足够的时间帮他解惑,也可以说是陪他聊天!
其中的平民百姓,一生也未离开过生养自己的土地,见识自然有限的很。
除了当地的一些风俗人情,就是一些杜撰流传的逸闻趣事,没有什么深度和内涵。
就这,他们也是说的头头是道,忘乎所以。李子明听得聚精会神,拍手称快。
那些长工就不一样了。长工是干什么的?长年流窜于各个地方,干活挣钱维持生计的一群人。
哪里活儿多,挣钱多,哪里就会有他们的身影,是靠体力、技艺、或者独门绝活帮人做活,从而得到报酬的,比较自由的平民。
时间长的叫长工,短的当然叫打短工,比较随意,也是没有组织的苦力活动!
长工们见识就丰富多彩了!因为他们居无定所,接触的人不一样,收罗的消息也比较广泛。
一个长工这样说:“在我们晋国,有这样一种现象,凡是有钱有权的人,都在大齐帝国或者其他帝国,置房买地了。你们看,走过晋国的东西南北,很少见到一个一掷千金的巨富商贾。晋国有没有?多了去了,这些人去哪了?都跑大齐帝国和别的帝国去了!”
“为什么呢?晋国生养了他们,他们为何要弃国出走呢?”
“安土重迁,黎民之性,骨肉相附,人情所愿。总有他们的苦衷吧?”李子明很不理解这种现象。
“难道朝堂之上,就没有相应的对策吗?”
“哎,弱国无强权啊!晋国公能咋办?大齐帝国咄咄逼人,大凉帝国狼子野心,华夏帝国虎视眈眈,早有亡晋国之心呐!”
“是这个理,所以众人也是为了活命啊!有钱可以任性,觉得那个帝国好,就落户到那里,只是可怜了晋国,贪官污吏,巨富商贾席卷了近一半的财富,扔在了他国。可怜我们这些无权无势无钱的平头百姓,只能待在这里,听天由命吧!”
“那,咱们的雇主成金善,怎么还待在这荒僻之地呢?看着有钱啊!”李子明又插了一嘴。
“马上就要说到他了,你听着就是。可气的是,这些人落户其他帝国,却又拿着通关文牒,再次回到晋国捞钱、捞人。真不知道,这帮人是咋想的!”
“就比如我们的雇主,成金善!当年也是富甲一方,携全部财富,买通官员举家去了大凉帝国。结果,因为一名风尘女子,被当地人暴揍,一气之下转头去了大齐帝国。”
“听说在大齐帝国,是因为他儿子冲撞了许家少爷。也活该他倒霉,那许家可是当朝太子田云飞的人。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搞得他成金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怎么?在大齐被弄残了,又跑回晋国捞钱来了吗?”
“是呀!带着仅剩的唯一女儿,和不多的钱财,又回来了!那小姐可叫个俊,还看上了子明,要他入赘成家,哈哈哈……”
众人说着说着,打趣起了李子明。一顿掰扯,话题又回了成金善身上。
“这成金善也是了得,凭微薄钱财,愣是将身价又提高了百倍不止。人家就是有发财的头脑,不服不行!”
“那晋国也没人管管?又该拿晋国百姓的血汗钱,去孝敬别的帝国了!”
“怎么管?人家现在可是手持大齐帝国的通关文牒,是大齐帝国的人,没人能把他,敢把他怎么样!”
“成金善也是跟风!真正窃取国库,收刮民脂民膏,跑到其他帝国的人多了去了!”
“就是,卖官鬻爵之人更是猖狂,怕是已经准备好了弃国而逃的准备了!”
“这句话说的好,敢如此作为,岂能没有后路?既然祸乱自己的故土,那就说明,已经背弃了自己的列祖列宗,要叛国了啊!”
未来,谁也看不到!眼前的利益,促使着他们将做人的底线,自己践踏!
“这些人,真的很没有面皮呀!回了晋国,为了顺利捞钱,大赞晋国公。赋词作诗,歌颂故土如何如何,乡亲如何如何好,却是举家落了他国的户!你们说,做人怎么能这样呢?”
“想当初,晋国未建国时,大齐帝国在晋地胡作非为,抢去了多少资源,百姓遭受了他们多少的欺凌?一群数典忘祖之辈!”
“如果我们精诚团结,把所有的资源,集中合理调配好,一样可以把晋国,发展得超越其他帝国,不是没有先例啊!”
“就是,早个几百年前,我晋国可是超级霸主!现在可好,大齐帝国骑在了我们头上,我们沦为了大齐的从属国,悲哀啊!”
众人说道愤慨之处,禁不住谩骂起来。这些蛀虫,恶心的蛆,叛国投敌的贼,什么难听骂什么。
什么能解气,那就诅咒什么!。
头顶三尺有神明,他们的诉求一定会提醒到神明,也会给这些无耻之徒,降下应有的惩罚!
这些人却不知道,一个类似于神明之人,甚至可能还强过于他们心目中的神明之人,正静静地和他们谈论着这些荒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