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没有想到洪八斤会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于是怒声吼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洪八斤不但没有把手拿开,而得寸进尺地用油乎乎地脏手,在丁香娇嫩的脸蛋捏了一下,把脸都给掐红了,丁香气得眼睛直冒火。
她一看情况不对,马掏出手机打给了华天成:“天成,我在医院门口不远的买大肉摊子,遇到了一个流氓调戏我。”
“知道了。”说完华天成挂了电话。
“丁香,你叫华天成干什么?他是你男人吗?你把他叫来,我也不怕他。你打听打听,我洪八斤在金牛镇怕过谁?监狱里我洪八斤三进三出,跟串门一样。来,乖乖地让我亲一口,我放你走,不然你骂了,我不放你走。”说完洪八斤从肉案子一跳越了过来。
金牛镇街道午是人最多的时候,赶集的老百姓一看洪八斤拉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都一下围过来看热闹。
只要是金牛镇的老百姓,都知道洪八斤,那是个鬼见愁,老百姓都是见了躲着走的。再说老百姓对从监狱里出来的劳教人员,无形有一畏惧感。如今见他调戏妇女,也没有人敢去劝阻。洪八斤和洪涛一样,长有一双豹子眼,满脸横肉,一瞪眼睛确实有些吓人。
“天成救我——”丁香发出了第一呼救,很快被过往的汽车鸣笛声给淹没了。
洪八斤一见丁香打了电话,而华天成没有及时赶来救丁香,以为华天成听见他的名头害怕了,做了缩头乌龟,于是洪八斤的胆子更大了。在他左手搂着丁香的小蛮腰,凑过臭烘烘的嘴巴想亲丁香的时候,他的脸“啪”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洪八斤一愣,怒声骂道:“谁他|妈打我,想找死是不是?”
在洪八斤一抬头的时候,看到一个身高在一米八以,留平头,浓眉,长有一双招风耳,脚穿一双千层底布鞋,他不是华天成,还会是谁呢?当洪八斤刚一放开丁香的胳膊,丁香马站到了华天成高大的身躯后面。
“小子,是你打的我?你他|妈|的也不打听打听,我洪八斤在金牛镇街道混的时候,你华天成还在山沟里玩泥巴。”骂完,洪八斤随手在大肉的案板,抓起一把切肉的鬼头刀,向华天成的胸膛唰一下砍去:“我砍死你——”
看到洪八斤拿着鬼头刀要砍华天成,许多认识华天成的老百姓,都一阵惊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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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天成没有惊慌,他一闪身躲开了,带着风声的鬼头刀,如果被劈到后果不堪设想。在洪八斤的后背出现在华天成的眼前时,他跳起来,狠狠一脚揣在了洪八斤的后背。洪八斤拿着鬼头刀“噗通”一声,倒在了川流不息的马路。随后传来路人的不断惊叫声,洪八斤的两颗门牙都给磕掉了。
华天成身子再次一跳,他的一只脚踹住了洪八斤,拿鬼头刀的右手腕子。华天成冷冷地瞪着洪八斤,脚使劲用力,随即听到洪八斤手腕子骨头碎裂的声音“嘎嘣”,洪八斤一声惨叫。他侧过脸满嘴是血,想从地爬起来,可是华天成飞起一脚踹在了他的脸,洪八斤瞬间面目全非,鼻子都歪了。
洪八斤从小身体很好,刚从娘胎出来的时候,他老娘称了一下,正好八斤,于是洪八斤的老爸给儿子取名八斤。洪八斤不爱读书,只爱打架斗狠,在金牛镇是有名的地痞无赖。无人敢惹,糟蹋了好几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被判了三次刑期,刚从监狱里出来不久。
如果洪八斤今天遇别人,他还能占到便宜,可是他偏偏遇到的是华天成,华天成是谁?他可是两把菜刀,迎战二十多人的铁汉子。一个洪八斤在他来说,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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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天成的动作很快,他顺手在地拿起了,那把掉在地的鬼头刀,然后提着洪八斤的领子,来到了肉案板跟前。洪八斤已经感到自己不是华天成的对手,但他鸭子死了,嘴巴还很硬地叫嚣道:“华天成,你敢打我,我让你死在金牛镇的街道。”
华天成瞪着如刀的眼睛,将洪八斤的脑袋压在案板冷声问道:“那个手掐的丁香?说——?”
“我说你|妈个|逼,丁香是你媳妇吗?你为什么要替她出头。”洪八斤被华天成的一只手揪着头发,将脑袋压在案板死活起不来。听到骂声,华天成眼神一寒,只听“嘭嘭嘭”连续三声闷响。华天成把洪八斤的脑袋在肉案板,狠狠地撞击了三下。洪八斤已经鼻子窜血,面目红肿,许多人开始躲在人群,给华天成鼓掌。
洪八斤欺男霸女,没有人敢惹,今天华天成狠狠地暴打他,让金牛镇的老百姓心情很爽,像喝了二两老白干。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用哪个手捏的丁香?”说着华天成把鬼头刀架在了洪八斤的脖子。
“华天成,你有种今天用鬼头刀砍死我,如果你今天不砍死我,我非弄死你不可。在金牛镇的街道,从此以后,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洪八斤满嘴是血的吼道。华天成看到老洪已经悄悄地钻进了人群当,他怕华天成一会揍他。次老洪跪在薛美玲家的地板,死活叫不起来,耍死赖皮,被华天成一顿暴打,他从那时起对华天成怀恨在心。竟然蹿腾自己侄子跟华天成斗,没有想到,名声在外的洪八斤,也是不堪一击。老洪只好三十六计走为计。
“天成,他是用右手掐我脸的。”丁香猛然大声说了一句。
华天成面如冰霜,他用左手压住洪八斤的右臂,然后挥起鬼头刀,只听“咔嚓”一声,鲜血飞溅,洪八斤的指第一关节,被华天成给砍掉了。洪八斤的嘴里便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周围的老百姓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