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站起来太子爷就一把将她抱住扔在了床上,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再次覆在了她的身上,这次没有任何的前戏,他带着怒火的要了她。
夏初雪疼的龇牙咧嘴,倒吸了好几口冷气,眉头紧蹙的推着他,“你出去!我要痛死了!”从她进门到现在,这一刻倒是她脸上神情最真实的时候,不高兴是真的,疼痛是真的,对他的抗拒和厌恶也是真的。
见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随着自己的挣扎欲~望更加强烈,想了想,她只能捏着嗓子柔软的说道,“陆先生,我没有要勾引你的意思,真的是不小心摔倒的,你放开我,好不好?”
果然,男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陆离的动作一滞,看着身下眉头深锁的夏初雪,内心波澜四起,这样要她,说实话,疼的不仅是她,其实他也很不舒服,但是方才就是那么不理智的想要闯进她的身体。随着他动作的静止,整个房间都变得异常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陆离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快速翻身坐了起来,不慌不忙的开始穿衣服。
夏初雪本就长得美,肤白唇红,又才结束火热的缠绵,整个人眉眼间都不可抑制的染上了妩媚之色,她不知,貌美的女人对于男人来说,是致命的毒药。
忍着疼痛起身将被子捡了起来,盖在了自己布满红痕的身体上,陆离的身影背对着她,所以夏初雪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浓重的压迫感,想着幸好过了今晚两人就不再有交集了,否则自己的这颗心还真是承受不住。
没过多久,陆离就穿戴整齐,系好了衬衣的最后一个纽扣,面容阴沉的他迈着大步朝着门口走去,看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砰!”
关门的声音极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初雪觉得一向冰冷的陆离好像有些不对劲,不过她也想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盛怒,欲~求~不~满?对,应该就是这样。
昏黄的灯光下,夏初雪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和陆离的这场交易,过程是她没有料想到的,但是好在结果如她所愿,至少现在一千万妥妥的在她的银行卡里,她是真的累坏了,反正陆离也走了,她索性闭上了眼睛瘫软在床上,浅浅的睡着了。
第二天凌晨五点她就醒了,许是因为陌生的环境让她睡得不踏实,所以醒的这么早,想到今天还要陪着夏母去公司,她就打起精神,拖着酸痛的身体走进了浴室。
一夜浅眠的她精神很不好,姣好的脸上毫无血色,很是苍白。洗完澡换好衣服后,她才拿出了包里的化妆品,本就漂亮的小脸略施粉黛后愈发的迷人,皮肤白皙,五官精致,明眸皓齿。
“初雪,怎么样了?”同样一晚上没有睡好的还有刘熙妍,她很担心。
“没事,钱已经拿到了,不过很奇怪,明明昨晚我们有接吻,为什么他没有过敏?该不会是那药过期失效了吧?”这个疑问从昨晚到今早一直困惑着她,不过这个问题她也就只敢和刘熙妍讨论一下,至于当事人陆离,她是万万不敢开口问的,生怕惹到哪个坏脾气的男人。
“怎么可能?那药是我们实验室才研究出来的,绝对不会过期,依我看,八成是被陆先生发觉了吧?他那么聪明的人,说不定在你没注意的时候将药给扔了,你再好好想想,他的手有没有碰你的唇?”刘熙妍大学念得是化学系,她的天分极高,对自己研究出来的药不容置疑。
夏初雪凝神想了想,她的唇只有他的唇碰过,至于他的手,在她记忆里,把她身上哪里都碰了,就是没有碰过她的唇,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要实在想不起来就找找,都这么长时间了,药物应该已经凝结了,不是那么难发现,”刘熙妍见夏初雪半天没有做声,心下了然,猜到她大概是没有想起来陆离是什么时候动的手,所以继续提醒道。
不会真的那么邪门吧?难道陆离的手那么快,快到她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
夏初雪极为细致的在房间里寻找了起来,昨晚她先是进门,然后被他抱在了腿上,沙发?
仔仔细细找了一圈后,她什么都没有发现,于是不禁质疑起了自己,“妍妍,没有找到,可能是我在车上的时候不小心弄掉.........”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完,她的目光就看到了桌上的那一抹凝固的透明胶,“找到了,在桌上!”
这下刘熙妍更加笃定先前的猜测,“陆少爷就是厉害,这么细微的毒药他也能发现,”这种药的特殊之处就是必需通过唇上的皮肤接触,药效会瞬间扩散,而手的触碰,基本上不起任何作用,所以昨晚陆离没有任何的不适。
夏初雪着实不解,昨晚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的?她进门没多久,两人就抱在一起接吻了,哦,想起来了,一定是在她第一次主动吻他的时候,当时被他给推开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有短暂的走神,因此没有注意到他手上的动作。
那是不是说明,他最后那么生气,是因为突然想到她的坏心思?
算了,不想了,反正这个男人从今以后也和她无关。
早上八点,夏初雪身穿chanel高级手工定制红色花朵长裙,看起来精致妩媚,白皙修长的脖子上佩戴的是cartier钻石项链,让她愈发显得高贵典雅,她浅笑嫣然的挽着夏母的手臂走进了摇摇欲坠的夏氏集团。
有惊无险,当那一千万到账后,员工的工资总算是顺利发放了。
“夏夏,你老实告诉妈,这次是不是找你的那个男朋友借的钱?”母女俩一走进办公室,夏母柔声问她。
夏初雪似乎没有想到夏母会这么问,冷不丁让她有些猝不及防,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妈,你瞎猜什么,我和他早就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