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成和马忠还有吉祥,一起清理完仙医阁外面的干死植物之后,便进入仙医阁洗手洗脸。
此刻丁香已经把饭菜都端上了饭桌,三个大男人狼吞虎咽,很快就吃饱了饭,但是丁香却心事重重,吃得很少,华天成虽然看在眼里,却没有多说什么。
等老干娘也吃完之后,华天成就对马忠和吉祥说道:“你们回到宿舍之后,就马上给骨干打电话,通知明天在元通公司会议室开会。
开完会,要安排车辆将我走后到的医疗室设备,往神龙山中医里搬运,注意不要将设备碰坏了。我明天上午带丁香,去拉每个办公室的座椅还有病床。这些东西我曾经都是预定好的,只要付了钱就会马上送过来。最近几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准备神龙山中医院的开业。
明天一天,所有设备和座椅都要到位,后天我们要把招录的医生和护士都张贴出去。如果可以,我可以将招聘的名单发给长寿县电视台。后天我负责医生的招录,丁香负责护士的招录工作,招录工作持续一周时间,直到招录够为止。
回吧。神龙山中医院一些收尾工作,没有干完的立即组织人力进行突击完工。另外,对元通建筑公司的人员情况,进行全部摸底,看有那些骨干离开了,尽快把人员的详细名单报给我。”
当华天成刚说完这话,华天成的堂弟华天佑和疤瘌走了进来。两人看到华天成之后都是很激动,尤其是华天佑,他是华天成被通缉后,第一次见到大哥。天佑竟然热泪盈眶地拉着华天成的手说:“大哥,你可算回来了,我以为这道坎迈步过去了。”
华天成站起身拍了拍天佑的肩膀:“天佑,没有迈步过去的坎。你们俩吃过了吗?如果没有吃饭,就在这里吃一点?”
“吃过了。就是心里着急,没有经过大哥同意,就私自上来了。不知道大哥有什么安排?"
“一会回去后,你们俩赶紧通知我们亨通网络传媒公司的主播,明天正式上班。还有把放在库房里的电脑和其它设备,赶紧都清点后搬回去。再次开业前的动员会是必要的,让大家放心,以后这样的事情会很少再发生。
现在水落花被调到了利通歌舞厅任经理,亨通网络传媒公司的工作,你们两个要配合好,做到分工明确。等神龙山中医院开始之后,就可以提拔疤瘌做亨通网络传媒公司的副经理。
我现在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关注,亨通网络传媒公司的具体事务,一切都要靠你们自己。我们的四个公司都要恢复正常营业。我明天还要到利通歌舞厅去看看,再说子腾还没有被放出来,我也要通过电话去交涉这些事。子腾不在,贞通装潢设计公司就无法正常开业。
大家都要各尽其责,把自己分内的事情干好。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马上给我打电话。恢复正常上班是大事,有些主播思想有波动,也是正常的,但是需要你们俩去好好做思想工作。能找回来的,一定要找回来。你们俩做管理工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哥就把亨通公司的事情,拜托给你们俩了,你们有没有信心做好?”华天成提高声音问道。
“有——”华天佑和疤瘌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华天成笑了笑说:“这就好,你们现在都回去吧。我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做,就不留你们了。”
“好,大哥,那我们走了。”说完马忠带着他们几个都走出了仙医阁。
当华天成的四个兄弟都走了之后,老干娘也很知趣地走进了,她一楼自己的房间里,把房间的门从里面轻轻地闭上了。丁香赶紧把饭桌上的碗筷盘子都收拾进了厨房,然后就进行洗刷。
已经开始夜幕降临了,华天成走上二楼,将自己的房间好好地清扫了一下,然后躺在床铺上给长寿县公防局的雷署长打了电话:“雷署长,晚上好?”
“呵呵,天成,你可是吓死我了。你被通缉之后,为了找到你,险些把我们警方给累死了。打电话啥事?是不是为了杜子腾的事情呀?杜鹃已经来县里拘留所看过她弟弟了。杜鹃曾经是我的儿媳妇,却最后跟我儿子离婚了,我真是舍不得她,她是一个优秀的女人。
我儿子最近又和他的第二个妻子离婚了,听说你和杜鹃的关系很好,你能不能帮我好好劝劝杜鹃,让她回心转意跟我儿子复婚?我当天跟她在办公室里提过这事,被她给当场拒绝了。我儿子雷刚也给她打过几次电话,她也很坚决地回绝了。
枪手虽然该死,但是不应该被杜子腾用刀子给捅死。枪手开枪打死了小胖子,有法律来处置他,而不是由杜子腾来判决他的死。你也是一个懂法的人,法不容情,杜子腾一时半会还不能放出去。虽然他是激情杀人,但最少要判半年的徒刑。
我的意思,你和杜鹃好好商量一下,最后给杜子腾请个律师。能不给他判刑更好,可现在他还不能被无罪释放。你回来了,而且被解除了通缉令,我真替你高兴。知道你把死了一个多月,冷冻在大冰柜里的死者紫薇给救活了,这事在我们长寿县都已经轰动了。
你现在有了起死回生的本事,尤其是紫薇接受了电视台的采访之后,你在我们长寿县是老幼皆知。你死里逃生,再次归来,医术上有了更大的突破,真是可喜可贺呀!
我是执法者,抓你是我分内的事情,你可不要对我有啥不好的想法。顾副郡长也过问了杜子腾的案件,我也对他做了简要的汇报。你现在正在筹备神龙山中医院开张的事情,等你的医院开张时,不用你邀请我,我也会去祝贺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可是我们长寿县了不起的人物呀!”
“谢谢雷署长的夸奖,至于杜鹃的思想工作,我尽力吧!”正在这时,就有人敲门,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