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无止遭报应,父子遗孀双丢命。
万物复苏春怀萦,稀里糊涂**情。
谣言散布有阴灵,村里村外众人惊。
避嫌外出产女婴,帮衬兄弟仁义尽。
贪杯不仅误事,还真要命!
第二天,雪依然下着。王家大院却是两声哀嚎,穿云裂石,刺透了冬日清晨的寂静。
一个是王富楞的发妻,表妹康淑雅。再一个是感叹命运不公的胡媚儿!
一个老女人,一个新寡妇,在大雪纷飞的凌晨,相拥痛哭。
“这王家是号什么丧呢?大清早的,真不叫人安生!”
“昨天那守财奴才给儿子圆房,怎么就死了呢?晦气!”
“过去看看,虽然那王守财吝啬了点,王氏胡媚儿对大伙儿,私下还是挺照顾的,去帮帮忙吧!”
凌晨起来,冒雪清扫屋顶、街道的左邻右舍,议论纷纷。
三天以后,王家的丧事,在胡媚儿的安排,左邻右舍的帮助下,草草了事!
“这对父子也是,高兴归高兴,也不应该喝那么多酒啊!”
“真是奇怪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喝酒喝死的人!”
“那王守财,的确是喝死的。他那爬地虎可是明显冻死的!”
“你说,王家就怕养不活,起了个贱雷的名字,怎么还是夭折了呢?才十一岁吧?”
“总归是活该,怕我们吃他的酒,居然没有请我们这些老邻旧舍。这下好了,没人管硬是冻死了!”
“听保长说,那喜酒还是成金善、成非他们带过去的呢!”
“哪里是他们?是成金善买的,地道的竹叶青,三十年陈酿,御用酒啊!成非说了,不是他买的。”
“这是怕担责任,要撇清自己吗?反正是他俩带酒过去的,这是事实。”
“怕什么怕,酒里又没有下什么药,保长们也喝了,人家就没事,怎么还能怪送酒的人呢?”
“有保长出面,成金善才没事,到底还是花了点银子了事。听说,还被罚在王家做满一年工呢!”
“嘿嘿……祸福相依,有好戏看了!干柴烈火,你们都晓得!”
“不是王老夫人还在呢么?不会出什么事,尽瞎起哄。”
众人领了胡媚儿的赏,边走边小声嘀咕着,四散而去。
王家,一日两寡妇。
成金善也因送酒之事牵连,留在了王家大院。
“金善,你怎么回事?为何要送酒啊!”胡媚儿不知是高兴,还是悲伤,数落着在院子里忙碌的成金善。
“哎,这锅背的!我有那个脑子吗?明明是成非出得主意。喝死那个爬地虎,免得你被糟蹋了!我也喜欢胡媚儿,酒也是我买的,可说好,他将来要给我一半银子啊。还不能辩解,背就背吧!一个是兄弟,一个是喜欢的人,都是自己人,我受点委屈,吃点苦,算不了什么。”成金善心里暗自呼叫,却不能出卖兄弟成非。
“说说,你为什么要,不请自来,还带来这么多酒?”胡媚儿眼露媚意,看着成金善问。
“怕你被糟蹋了,都是我一个人干得,大不了我给你干一辈子活!”成金善也是豁出去了,苦了自己也不能牵连兄弟。
“果真如此吗?……你真好!”胡媚儿声音渐低,捂着脸,娇羞万状,低头飞奔而去。
“这是什么情况?……怪我还是原谅我了呢?”成金善傻呆呆站着,不知所措。
又过了两个月,康苏雅难以忍受,对王富楞与儿子王贱雷的思念,双腿一蹬,也回归了天道。
偌大的家产,全部落入了胡媚儿的手中。
天暖了,花开了,布谷鸟儿欢叫了,猫猫狗狗也怀春了!
康苏雅找老伴去了,留下胡媚儿小寡妇一人,听着窗外猫儿凄厉的叫声,也是心痒难眠!
