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华天成和顾峥嵘亲亲热热,一起走进一家大商场的时候,迎面碰到了一对年轻男女。当看到这对年轻男女,华天成不由地愣住了,四个人都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顾峥嵘对华天成问道:“你们认识?”
“何止认识,我们熟的很。看你们很亲热的样子,你不会是华天成的新女朋友吧?”冷傲的女人问道。
顾峥嵘有些不悦地说:“我不认识你,我有必要告诉你吗?你是谁呀?”
“天成,你告诉她我是谁?”对面的女人冷冷地看着华天成说道。
华天成并没有理会她所说的,而是反问道:“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太令我意外了。”
“天成,你不爱我,就不允许别的男人爱我吗?更让你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我已经答应要嫁给他,你没有想到吧?天成,我现在正是宣布,我已经不爱你了,我彻底对你死心。”
一听这话,顾峥嵘更着急了:“天成,你告诉我,她是谁?怎么看起来有些面熟?”
“她就是金宝的姐姐金珠。”当华天成刚说完这话,顾峥嵘立即说道:“哦,怪不得我怎么觉得特别面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原来她就是在仙医阁躺了好几个月的植物人金珠。当时我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没有苏醒,而且剃着光头,脸有些浮肿,现在变化还真大呀。
又恢复了天使般的面容和魔鬼般的身材。听说你苏醒后做了一件很惊人的举动,将一只活着的鱼扔进油锅里,沸腾的油飞溅到了丁香姐的脸上。听说为此天成将你赶出了仙医阁,有这回事吧,金珠?”
金珠冷冰冰地看着顾峥嵘问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反正我已经不爱天成了。”
“金珠,你这样做事情,天成会爱你吗?你不但伤了丁香,听说你还伤了自己的亲妹妹。”
这话一出,金珠立即翻脸了:“你以为天成就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吗?你看你大咧咧的样子,我是男人都不会喜欢你。你别高兴的太早了,天成是在利用你,等利用完了,就会把你一脚踹开。”
顾峥嵘不依不饶地用手指着金珠的脸说道:“请你说话注意点,小心我扁你。天成利用我,说明我有利用的价值,而你现在连利用的价值都没有了。你个恶毒的女人,你这样做事情还想得到天成的爱,你做梦去吧。你就适合嫁给这样矮矬坏的男人,我看你们俩好般配呀!”
站在金珠旁边的男人不愿意了:“哎,你个假小子,你说谁矮矬坏?你穿一身警服我就会怕你?”
说着这个矮个子男人就要冲上来对顾峥嵘动手,顾峥嵘一脚就将他给放倒在地,引得路过的人一阵哄笑。这个矮个子男人不是别人,他就是盛德集团公司的总裁刁德。他长有一双小眼睛,大鼻子,胖脸,个子也就一米七的样子。他往华天成一米八多高的身体跟前一站,显得就有些差别太大。
“金珠,恭喜你,你很有眼光呀。你要嫁给谁,那是你的事情,我管不着。”说完这话,华天成拉起顾峥嵘的手说道:“峥嵘,我们走。”
刁德冲上来还想报复顾峥嵘,华天成眉头一皱吼道:“给我滚远一点,别让我动手揍你。”刁德知道华天成的厉害,只好停止了脚步。这时金珠看着华天成阴阳怪气地说,”天成,我原以为她是谁呢?原来她就是公安局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顾峥嵘。现在是攀上高枝了?”
华天成风轻云淡地问道:“金珠,我攀不攀高枝,与你有什么关系?该说的话,我已经给你说了很多。你非要这样作践自己,我也不拦着你。人不作死就不会死。你曾经极度反感的人,如今你却想嫁给他,你太能走极端了。好,也从现在开始,我们一刀两断,从此不会有任何的瓜葛。你想嫁给刁德,这是你的自由,我不会伤感,你也刺激不到我。你曾经在我的面前哭着说,你要重新做人,你对不起我,可是你现在又成了这样,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不知道刁德给了你什么好处,会让你突然改变心意。我告诉你,请不要做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情。你现在拿自己的婚姻做赌注,你后悔的日子还会在后面。”说华天成拉着顾峥嵘的手,就走上了商场的电梯里,望着华天成和顾峥嵘远去的背影,金珠站在那里捂着脸哭了起来。
“神气什么呀?以为攀上高枝我就会怕你?华天成,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丁香还在戒毒,你却在商场里泡妞。华天成,你就是个花花公子。”刁德看华天成和顾峥嵘已经上了二楼,才敢大声这样叫嚣道。刁德看金珠哭得很伤心,就劝解道:“金珠,别哭了,你不是已经忘记华天成了吗?你还哭什么呀?你为这样的花花公子哭,太不值得了。只要你跟了我,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本来金珠的心情还可以,但她见了华天成和顾峥嵘之后,心情突然变得糟透了。尤其当华天成和刁德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心里就犹如刀绞一般难受。华天成已经不爱她了,但她却对他至今还念念不忘。华天成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往事再次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她想将华天成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里,可是她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她虽然嘴上这样说已经彻底不爱他了,但她心里却不这样想,这就是女人的口是心非。
“金珠,我已经将上千万的建筑合同转让给了你,而且已经做了公证。你答应要做我的女朋友,你就要忘记华天成,一心一意地跟着我。只要有我帮你,你会很快成为西京市有名的女企业家。华天成就会溜须拍马,他还会什么呀?我看他现在学会了攀高枝,他是不会有啥好结果的。”
“刁德,不许你在我的面前说天成的坏话,他不是那样的男人。”听了这话,刁德肚皮上的刀口有些隐隐作痛,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金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