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罗此刻心里有些得意,他将女儿放出一趟,却把九头火麒麟给带了回来,真是意外的收获。
他要永远把华天成和他的坐骑封印在魔界。如果有可能,他会把九头火麒麟降服,让它成为他魔罗的坐骑。想到这里,他不由地就笑出了声。
外面气温很低,出的气都可以看到,但魔仙医院里却温暖如春。于是魔罗走进了魔仙医院院长的办公室。院长的办公室很大,也很气派,他想尽量满足华天成的需求,让他在魔界过得舒服,从而乐不思归。
当魔罗推开办公室的门时,华天成站起来笑道:“教主,你来啦?”
“嗯!”魔罗没有在华天成的脸上,看出一丝的尴尬和不安。他骑着九头火麒麟,几次想冲出魔界的事情,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显得是那么地从容不迫,这让杀仙无数的魔罗,也在暗自佩服华天成的定力。不亏是火神天尊,这么年轻就有如此的地位和名号。
“教主,你坐吧。我也想跟你好好地谈谈。”华天成坐在了魔罗的对面面带微笑地说。
“天成,你不会恨我吧?”魔罗坐下后问了一句,接着又说,“我没有让你走出魔界,尽快给自己报仇雪恨,我知道你的心里一直惦记着,你的新婚妻子嫦娥。”
“呵呵,怎么说呢,说不恨你,还真不恨你,因为你是九儿的父亲,想让我永远陪伴在九儿的身边,做她一辈子的夫君,我能理解;说恨你,我也真恨你。也能说得过去,是你阻挡了我报仇。是你和玉帝两个,拿我做筹码进行了一次不能见光的交易。
你们把我从广寒宫里用迷魂散,迷得不省人事后,给弄到了魔界,还跟教主的女儿同房了,你们这样的做法,有些乱点鸳鸯谱,有些强人所难。我虽然很气愤,但是我被封印在了魔界,我只有顺从了。这是你们第一次违背了我的意愿,但是你和玉帝都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是吗?”魔罗没有想到,华天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话中有报复他的意味。于是他笑了:“付出代价,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在我的地盘,在我的手掌心里。我看你是个可造之材,我才没有把你给杀了,将你的人头提着去跟玉帝交换魔尊剑。
也许你不知道,最近几天,玉帝让二郎神给我带话,让我尽快把你给杀了,去跟他交换魔尊剑。就算我和玉帝的交易结束了。”
华天成无所畏惧地看着魔罗说:“你以为玉帝会真用魔尊剑,来换取我的人头?他只不过是在玩一个借刀杀人的游戏罢了。等你把我真正给杀了,他就不会这么着急了,你连玉帝的面都见不到,他是玉帝,你只不过是魔界的一个教主而已,他是不会把你放在眼里的。”
魔罗看着华天成,在心里想道:华天成,你再厉害,再聪明有智慧,你也是斗不过我的。在仙界有多少神仙,就像傻瓜一样,被我玩弄于掌骨之间。因为这些神仙我已经掌握了他们的本性。
“天成,你就老老实实地在魔界,跟我的女儿好好过日子,不要再想嫦娥仙子了。嫦娥仙子很明显是玉帝喜欢的女性,你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的嘴里拔牙吗?听我一句劝,等九儿生下孩子了,我会考虑你走出魔界。但是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行,如果你想跟我交手,我也愿意领教一下你的功夫。
听说你学会了《遁甲天书》里的神技。等你有了孩子,以后把这些神技都传给自己的后人,别让这些神技给失传了。你在人间也是生活,你在魔界也是生活,到那里去都一样。年轻人的心太浮躁,有了孩子后会慢慢变得安定下来,也就定性了。”
听了这话,华天成笑道:“教主,不好意思,你来这么久了,我连一杯茶都没有给倒。我去给你泡一杯,这茶还是我从人间带来的,叫养生茶,属于红茶,你也许没有喝过。”
“好吧,我尝尝!”当魔罗说完之后,华天成就走进了办公室的套间里,给魔罗泡了一杯茶端了出来。魔罗接过茶杯,将他的长发往后拢了拢,轻轻地喝了一口,笑道:“嗯,味道真不错,清香扑鼻。”
华天成也端着一杯茶在慢慢地喝,两人在对饮。魔罗一连喝了三口之后,又问道:“你跟我女儿结婚这十天多以来,你感觉她怎样?跟你般配吗?”
华天成直视着魔罗的眼睛说:“九儿是很漂亮,也很善良,她也许是魔界唯一还心存善良的女子。可惜她有你这样的父亲,注定是个悲剧。我心里爱的是嫦娥仙子,你却让我给你的女儿做夫君。常言说,强扭的瓜不甜,捆绑不成夫妻,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
你女儿爱我,我爱她吗?我知道她是无辜的,这都是你和玉帝一手设的局。玉帝是设局的高手,教主你只是个执行的人,我和嫦娥仙子还有你的女儿,都是局中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都是受害者。
不过事情从来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也许我会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医生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与无形中。”
听了这话,魔罗的心里一颤,他看了看华天成再次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报复我?”
华天成笑而不语,他静静地看着魔罗。魔罗想猛然从舒服的靠椅上站起来,但是他全身突然就显得很无力,而且他的视力开始变得有些模糊。
他惊恐地看着华天成问道:“你在茶杯里给我下了药?”
“是的,谁想让我死,我先让他死!这是一种烈性毒药,只有我才有解药。”
魔罗虽然脸上戴着金面具,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他双眼中的惊恐之色,已经表露无疑。
“天成,你不能...害死我,我是九儿的...父亲,你快把...解药拿来?”魔罗颤抖着伸出了手,他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