“兄弟,怎么样?累不累?”晚夕,久无音讯的成非,忽然来找成金善。
“不累,有媚儿看着,干什么活儿也不累!”成金善现在也是乐在其中,每天就像吃了大力丸一样,浑身充满了活力。
“那就好,我临时有事,被我爹逼着去挖矿了,刚回来。外面的世界可真大,什么时候我们结伴出去闯一闯,也不枉此生。”成非若无其事地说着。
成金善自然知道,自己这哥们尽瞎说。
明明知道会惹上官司,早早脱身去了外地躲藏,还说得这么面不改色,也只有他了。
如果不是近二十年的交情,彼此熟悉到无法再熟悉,他还真可能被忽悠了。
“哎,金善,你听,什么声音呢?……熟悉的声音……这天太冷,居然不怕着凉!走……”成非拉起成金善就走,蹑手蹑脚到了正房门口,探头探脑,从门缝里向里张望。
成金善也不是好货啊!爬到窗户上,捅开一个窟窿就朝里张望。
这一望不打紧,成金善是鼻血突涌,哈喇子流一地。
成非看成金善的怂样,就知道画面绝对刺激。急得头直往门上拱。
“吱嘎……”
“谁!……”
“窸窸窣窣……”声响起。
成非冲成金善一努嘴,展开身形,望风而逃。
“金善,你在干什么?快过来,怎么流鼻血了?门上碰的吗?来,进屋,我帮你洗洗。”从窗台上下来,正准备逃离的成金善,刚走了两步,就被逮了个正着。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成金善眼睛都直了,鼻血不要钱的往出冒。脑袋里满是从窗户窟窿里,看到的画面。
胡媚儿款款走过来,倚着成金善,凉凉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他一个激灵……
成金善就这么,被胡媚儿半拉半拽地拖进了屋里。
半夜里,胡媚儿问成金善,“以后想看了,就光明正大的看,偷偷摸摸的像怎么回事呢?好看吗?”
“好看!……”
“还想看吗?”
“想……”
当雄鸡第一次打鸣的时候,胡媚儿弄醒了精疲力尽的成金善。
“悄悄走吧,别让人看到你!”
“明天……我……”
“我给你留门……”
就这样,成金善稀里糊涂地就和胡媚儿搞到了一起。当然,二人只能暗中幽会。被别人知道,那可不得了,是要被浸猪笼的!
要死的是,胡媚儿竟然怀孕了!
“兄弟,帮哥想想办法吧?媚儿怀孕了!”
“什么时候的事?你……”
“三个月了!”
“好吧……”
成非果然聪明,在村里做了点手脚,散布了点谣言。胡媚儿又配合着谣言,做了几次鬼上身的把戏。
胡媚儿需要阳气足的人镇守,才能驱散王富楞父子的阴灵。
接下来,成金善顺理成章继承了王家庞大的家业。
当然,钱财也散了不少,取悦了众人,抬高了成金善的地位,一切都变得合理合法!
胡媚儿自从光明正大的与成金善待在一起后,展现了惊人的管理才能,把王富楞的家产翻了数倍。
成金善也不是善茬,在胡媚儿的调教下,也是成长为了一方豪强,活得人模狗样。
期间,二人在外呆了一段时间,胡媚儿也顺利产下了一个女婴,就是一下子相中了李子明的成人美。
胡媚儿产下女婴的时候,天地有异象。随后来了一个修行道姑,自称是艺海罗刹宫的大长老,叫康复艺馨。
康复艺馨带走了女婴成人美,也许诺在胡媚儿想要修行的时候,随时去艺海罗刹宫找她。
因为,胡媚儿不是纯人族,是稀有的狐族后人,具备修行的先天条件。
胡媚儿在帮成金善,成为一方豪强的时候,因思女心切,远赴艺海罗刹宫,再也没有回来!
成金善在胡媚儿走后,将身份地位与自己相差十万八千里的成非,收罗到府中,给了一个管家的差事。
此外,还耗费不少资源,为成非的儿子走上修行之路,做了大量的铺垫。直到偶遇一位御兽门的修士,收其为徒,并带回了宗门。
成金善对成非的确是相当可以,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