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劳斯莱斯幻影的司机,已经打了120急救电话。丁香抱着文勇逐渐冰冷的尸体,哭成了泪人。她的脸被冻得通红,她就这样双腿跪在地上,对天哭喊:“文勇——你死了,我可咋办呀——呜呜呜~”
“哎,好可伶的女人!刚结婚丈夫就被打死了。真是红颜薄命呀!“
“你们知道啥呀,狙击手想枪杀华天成,结果把新郎官给误杀了。要不是丁香喊那一句,死的应该是华天成。”
“文勇多好的人呀,真是好人不长命。他的父母都上七十岁了,他的姐姐都快五十岁,也结婚嫁人了,不知道文勇大酒店将来由谁来接管。一切都乱套了……红事瞬间变成了白事,文勇眼睛一闭,什么都不属于自己。”
议论声此起彼伏……围观的人内三次的外三层,把丁香和文勇的尸体围堵的水泄不通。
不一会120急救车,就把文勇的尸体拉走了。
开劳斯莱斯的司机,流着泪说道:“大家都把车上的双喜撕掉吧,前面有买衣服的地方,给丁香买一身白色衣服穿上。顺便买上十米白布,给每个司机撕一个白布条,挂在倒车镜上。”
丁香的身上全是血腥味,头发凌乱,嘴唇发紫,满眼含泪。安娜双手紧紧地拉着丁香的胳膊,以防她再次倒地。丁香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的双腿好像灌了铅一般沉重。一个活生生的文勇,她的第二个丈夫,就这样死在了她的怀里。
“我难道真是红颜祸水吗?我该怎么办?”丁香的心在颤抖,心在流血,她猛然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个曾经爱她的男人。她此刻在心里不断地问自己,像行尸走肉一般,昏昏沉沉被安娜帮忙脱掉了,外面的红色罩衣,换上了一件白色带小花的棉衣。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把她打蒙了。
丁香在哭,安娜在哭,来娶人的九个人在哭,哭声连成一片。文勇被抬走后,地上的鲜血触目惊心,不一会鲜血就结冰了。天空中更加的阴沉,冷风嗖嗖地开始刮起来,天上开始飘起了雪花,而且雪是越来愈大……
文勇大酒店里张灯结彩,正准备新郎官和新娘子一起到了之后,举办婚礼后开席呢。可是噩耗传来,文勇的父母双双倒地,被紧急拉到医院抢救。喜气的红色场面,瞬间就被悲伤笼罩,哭声一片,哀嚎不断,文勇的姐姐哭的死去活来……
再说华天成,他虽然是后面追上来的,但是当吉祥和钱进再次抬头看时,发现华天成已经站在了房顶上往下看。
华天成居高临下,他顺着狙击手的脚印,追到了狙击手逃跑的方向。当华天成发现狙击手的踪迹时,狙击手正好背着一个长的帆布包,上了一辆牧马人越野车,然后准备启动。华天成身体一跃,就冲入了空中,他的手一甩,一边飞剑就追寻着那辆红色的牧马人越野车。
就在华天成刚落地时候,那辆红色牧马人越野车,就冲了出去。华天成在后面追,那里红色的牧马人越野车,就在前面疯狂地加速逃走。华天成猛然提起丹田之力,以蜻蜓点水的方式,在路面上飞行。
华天成跑的速度是越来越快,到最后只能看到幻影。华天成一把抓住在空中飞行的短剑,这把短剑就是生死牌幻化的短剑。他抓到短剑之后,“咔呲”一声,刺进了红色牧马人越野车的后轮胎中。
“噗嗤——”后轮胎就跑气了,不一会车就在前面好像喝醉酒一样,在一条僻静的胡同里左右摇摆着前行。
华天成咬着牙,“咔哧”一声,又把左边的轮胎给刺破了,轮胎中不停地往出撒气“嗤——嗤——嗤——”
很快后面的两个轮胎,就被车的钢圈给压扁了,发出难闻的焦糊味。红色牧马人越野车,不停地撞在墙壁上,但是狙击手的技术很好,他还是坚持擦着墙壁继续往前开。车的方向一会向左,一会向右,华天成再次加速。
“嗖——”华天成纵身一跳,人就趴在车顶上。他不能从左右冲出去,否则会被红色牧马人越野车,挤靠在胡同的墙壁上挤成肉夹馍。华天成一只手牢牢地抓着,牧马人越野车顶子上的货架,防止自己被摔下来。
“咣——”华天成一拳头,就把司机头顶的铁皮给打得凹了下去。
“噗嗤——”一把军刺直接从下面给刺了上来,险些刺到了华天成的眼睛。华天成终于从上面能看到狙击手的具体位置了。他腹部一用力,腮帮子一鼓动,”噗——“一股火焰就从大大的缝隙中烧了下去。
不一会,红色牧马人越野车里就开始起火了。狙击手的身上也起了火了,他的一个手握着方向盘,右手不停地拍打着起火的地方。
当他想再次举起军刺,刺向车顶上的华天成时,华天成用力吐了一口火,直接烧在了狙击手的脸上,“啊——”狙击手一声惨叫。“嘭——”红色牧马人越野车,撞在墙壁上熄火了。狙击手一看情况不妙,便扔了车提着狙击步枪,一手拿着军刺,一路狂奔。
“狗杂碎——哪里逃?”华天成飞身直追。狙击手的速度很快,华天成的速度更快。突然华天成就跑到了狙击手的前面。狙击手只好反身往回跑。红色牧马人越野车已经着火了,火越烧越旺,不一会就被淹没在火海之中,随着一声巨响:“轰隆——”四个轮胎上的钢圈,都飞向了天空,然后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狙击手还在继续逃跑,华天成瞬间腾空而起,大喝一声:“排山倒海——轰——”
华天成的真气外放,虽然不比白影厉害,但是对付狙击手已经绰绰有余。狙击手的后背被华天成的真气给击中了,立即倒在了地上。等他还没有爬起来,华天成已经冲到跟前,一脚就踹断了拿军刺的右手腕子,狙击手嘴里发出一声惨叫……